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命眼中的熊熊烈焰,雲蝶一瞬間明白了。
“合。歡散之毒爆發了!”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來,可是她只是想看看秦命在做什麼。
感受着秦命近在咫尺的沉重的喘。息聲還有從他身上傳來的無法抗拒的力量,雲蝶知道,已經晚了。
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雲蝶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慌亂。
這慌亂,卻讓她更顯得嬌弱可人,秦命瞳孔一縮,手掌粗暴的開始撕扯起雲蝶的衣服。
“秦命!你冷靜一點!”
雲蝶本能性的抗拒。
“雲蝶——”
秦命嘶吼了一聲,聲音極爲的嘶啞。
“對不起,我……我實在忍不住了!”
秦命眼中恢復了一絲清明,然後猛地從雲蝶身上下來。
他蜷縮在地上,很痛苦。
雲蝶自然能夠看出秦命在堅持忍耐着什麼。
她的眼裏,浮現一絲感動。
因爲即便在這個時候,秦命都在以意志控制着自己,她對那合。歡散恐怖的藥性有着真切感受,所以這個時候,她也知道忍耐對秦命意味着什麼。
想到這,雲蝶臉色動容,還有一些掙扎。
她不想看秦命這麼痛苦。
但把自己交出去……
這是雲蝶從未想過的,她以爲自己會在屬於自己的婚禮上把自己交給自己深愛的男人。
武道世界,同樣注重貞潔。
然而現在……
雲蝶的目光,落在了秦命的身上,她緊咬紅潤,心裏的鬥爭極爲劇烈。
“嗯——”
秦命突然悶聲哼了一聲。
雲蝶眼皮一抖。
她緩緩來到了秦命的身旁,如青蔥般的手指緩緩落在了秦命的胸膛之上。
然後,想要把秦命的衣服脫下。
啊——
雲蝶嬌喝一聲,秦命那一雙手掌猛地握住了她的手。
再看秦命的雙眼,滿目赤紅,再沒有一絲清明。
他,陷入了欲。火焚身之中。
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籠罩了雲蝶。
房間內,一時雲翻霧繞,香汗淋漓。
在那最重要的一步後,雲蝶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秦命,但願你不會負我。”
緊接着,她閉上了眼睛,任由秦命在身上馳騁縱橫。
屋內,一片春意,浪潮迭。起。
……
當二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秦命敲了敲那昏沉沉的頭,然後艱難的起身。
“該死的合。歡散,藥性竟然如此之毒!”
秦命咒罵了一聲,然後想要起身。
“嗯?我怎麼在塌上?還有這被子?”
秦命一愣。
突然,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被窩裏搭在了自己的身上。
細膩柔滑,纖細修長。
是腿!
大長腿!
秦命的頭,機械般的轉到牀頭,那裏雲蝶睡的正香。
秦命一時傻在了那裏。
嘩啦啦——
昨晚的一些記憶,逐漸在他的腦海裏重合。
“我……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秦命喃喃道。
昨晚上他還答應南叔要好好照顧雲蝶,結果南叔前腳剛走,自己……就這麼照顧上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異動,雲蝶施施然睜開了眼。
一看到秦命,她的雙眼立馬一怔然後趕緊起身。
哇——
秦命的雙眼,如同瞪得滴流圓,一眼震驚的朝着雲蝶的身前看去。
“啊——”
雲蝶大喊了一聲,連忙拽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把頭捂進雙手之間。
“呃……”
秦命有些尷尬,強如他,前世如武帝的他,這個時候也不知該怎麼辦。
該說些什麼呢?
不知道。
房間內陷入一片寂靜之中,二人誰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一炷香時間過去了,似乎是感覺這天有點冷,秦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
雲蝶的眼睛通過手指間的細縫看到這一幕,嘴巴一噘,然後一下子把被子扔給了秦命。
而她自己,則是順着被子鑽進了秦命的懷裏。
砰!
某一個部位,似乎雄起了……
秦命只覺得一片滑溜溜的胴。體鑽到自己的懷裏,一抹幽香,飄進他的鼻息之中。
“雲蝶……我……”
“喊我蝶兒……”
“額……蝶兒,昨晚上……”
“你難道還想喫幹抹淨不認賬?”雲蝶忽然從被子裏擡出頭,雙眼直視秦命,嬌嗔道。
秦命一愣,那一抹嬌嗔,勾了他的心絃。
“從現在起,不,從昨天晚上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秦命會對你負責。”
秦命一字一句極爲誠懇的開口。
“怎麼個負責法?”
“爲你摘星月,爲你踏九霄,爲你尋花火,爲你劍出鞘!”
“可敢負我?”
“不曾,不會,不敢。”
“這麼油嘴滑舌?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昨晚你不是已經見識到了嗎?”
雲蝶聞言,俏臉一紅。
啊——
突然,秦命的一雙手順着雲蝶的玉頸摸了下去。
“娘子?我們再來一次?”
“喊誰娘子呢?”雲蝶嬌嗔一句。
“你昨晚不是已經要過了嗎?”
“可惜食不知味,昨晚是藥性引發的本能,現在——”
“現在是什麼?”雲蝶認真且俏皮的問道。
秦命邪魅一笑,嘴脣一勾,然後彎下頭,對着雲蝶的櫻桃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
“現在,纔是愛。”
房間之中,再度震顫起來,充斥着男人的咆哮,女人的狂。野!
……
“秦命大哥,都已經中午了,馬上就是那最後一批雲船了,再不起來真的趕不上了!”
門外,傳來未央的聲音。
吱呀!
房門打開。
秦命和雲蝶同時出現在未央面前。
此時的二人早已穿戴整齊。
男的丰神俊朗。
女的柔美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