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亮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這鄭嫺麗怕不是腦子有病吧,不就是在陸悅上了幾年班,就被她說成這樣,不知道的人,聽這話肯定誤會啊!
估計還沒睡醒,把美夢說出來了吧。
鄭嫺麗哭得很大聲,傷心得都一抽一抽的了,“總,總,總裁,我,我,我真的,真的沒,沒,沒犯多大的錯,錯,你,你不要開除我,好不好?”
陸言遇煩躁的撐着頭,另一隻手對着袁亮甩了甩,“趕緊把她轟出去,大白天的,在我這哭喪,瘮得慌!”
袁亮上前,二話不說,拽着鄭嫺麗就走。
鄭嫺麗鬼哭狼嚎,就像要被殺頭了一樣。
袁亮一把將她扔出辦公室,“現在就收拾東西,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五分鐘後,我出來還看見你,鄭嫺麗,那你以後就別想在安城混了!”
陸言遇打了白葭和杭寒的電話,讓他們倆一起來總裁辦公室。
白葭和杭寒上來的時候,就看見鄭嫺麗一邊哭,一邊收拾東西,眼淚哭得臉都花了,要多醜,有多醜。
杭寒驚訝了,“怎麼回事?離職就離職唄,哭什麼?”
鄭嫺麗聞言,擡起頭來,看見杭寒身旁的白葭,大聲的吼道,“賤人,要你管!”
白葭,“……”
她說什麼了嗎?
這人有病吧!
杭寒,“……”
這聲賤人罵的應該,應該不是他吧?
劉芳芳在一旁解釋道,“她被總裁開除了,應該是跟你偷跑物料有關。”
杭寒詫異的看向白葭,“你厲害啊!連總裁祕書室的人都要害你。”
白葭,“……”
這句厲害,她可不可以理解爲是在誇她?
兩個人一起走進總裁辦公室。
陸言遇穿着筆挺的西裝,矜貴的坐在老闆椅上,劉月玲則縮着脖子站在一旁。
白葭先問,“這件事跟鄭嫺麗也有關係?”
陸言遇點點頭,“不止是鄭嫺麗,連鄭玉茹也有份。”
杭寒實在是沒想到,鄭玉茹居然也有份,生氣道,“這個鄭玉茹,平時就是個事精,我以爲她沒這麼大的膽子!”
白葭笑了笑,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反而目光冷得很,“從我進公司開始,鄭玉茹就看我不順眼,她參與了,我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當初徐曉雯就跟白葭說了,鄭玉茹那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請全部門的喝咖啡,這裏面鐵定有鬼!
現在看來,可不是有鬼麼!
陸言遇手指在桌面敲了敲,“杭寒,鄭玉茹是你手下的人,你想怎麼處置?”
杭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雖於心不忍,卻也不會心慈手軟,“盜取公司商業機密,本來就是重罪,雖然她不是偷的那個人,但免不了是她指使的,這件事總裁做主就好,我不會多說一句。”
“好!”陸言遇手指停住,冷厲的話從他涼薄的脣裏說出來,冷得人骨頭都在打顫,“免去她在公司的一切職務,交由司法部門,將這件事調查清楚後,按律定罪!”
劉月玲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