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應該走的,他一直都清楚她對逃離左家的堅決,可是她又回來了,對他說他是她的老公。
白如霜,你這個女人真的是毒藥,而該死的,我居然甘之如飴。
白如霜發現自己越來越無法抗拒左慕南的親吻,火熱的呼吸縈繞在鼻尖,臉頰,滾燙的發熱。剛剛還清晰的理智一瞬間就亂的一塌糊塗,白如霜本能地承受左慕南的野蠻霸道,手臂環着他堅實的腰身,身體之間貼的更緊,不留一絲空隙。
“霜霜……”
一聲呢喃,白如霜心中一悸,體內流竄着酥酥麻麻的電流,手指便抓緊了左慕南背後的衣服,彷彿這樣能讓減輕她內心深處那不知名的躁動。
“我在……慕南……”
空氣中的溫度越來越高,纏吻了十幾分鍾,左慕南氣喘吁吁伏在白如霜的耳邊,可白如霜還沒從雲山霧裏回來,雙眼迷離,兩腿發軟,只能依靠男人強壯的臂彎勉強站穩。
可知道白如霜這個樣子多迷人?左慕南的呼吸更加粗重,真的很想立刻要了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可是不能,這裏是別人家。
“爲什麼回來?”男人火熱的呼吸撩的白如霜耳根發燙。
白如霜眼中有了清明,卻也沒有推開他,喃喃道:“我現在還不想離開。”
“那,能不能不走了?”
左慕南不會說甜言蜜語,從來都是死傲嬌,所以即便是懇求的話,從他嘴裏冒出來也堅硬無比。
白如霜心中甘甜,可面上絲毫沒有表現,故意揚着下巴說:“……爲什麼不走?等我玩夠了就走了,況且,這裏又沒有人喜歡我,之前還有人說我不符合做左家的大少***標準呢。”
她可是很記仇的。
左慕南勾了勾嘴角,起身看着女人狡黠的目光,竟不知說什麼好。
“你看着我幹什麼?左大少是不是心虛了?”
“哼,我爲什麼虛?”
“你爲什麼虛我怎麼知道?”
“……”
這女人,竟然敢套路他!
虛不虛等回家她就知道了。
好好看着白如霜,左慕南這才發現她不一樣了,蹙眉問:“衣服怎麼換了?髮型也變了。”
他們一起出來的時候可不是這身打扮。
白如霜心騰下子,好在她已經想了一路的藉口,開口就道:“誰叫你那麼氣我,我一生氣就想瘋狂購物,所以我把錢全花了,買了這身衣服,老貴了,又去做了頭髮,一分沒剩,要不是遇上了二叔的司機肖劍,我今晚都要露宿街頭了。”
“你只豬嗎?”
“什麼?”
“蠢鈍如豬!”
“……左慕南,你個死貨,你又罵我!”
“喂,你是豬不是狗,幹什麼咬人?”
“誰說豬就不能咬人了,我今天就咬死你!”
“……嘶,你給我鬆口!”
樓下大廳中所有人還在議論着左慕南的醜媳婦,猜測左慕南會不會惱羞成怒把沈樂染家變成殺妻現場,二樓客房的門就打開了,一雙璧人走了出來。
白如霜優雅地挽着左慕南的手臂下樓,臉上帶着羞澀又溫婉的笑容,那樣子不像是被左慕南拉進去算賬,倒像是幹了什麼不可言喻的勾當。
左慕南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另一隻手一直背在身後,沒人看見那手腕上被某隻屬豬的咬了兩排血印子。
“大家看我!大家看我!”
沈樂染一邊喊一邊屁顛屁顛跑到白如霜另一側,誇張地舉着話筒:“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家一直都好奇的神祕的左大隊長夫人,以前大家見不到是因爲左慕南可寶貝他這媳婦兒了,生怕帶出來就被人拐了去,今天要不是嫂子偷着跑出來。大家也還是無緣見到的,所以今天在場的各位,你們真是非常榮幸啊。”
“……”
白如霜抽了抽嘴角,大兄弟,你太誇張了吧,完全沒有信服力好嗎?
譁——
一片掌聲響起,緊接着又響起此起彼伏的稱讚:“夫人果然是絕色無雙啊,怪不得左隊長要把你藏起來。”
“弟妹呀,左老弟把你藏得可真夠深的呀,我們可一直都想見見你的廬山真面目呢。”
“大嫂真有氣質,這s市的第一名媛也趕不上大嫂啊。”
“聞名不如見面,我們今天能見到左大少的夫人,確實三生有幸。”
“是啊是啊……”
白如霜臉上的笑容都險些掛不住,看着下面那些人一個個衝她讚揚,實在無語。
你們說着這樣違心的話,良心不會痛嗎?
隨後白如霜看了看左慕南,本以爲他一定會氣的七竅生煙,依她對左慕南的瞭解,這廝可不是個樂意被調侃的主。
沒想到左慕南似乎並不在意,漠着一張臉,什麼變化都沒有,不憤怒也不認同。
姜宇笙和姜玲玲總算到了,一進門就吸引了大衆目光,有和他們相熟的緊着寒暄兩句。
“你們兄妹怎麼來這麼晚啊,一定要連罰三杯。”
“再不來這聚會就要結束了。”
姜宇笙立刻解釋:“不好意思來晚了,半路遇上了一個酒駕,好一頓折騰這纔來的。”
“喲,玲玲今天可真漂亮。”
“謝謝!”
姜玲玲笑的甜美,目光尋着沈樂染的影子,正好看到他大步朝這邊走來。
“樂染哥。”
儘管心裏有着小疙瘩,姜玲玲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如平常一般和沈樂染打招呼。
沈樂染笑,但是那笑有些不自然,他是第一次看到深愛的玲玲心裏如此緊張,想到一會兒的求婚就更緊張了。
“你,你們來啦。”
姜玲玲今天一襲白色晚禮服,設計簡約時尚,長髮綰在腦後有幾縷在耳邊垂落,慵懶中帶着貴氣,和沈樂染的形象倒是出奇的搭,站在一起儼然一對金童玉女。
“你今天怎麼了?舉辦聚會不說,還穿的這麼正式,以前可沒見你這麼穿過,想幹什麼,快如實招來!”
姜宇笙也驚訝於沈樂染的穿着,雖然沈樂染不像左慕南那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穿着軍服,可也從沒穿的這麼正式過,最起碼在姜宇笙的印象裏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