腳步輕輕走到牀邊,女人的睡顏安靜恬美,眉眼溫順,粉嫩的脣微腫半闔,白皙的鎖骨上印着兩朵嬌豔梅花,似乎都在提醒他,他們昨晚是有多麼纏綿,多麼如膠似漆一般。
左慕南身上有從外面帶進來的涼氣,白如霜忍不住往被窩裏縮了縮,就這一小動作,左慕南馬上會意過來,立刻脫了外套,只穿裏面淡薄的墨綠t恤。
“醒了,不想理我?”
也是這一個小動作,左慕南就知道白如霜醒了,可是她不睜眼看他,大概是氣他昨晚要了她好幾次吧。
她還初經人事,他確實過分了,也不知道當時怎麼就是忍不住。
白如霜繼續裝,就不睜眼。
左慕南愧疚更深,擡手想要摸她,擔心自己手涼她會不舒服,於是擡起的手又放下。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儘量剋制行不?”
聽他這麼軟聲軟語和她說話,白如霜的小氣頓時煙消雲散,回想一下也是一開始自己作的太厲害,把之前偷偷學的勾引漢子的手段通通用上才勾的他停不下來。
要說起來,其實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再說了,也不光有疼啊,她還是挺快樂的,從來沒有過的異樣的快樂,像是進了天堂一樣。
睜開眼,左慕南蹲在牀頭看着她,他的眼中有無限溫柔,都是對她的,給她一個人的。
“我……我疼……”
白如霜忍不住撒嬌,撅着嘴委委屈屈。
左慕南有點緊張,柔聲問:“是下面疼嗎,我拿了藥來,陸醫生說塗上用不了半天就好了。”
白如霜眼一睜,差點沒從牀上跳起來,如果不是疼的話她一定會跳起來。
鬼叫:“你跑去找陸醫生拿藥?你……”
白如霜捂住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你怎麼到處去說呀,我還要不要見人啊?”
這反映有點激烈,左慕南很懵逼,最尷尬的人是他好吧,他是鼓了多大勇氣才把這事說給陸醫生的,還不是爲了她?
他還記得在陸醫生面前說這件事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就飄着六個字兒支撐他——“要媳婦不要臉。”
“好了,陸醫生又不是別人,她是醫生,有職業操守,不會把這事兒說出去的。”
白如霜這才把手放下,可還是鼓着腮幫子表示自己的不悅。
左慕南去洗手間淨了手,還專門用高溫水燙了燙,驅走涼意。
“你幹嘛?”
白如霜看着左慕南一系列動作,防備起來。
左慕南理所當然道:“給你上藥啊。”
“不用了,我自己來。”
看着她彆彆扭扭的小媳婦樣,左慕南忍不住好笑。
“我是你老公,你害羞什麼?”
說着,又靠近她曖昧地揶揄一句,“你什麼地方我沒看過,哪裏沒摸過?”
“你……你下流!”
“呵呵呵!”
看左慕南笑,白如霜沒好氣地又賞了他一枕頭,從來不知道他竟然也會說這樣的話,果然人不可貌相,流氓不可斗量。
最終白如霜還是沒說過左慕南,抱着軟枕捂着臉,讓他給自己上藥,藥膏塗上絲絲涼涼頓時那火辣辣的痛楚減輕了不少。
“身上是不是也痛?”
輕柔地給她提上褲子,他又問。
白如霜抱着枕頭點頭,“疼,就跟骨頭散架了一樣。”
“你趴着,我給你捏捏。”
“呃?”
她拿開枕頭,看着左慕南:“這你也會?”
“剛學的,現學現賣。”
“嘁,感情我是試驗品啊!”
白如霜嗤之以鼻了,似乎他以前不會還是什麼罪過一樣。
左慕南無語,嗔道:“難道你希望我經驗老到?”
“那當……”
白如霜陡然反映了過來,如果他經驗老到不就是他得有很多女人?
不行不行,那肯定不行。
“你只許在我身上練習,以後功法嫺熟了也只能爲我服務,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這麼說,白如霜才乖乖趴好,悠哉悠哉等待左大少爺的按摩服務。
左慕南那個心情別提有多哭笑不得,他一邊輕柔地按摩一邊說道:“以後不會這麼疼的,剛開始才這樣。”
“你怎麼知道?”
“……陸醫生說的。”
“……左慕南,你別和我說話。”
“……”
按摩了十幾分鍾,果然身體輕鬆多了,體下因爲藥膏的作用也緩解了疼痛,左慕南伺候女兒一樣將白如霜扶起來,先脫了她的睡衣,又把內衣,毛衣往她身上套。
“我又不是斷手斷腳,你也太誇張了吧?”白如霜享受着服務,還甜蜜蜜的抱怨。
左慕南抱着她親兩口,“我喜歡這樣,以後我不出任務的時候,每天伺候你穿衣服。”
“你就是想趁機喫豆腐還差不多。”
白如霜嫌棄地翻了個白眼,“我自己穿一分鐘就穿好了,你看看你都給我穿了快二十分鐘了,自己說這二十分鐘都幹嘛了?”
被戳穿了左慕南也不囧,反而愉悅的很,大手從毛衣下面就又伸了進去。
“我發現你就一色狼,人前那高冷酷帥的模樣都是假裝的。”
“我只色你一個人,以前沒色過不知道,現在發現感覺還不錯,容易上癮。”
“……”
白如霜只感覺自己白長了一張嘴,竟然無言以對,無語反駁。
更感覺她見識了一個假的左慕南,真想喊聲:來人,把這小狼狗拖出去。
又膩膩歪歪了幾分鐘,最後是白如霜的肚子咕嚕嚕發出嚴重抗議,才分開了兩個人。
“餓了吧!”
“嗯,快餓死了。”
“那我們去喫飯。”
左慕南給愛妻穿上外套,抱起來大步出門。
“欸你幹什麼,我自己會走。”
“南園的傭人我都打發走了,沒人看見。我就抱你出南園,少走點路省的下面疼。”
白如霜果然不再動,乖乖勾住了左慕南的脖子,靠在他胸前。
“你怎麼變的這麼體貼呢,會把我寵壞的。”
“寵壞了好啊,這樣你就看不上別的男人了。”
“萬一有人比你還寵我呢?”
左慕南腳步一頓,而後繼續往前走:“首先,那個人沒有這個機會,就算真有,我一定提前把他扔到荒郊野嶺去喂狼,你還是得乖乖落在我手裏。”
“呵呵……你怎麼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