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與布里奇斯邊走邊聊着。
布里奇斯對秦淵坦白了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情。
布里奇斯是一名孤兒,比秦淵還小上一歲,從小生活在赤焰教廷的磺巖城。
在一年前成爲超凡者,被人帶到樂土後,加入革命軍的。
因爲其性格懦弱,實力弱小,經常被別人欺負。
秦淵看的出來,布里奇斯還有一些隱瞞的東西,沒有對自己說。
但是秦淵沒有在意。
畢竟來日方長嘛,早晚他會對自己的說的。
就當快要走到秦淵住處的時候。
布里奇斯有些愧疚的對着秦淵說道:“老大,我只能送你到這了。”
“怎麼了?”秦淵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看出布里奇斯的臉上,帶着一些絲的情緒。
布里奇斯回答道:“再往前就是我們革命軍高層的住處了,我是無權進入的。”
“是嗎?”秦淵有些意外,沒想到他住的地方,居然是革命軍高層才能住的地方。
看來,他在革命軍的待遇還是非常不錯的。
秦淵對布里奇斯說道:“那你就止步,回去休息吧!”
“是!”布里奇斯點頭應道,轉身離開了。
……
第二天上午。
秦淵按照維多利亞的囑咐,來到了訓練場。
當秦淵剛進入訓練場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健壯青年帶領着一羣人,朝着他走了過來。
秦淵眉頭一挑,心道:“這又是來找麻煩的?”
“你就是秦淵?”健壯男子氣勢十足的說着,似乎是想給秦淵來一個下馬威。
“我就是。”秦淵點了點頭,並沒有受到健壯男子的影響,表情平淡的說道:“你又是誰?找我有何貴幹?”
健壯男子並沒有開口回答秦淵的問題。
在他身後的一位賊眉鼠眼的男人,替他回答道:“你連這位也不知道?這可是我們革命軍新生代強者之一,赫爾伯特。”
那人說的時候,語氣充滿着尊敬,眼神崇拜的看着赫爾伯特。
彷彿站在他身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位神明。
“我……”
那人還要開口,結果被赫爾伯特擡手打斷了。
赫爾伯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雙手抱懷站在原地,淡淡的看着秦淵。
秦淵戒備的看着赫爾伯特,他在布里奇斯的口中聽過赫爾伯特。
赫爾伯特是近段時間來,革命軍中聲名鵲起的新生代強者之一。
已經達到了進階級,走出了樂土,開始在外面執行任務了。
秦淵有些不明白赫爾伯特此行的來意。
但是可以確認一點,對方絕對來者不善。
這讓秦淵不得不提高了自己的警惕。
兩人就這樣緊緊盯着對方,站在原地對峙着。
良久,赫爾伯特緩緩的開口說道:“杜波依斯是我的手下。”
聽到了赫爾伯特的話,秦淵瞳孔微縮,身體已經做出了防禦的架勢。
秦淵現在明白了,眼前的赫爾伯特恐怕是來給那個高個男子報仇的。
看到了秦淵的反應,赫爾伯特意識到秦淵好像誤會了什麼,連忙擺手說道:“你別緊張,我可不是來爲他報仇的。”
“嗯?”赫爾伯特的話聽的秦淵一愣。
我的天,騙小孩呢?
你帶着這麼多人氣勢洶洶的過來,還說不是找麻煩的?
“是這樣的……”看着秦淵目光中的懷疑,赫爾伯特解釋道:“我聽說了你與杜波依斯的事了。今天我帶他來向你認個錯。”
“什麼?”秦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有沒有搞錯!
正常的劇情來說,不都是他們爲了報復自己,一個一個的都來與自己戰鬥,最後都成爲了自己的經驗寶寶嗎?
這個劇情不對啊!
“出來吧!”赫爾伯特衝着身後喊道。
隨即,一個手臂上綁着繃帶,鼻青臉腫的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這個人赫然是與秦淵發生衝突的高個男子。
杜波依斯畏懼的看着面前的秦淵與赫爾伯特。
他走到了秦淵的面前,跪倒在了地上,顫顫巍巍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太過愚昧,昨天不該冒犯您的,請您原諒我吧!”
“我原諒你了。”秦淵說道。
人家都已經將面子給到了這種程度,秦淵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而且,他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不過再有下次的話,秦淵一定會殺了杜波依斯的。
看到秦淵接受了道歉,赫爾伯特沒有在意他到底是真心接受,還是假意接受,說道:“行了,那我就走了。”
說完,他帶着這一羣人離開了。
……
“大人,你爲什麼沒有教訓那個小子啊!”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有些不解的說道。
他很好奇,一向霸道的赫爾伯特,今天的舉動怎麼這麼反常。
赫爾伯特淡淡的說道:“昨天血發那個傢伙找到我了。”
“血發?”男人喫驚的叫了一聲,小聲對赫爾伯特說道:“血發那個傢伙,怎麼會來找大人您的?”
赫爾伯特有些無奈的說道:“那個傢伙昨天過來警告我說,秦淵那個傢伙是她的人,叫我不要動他。否則,她一定會殺了我的。
要不然,你以爲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那個小子?”
他也很想教訓一下那個囂張的小子,但是他實在是有些畏懼那個瘋子。
如果說他是革命軍新生代的強者之一,那麼血發那個傢伙絕對是新生代中至高無上的統治者。
要不然,區區一個秦淵他還能放在眼裏?
哪怕他的潛力很大,現在也只不過是一條幼虎,對他來說毫無威脅可言。
……
隨着赫爾伯特的離去,留下了一臉莫名其妙的秦淵站在原地。
他實在不明白,剛纔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赫爾伯特,你一個強者該有的尊嚴呢?
就這麼帶着自己的手下來道歉,真的好嗎?
秦淵一頭霧水的朝着自己訓練的石屋走去。
離着不遠,秦淵就看到維多利亞正在石屋的門口安靜的坐着,火紅色的頭髮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鮮豔。
看樣子實在等自己。
“早上好啊,維多利亞。”秦淵走上前,打了一聲招呼。
看到秦淵來了,原先還有些打瞌睡的維多利亞,立刻變得精神起來:“你來了。”
“來吧,開始訓練吧!”秦淵活力十足的說道。
經過一夜的休息,他已經恢復了過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的恢復力變得特別強。
“嗯。”維多利亞點了點頭。
於是,秦淵開始了愉快的捱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