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淵正在熟悉進階級給自己帶來的身體變化。
突然,秦淵房子的門被人敲響了。
只聽見一個人說道:“您好,秦淵大人在嗎?”
“哪位?”
聽見有人敲門,秦淵走上前去,把門打開了。
門外站着一個穿着侍者服飾的人。
看着面前的人,秦淵認出他來了。
這不是布萊克身邊的侍者嗎?他來找自己幹什麼?
秦淵語氣有些疑惑的說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秦淵大人……”見到秦淵,侍者立刻行了一禮,然後恭敬的說道:“是這樣,是領袖叫我來請你過去的。”
侍者口中的領袖便是布萊克了。
聽到侍者的話,秦淵一愣。
布萊克?他找自己幹什麼?
秦淵心中滿是疑惑,當他沒有表露出來,對着侍者說道:“那你帶路吧!”
“是!”侍者應了一聲。
然後他領着秦淵尋找布萊克了。
……
過了有十幾分鍾,侍者將秦淵領到了一處大殿。
這裏是革命軍高層日常處理事務的方法。
來到這裏,侍者便止步不前了。
侍者恭敬的對秦淵說道:“秦淵大人,我只能將你帶到這裏了,我是無權進入這裏的。”
“嗯……”秦淵應了一聲,然後自己獨自一人走進了大殿。
秦淵也曾來過這裏幾次,對於布萊克所在的地方他還是知道。
與幾個相熟的革命軍高層打過了招呼,秦淵來到了布萊克的辦公室。
他剛要敲門,就聽見辦公室內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布萊克,我不同意這件事!”一個比較陰沉的聲音響起,聲音的主人明顯有些憤怒。
秦淵聽出來了,這是因克利的聲音。
而與因克利爭吵的人。似乎是布萊克。
秦淵此刻有些好奇。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革命軍的兩大決策人物怎麼吵了起來?
秦淵止住了要敲門的手,站在門外聽了起來。
只聽因克利說道:“爲了救那麼幾個人,就要白白犧牲了我們這麼多人,我堅決不同意去救他們。”
“爲什麼不救?”又一道聲音傳來,這是布萊克的聲音,他有些不理解的說道:“那也是我們的家人啊!當初我們不是立下誓言,絕對不會放棄每一個家人的嗎?他們我是一定要救的!”
“救?拿什麼救?那可是光明教廷的總部,你是打算讓我們革命軍傾巢出動,和光明教廷拼一個兩敗俱傷嗎?”對於布萊克的話,因克利十分的不贊同。【¥! …#免費】
布萊克說道:“那就我親自出手,反正我一定要救他們!”
“呵……”因克利被布萊克的話給氣笑了,他質問的對布萊克說道:“你出手?你考慮過出手的後果了嗎?你忘了自己與教廷的約定了嗎?
只要你踏出樂土的消息被那些教廷知道,立刻就會有教廷的超凡級過來圍剿你。你本事再大,也是一個人,他們那麼多超凡級,耗都能給你耗死了。”
“……”布萊克沉默了。
因克利說的都是事實,他是絕對不能踏出超凡者之城的。
因爲布萊克和教廷做了一個交易。
他用自己的自由作爲交換,發誓永遠不會踏出超凡者之城,才換來了教廷對革命軍的縱容。
革命軍之所以能在神恩大陸順利發展,都是因爲布萊克和教廷做的這個交易。
教廷對於這個交易是欣然接受的。
畢竟達到超凡級的超凡者是一個不穩定因素,一旦超凡級存在失控,是很難控制。
能有約束超凡級的辦法,是最好不過的了。
超凡者之城的超凡級存在,都或多或少的與教廷做過類似的交易。
看着沉默不語的布萊克,因克利又繼續苦口婆心的勸道:“你真不知道嗎?我們革命軍其實就是教廷爲了約束貴族,才能允許存在的。如果你不聽話了,他們隨時可以換一個其他什麼組織來代替我們的存在。
對他們來說沒什麼,但是對於我們問題可就大了。你要是出事了,對我們革命軍來說就是毀滅性的打擊啊!
有你,纔有革命軍。你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革命軍的其他成員考慮啊!就因爲那麼幾個人,你就要親自動手?值得嗎?”
“可我還是想救他們,我不能放棄每一個家人。”對於因克利的勸解,布萊克仍舊倔強的保持自己的意見。
“愚蠢!”因克利指着布萊克的鼻子,氣惱道:“革命軍早晚有一天,會因爲你這份天真而出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因克利離開了布萊克的辦公室。
因克利將門推開,看到了正待在門外聽牆角的秦淵。
“早……早上好。”秦淵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
偷聽這種事情是不禮貌的。
尤其是偷聽還被人抓住,秦淵臉皮再厚也是有一些尷尬的。
但是他忍不住嘛,畢竟每個人都有一個八卦之心。
因克利並沒有說什麼,他對秦淵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這時,布萊克的聲音傳來。
“是秦淵嗎?”
“是我。”秦淵應了一聲。
“進來吧。”
布萊克將秦淵叫了進去。
秦淵老老實實的走了進去,見到了布萊克。
對於剛剛的布萊克兩人吵架的事情,秦淵閉口不言。
因爲秦淵知道,對於這種事情,少問少說最好,往往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布萊克調整了一下剛纔因爲爭吵,而變得有些激動的情緒。
他對秦淵說道:“讓你見笑了。”
對於之前爭吵的事,布萊克並不打算對秦淵隱瞞。
因爲他早在最開始,就察覺到了秦淵的到來。
畢竟一個超凡級的存在,感知能力是非常可怕的。
如果他想隱瞞,完全就可以讓秦淵直接回避。
“我也是剛到……剛到。”秦淵掩飾道。
他沒有因爲布萊克的坦率,而掉以輕心。
因爲秦淵總感覺,他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事情。
自己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啊!
此時的秦淵有點慌。
“你不用緊張的。”布萊克笑了笑,說道:“其實是因爲我們革命軍的一處分部被光明教廷搗毀了,有一些人被抓走,馬上就要在光明教廷總部公開處刑了。
我和因克利在商量救他們的方法,有些意見分歧,就吵了起來。”
看着正在爲自己解釋的布萊克,秦淵嘴角抽了抽。
你這已經不是意見有些分歧了吧,明明就是反對啊!
還有,這回自己好像知道的真的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