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小姐還是走吧,我只是奉了隊長的命令送你回家,我還想早點兒回去呢,畢竟誰也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一些無聊的事情上。”
姜倩倩被李副官氣的七竅生煙,惡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齒:“不用,我有司機。”
“不行,這是命令。”
結果是姜倩倩坐在自己家的車裏前行,李副官打車跟在後面,直到把姜倩倩平安送回家,李副官才離去。
回到家,姜倩倩發了瘋一樣撕扯牀單,撕不開就用剪刀剪,直把一條純棉的牀單剪成了碎布條,她才呼哧呼哧靠在牆上,然後失聲痛哭。
她也想肆無忌憚地摔東西發泄怒氣,悶氣,可是她不能,如果那樣只會驚動所有人,萬一姜敬灝知道她今晚被放鴿子的事胡亂猜測,那她這麼久的努力就白費了。
她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身上有了耀眼的光環,決不能半途而廢。
她再也不要過回以前那種東躲西藏擔驚受怕的日子。
所以她只能牢牢抓住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直到有一天把它們全都變成自己的。
至於今天受到的屈辱……姜倩倩緩緩收緊雙拳,擡頭間眼底赤紅一片。
“白如霜,都是你,是你搶了我的東西才讓我遭受這麼多的屈辱,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好過的,你想霸佔左慕南?我告訴你,門兒沒有,我絕不允許你再把他從我手裏搶走,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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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慕南和白如霜回到家已經是深夜,所有人都睡了,所以一路回到南園到處都靜悄悄,之前在車上兩個人絆了一路的嘴,這會兒倒沒什麼話說。
“終於到家了,好睏啊。”剛進門白如霜就打了個哈欠,這回是真的困了,她衝左慕南揮揮手,“我先去洗個澡,你等會兒啊,彆着急。”
說着就進了浴室,關上了門,完全沒有發現因爲她的這句話某人目瞪口呆的表情。
左慕南眨了下眼,睜的實在酸了,扭頭看向洗手間的門,白如霜讓他別急,是不是在暗示他什麼,是不是說她已經打算把自己給他了?
突然一朵花在左慕南的胸口盛開,他竟有些激動。
“老子練了二十七年童子功,終於要修成正果了。”左慕南在心中吶喊。
白如霜迷迷糊糊洗着澡,哪裏知道外面的人正想着用什麼姿勢把她喫幹抹淨呢。
在浴室裏吹乾了頭髮白如霜纔出來,掃了站在門口的左慕南一眼,皺了皺眉:“你着急上廁所呀?”
他看上去很隱忍的樣子啊。
左慕南:“……”
“去吧去吧,”白如霜迷迷瞪瞪揮手,又囑咐,“我先睡覺了,你出來時候小聲點,別吵醒我……”
後來嘰裏咕嚕什麼左慕南沒有聽清,因爲女人已經走到了牀邊,很不優雅地倒在了牀上,手臂一伸腦袋就縮進了被窩裏。
好像有一羣烏鴉從左慕南的頭頂飛過,他就那麼傻傻地看着白如霜變成了一隻蛹,俊臉唰下子黑了。
喂,說好的修成正果呢,你耍我是吧?
左慕南氣的鼻子冒煙,有什麼是比滿懷憧憬被打碎了更讓人鬱悶的?老子褲子都要脫了,你卻告訴老子你要睡覺了?
想得美。
左慕南快速進了浴室,用史上最快的速度洗了澡,頭髮吹了半乾就飛奔出來爬上牀,今晚他說什麼都要把這女人吃了。
看着眼前這隻蛹,左慕南神采奕奕有點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最後選擇了頭頂,伸手去揭被子。
靠,捂的這麼嚴實也不怕憋死。
白如霜已經應睡着了,因爲蒙在被子裏的關係,當左慕南把她的腦袋釋放出來的時候,女人臉上貼着大片青絲,他伸手撥開,露出乾乾淨淨深灰的臉蛋。
“嗯……”
感覺受到了騷擾,白如霜不耐煩地揮了下手,咕囔,“別鬧……困死了……頭痛。”
本來不喫她誓不罷休的男人聽她說頭痛,不由得皺了下眉。
怎麼會頭痛呢,是因爲睡眠不足?
看着沉睡的女人許久,左慕南認命地嘆息一聲,今晚又沒戲了,他竟不忍心弄醒她。
於是躺了下來,不過這次沒有分開睡,他扯開了白如霜的被子,將女人裹進自己的懷裏,不能喫,抱一抱也解饞吧。
事實證明,不但沒解饞,還很遭罪,一晚上左慕南都沒怎麼睡。
白如霜倒是睡得很好,她天生體寒,不管春夏秋冬都是要蓋被子的,有了純天然暖爐連睡眠不足的頭痛都緩解了。
早晨還沒睜眼白如霜就滿足地彎起嘴角,往“天然暖爐”上蹭了蹭,手也摟着暖爐一頓劃拉,劃拉着劃拉着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手感有點兒熟悉,這溫度也有點兒熟悉,白如霜睜開眼,眼前一片小麥色,還有一顆豆。
她腦子瞬間嗡的一下,嗖地擡起頭,然後就對上了一雙盛着複雜神色的墨色黑眸。
“……早!”
白如霜咬着舌頭冒出這麼一個字,就要坐起來,然而手臂一個力道她就被左慕南壓在了身下。
左慕南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有些憔悴,目光灼灼看着她。
“你……你要幹什麼?”
白如霜吞了吞口水,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上頂着什麼,這麼多次經驗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了,耳朵頓時火燒火燎。
此情此景,左慕南不是要……要和她做那個吧?
“我想證明一下我虛不虛?”可能是因爲這是早上說的第一句話,左慕南聲音異常沙啞迷人。
白如霜反應了老半天,纔想起昨晚在沈樂染家客房裏她套路他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知道我知道。”白如霜趕緊舉白旗投降,一臉討好道,“你不虛,一點兒都不虛。”
左慕南挑眉:“你怎麼知道?我還沒試呢。”
“這還用試嗎?一看您就是腰好腿好腎更好,一夜七次沒問題。”
白如霜生平第一次有親手掐死自己的衝動,打死她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的嘴裏竟能冒出這種肉麻的話來。
然而左慕南卻因爲這句話冷了臉,神情變的有些危險:“你好像很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