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必行禮了。”秦淵揮了揮手,打斷了老阿姆的行禮。
實際上,這座酒館是革命軍在磺巖城的分部。
而秦淵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一些交代自己身份的暗號。
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說那些中二又莫名其妙的話呢?
秦淵對老阿姆說道:“我這一次的來意,想必你都已經清楚了吧!”
“是的。”老阿姆應了一聲,然後又說道:“不過還請大人再出示一下身份證明,我需要在確認一下大人的來歷。”
雖然暗號已經對完了,但是老阿姆還需要再確認一下秦淵的身份,以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意外。
聞言,秦淵對身後的布里奇斯示意了一下。
布里奇斯立刻心領神會的從自己懷中拿出了一面令牌,遞給了老阿姆。
老阿姆接過了布里奇斯遞來的令牌,然後又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另一塊與之相似的令牌。
在取出的那一刻,兩塊令牌瞬間同時亮了起來。
這也是革命軍一種驗證同伴身份的方式,相同令牌相遇到一起就會發出光滿。
確認無誤後,老阿姆將令牌還給了布里奇斯,然後他再一次的對秦淵行了一禮,說道:“阿姆見過大人。真是萬分抱歉,屬下也是照例行事,並沒有猜疑大人的意思,還請大人見諒。”
“不用說那些客套話了,我們還是趕快進入正題吧!”秦淵並沒有在這上面過多的計較,他直接進入了正題。
老阿姆說道:“知道了。”
“在這裏談話保險嗎?”秦淵看了看周圍,忍不住皺了皺眉。
老阿姆也知道這裏不是談正事的地方,他對秦淵說道:“那大人,還您請隨我來。”
說完,老阿姆領着秦淵等人來到了一處密室中。
密室中擺放着一張辦公用的桌子和好幾架擺滿了文件的書櫃。
看樣子這裏就是老阿姆處理革命軍事務的地方了。
秦淵環顧了一眼密室,然後走到了桌子後的椅子前,坐了下去。
然後秦淵對老阿姆問道:“先跟我講一下這次任務的詳細情況吧!”
“遵命!”老阿姆應了一聲,然後對秦淵講述了這次任務的詳情,“這次一個月前,磺巖城出現了多起兇殺案,而這些死者都是死於同一種不知名的攻擊方式,搞得整個磺巖城人心惶惶的。
赤焰教廷也曾派人來這裏查看過一番,卻也沒有將這個殺人兇手給找出來。但是在哪之後,那個殺人兇手就完全消聲滅跡了,再也沒有發生過兇殺案了。
然後我懷疑這是我們超凡者所爲,就像總部將這件事情稟報了。可我卻沒有想到,組織居然會派大人們前來,這真的是讓我萬分榮幸。”
老阿姆十分恭敬的介紹着。
畢竟老阿姆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對於超凡者還是非常敬畏的。
聽完了老阿姆的敘述,在秦淵身後站着的美杜莎忍不住開口道:“也就是說,這一切只是你的猜測了?這個兇手是不是超凡者都是未知的,他甚至都有可能離開了這裏,前往其他的地方了。”
“這……”
美杜莎的質疑讓老阿姆說不出話了。
老阿姆其實也只是猜測。
之所以稟報上去,是因爲他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得到獎賞。
革命軍能派人來,真的是讓老阿姆意想不到。
看着老阿姆不靠譜的樣子,美杜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秦淵制止了。
秦淵面具後的雙眼注視着老阿姆,緩緩的問道:“那你見過那些死者的傷口嗎?”
“見過,見過……”老阿姆連忙點了點頭,“我見過其中一位死者的傷口,直接被一種不知名的攻擊將胸口給打碎了,那樣子可慘了……”
老阿姆說着還砸吧了一下嘴,表情似乎是在慶幸什麼。
“……”
聽着老阿姆的話,秦淵陷入了思考。
如果真的如老阿姆那樣說的話,確實有可能是超凡者所爲。
但是距離上次發生兇殺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了。
如果真的是超凡者的話,那也應該早就離開了吧……
不過既然布萊克交給了自己這個任務,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的。
秦淵思量了一下,然後對老阿姆說道:“這件事等明天在調查吧,你先給我們準備一下房間吧。我和我的屬下已經很累了,需要休息。”
說完,秦淵打了一個哈欠。
雖然他已經是一名超凡者了,擁有了超乎常人的力量。
但秦淵也是一個人,經過了這麼長時間趕路的他,已經是十分疲倦的了。
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來調整一下自身的狀態。
“是。”老阿姆應了一聲,然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對秦淵說道:“不過我今天聽到了一個消息,兇殺案似乎是再一次的發生了,不過被城裏的貴族給壓了下去。”
聽到老阿姆的話,秦淵挑了挑眉頭,說道:“這到算是一個好消息了,明天我會好好調查一下的。”
……
休息的時候,秦淵將布里奇斯叫進了房間。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嗎?”
嗯……不要想歪。
秦淵只是在問布里奇斯回到了故鄉後,有什麼感覺而已。
此時的秦淵早已經摘下了面具,穿上了一聲便裝。
聽着秦淵的問題,布里奇斯沉默了一會,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感覺,就是想要殺摩多的心,更加強烈了。”
“不錯。”對於布里奇斯的回答,秦淵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明天我就派你自己去探查摩多的消息。得到消息後,你不可以擅自行動,必須回來後向我稟報後,再聽我指揮行動。你聽明白了嗎?”
布里奇斯應道:“遵命!”
“那你出去吧!”秦淵對布里奇斯下了逐客令。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了美杜莎的聲音。
“隊長,人家來給你暖牀了。”美杜莎說着,推門走進了秦淵的屋子。
美杜莎柔情似水的走了進來,但當她看見房間裏的布里奇斯的時候,她捂着嘴,不敢置信的說道:“隊……隊長,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怪不得你老是拒絕人家,原來你喜歡男人啊!”
美杜莎說的時候悽慘無比,像是一個被負心漢拋棄的小媳婦一樣。
“滾!!!”此時的秦淵黑着臉,額頭上青筋暴起。
鬼才喜歡男人呢,老子可是純爺們!
要不要證明給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