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謝謝你玲玲，你已經對我很好了，我很幸運有你這個妹妹，明天上午你就安心上課去吧，等我回到家給你打電話。”
姜玲玲見姜倩倩執意不肯讓自己去接她，很無奈，害怕自己說多了反而讓倩倩想太多，就答應：“那好吧，不過明天下午你哪裏也不要去了，樂染哥答應給我約去左家探望蘭雪，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說不定就能見到白如霜了。”
姜倩倩驀地一怔，明天要去左家了？
“倩倩，你在聽我說話嗎？”
“哦，哦哦我在聽，好的，那我準備一下，明天和你一起去。”
既然她用這個藉口搪塞了姜玲玲留在s市，那就不能推脫，大不了等明天見過如霜姐之後再作打算。
晚上左慕南迴到家就覺得氣氛不對勁，白如霜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和她說話她也不理，睡覺之前讓艾悅扶着去了一次洗手間，然後躺在牀上一直都沒有動靜。
半夜的時候左慕南忍不住了，捅了捅她問：“要不要去洗手間？”
這個問題怎麼這麼狗血？
白如霜把被子裹了裹，沒理他。
“喂，憋着對身體不好，你可別尿牀上。”
白如霜火了，被子一翻，轉過身來罵他：“你有病啊，我不想上廁所你非要我去？”
“你每天晚上這個時候不都是要去的嗎，趁我還沒睡着趕緊去，睡着了我可就不管你了，你敢尿牀我還會揍你。”
“誰尿牀，誰尿牀，誰尿牀？”白如霜感覺崩潰，她是一歲的孩子嗎，能不能別把尿牀掛嘴上？
深吸一口氣，翻了白眼：“嘁，我和你這種種豬說什麼廢話，浪費感情。”
看着白如霜又轉過去，左慕南板住了她的胳膊。
“放開，別用你那髒爪子碰我。”
白如霜氣憤地打掉他的手，鼻子裏哼哼，滿滿的悶氣。
“你把話說清楚，你說誰是種豬？”左慕南語氣不善。
可惡的女人竟然說他是種豬，老子到現在還處男呢，哪裏種豬了？
還說他是髒爪子，上牀之前洗的手，哪裏髒了？
“呵！”白如霜譏笑，“做都做了還不敢承認，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還這麼虛僞呢。”
“我做什麼了？”左慕南也很奇怪自己哪裏招她了，跟吃了火藥似的。
白如霜不禁嗤笑，還用手指戳左慕南的胸膛，很不解恨的那種戳，十分用力：“你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紙醉金迷，醉臥美人膝，你還知道回家來，你怎麼不醉死在外面啊？你特麼還告訴我，我現在有老公，想着別的男人不合適，怎麼輪到你自己你就瞎了，你找女人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自己是有老婆的人呢，以後我不管你，你他媽也少來煩我。”
一口氣說完，哼了一聲，怎麼感覺更生氣了？明明想通了不關自己的事了，白如霜又煩又惱。
左慕南這回沒反駁，因爲理虧，他知道她說的是昨天晚上的事。
“我錯了。”左慕南輕聲道歉。
“什麼？”白如霜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昨天不應該去那種地方，我道歉。”左慕南的態度誠懇，又解釋，“但是我和那些女人沒有做那些事，我只是喝了點酒而已，還…撒了個小小的酒瘋。”
白如霜愣了愣，然後莫名其妙的心情就變好了，攢了一天一夜的霧霾統統散了去。
“你，你做沒做那些事和我說幹什麼？撒酒瘋，你幹什麼了？”
“我……咳……那個把幾個女人打了，樂染賠了五百萬。”
某女人差點兒笑出來，趕緊抿上嘴，白如霜摸摸自己的額頭，看是不是發燒了。
“他活該，誰讓他帶你去那種地方？”
才五百萬而已，應該讓沈樂染賠五千萬，五個億，賠死他，看他下回還敢不敢帶左慕南去那種地方。
“？？？”左慕南嘴角抽了抽，他好像又坑了沈樂染一次。
不過，原來他在這女人心中還是很正人君子的啊，怎麼有點小開心呢？
咳了聲，掩飾好情緒問道：“你沒告訴爺爺吧？”
左慕南很擔憂，爺爺要是知道他去那種地方喝酒找女人，一定會揍死他的。
白如霜嘴角的笑意頓時僵住，原來他是怕她告訴爺爺才解釋的，心裏又莫名失落。
“我還沒來得及說呢，不過你要是哪天惹我生氣，我說不準就告訴爺爺去了。”
“你這是威脅我？”
“你說是就是吧，誰叫你讓我抓到把柄了呢。”
“……那行吧，只要不讓爺爺知道，我就先讓着你，睡覺了。”
“等等。”
“怎麼了？”
“我……要去洗手間。”
……
因爲左慕南說會來接姜倩倩出院，所以一大早姜倩倩就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了，等左慕南辦完了出院手續，他送她回家。
車子在小區裏停下，左慕南把姜倩倩的東西從車上拿下來。
“要是不忙的話就上來坐一下吧。”
左慕南正要說軍區還有事，可是姜倩倩咬脣很柔弱的樣子讓他心頭觸動。
“嗯。”
姜倩倩一聽立刻揚起了笑臉，她還以爲他不會答應。
“隊長，我幫您拿着。”
李副官聽到隊長要到這女人家裏坐，趕緊過來搶過左慕南手裏的包，厚顏跟在後面，他總覺得這女人對隊長別有心思，他得看着些。
姜倩倩的笑臉沉了沉，其實她是不願意李副官一同上去的，但是他是南慕的副官，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進了屋，左慕南打量了一下姜倩倩住的地方，眼中沒有什麼情緒，但是姜倩倩卻有一種自慚形穢，認爲自己住的地方太小，害怕南慕會因此看輕她。
但是她有什麼辦法，就是這麼小的房子還是姜玲玲租給她的，比她之前住的民房不知道要好了幾十倍。
“南慕，李副官，喝水。”
姜倩倩倒了兩杯水放到茶几上，眼睛時刻跟隨者左慕南的身影，直到他點頭在沙發上坐下，端起水杯真的抿了一口。
李副官沒喝水也沒坐，就站在左慕南身邊跟門神一樣目不斜視，很嚴肅的樣子，自然也沒有迴應姜倩倩的話，甚至都沒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