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急了。
白葭好整以暇的看着郝琳琳被氣得張牙舞爪,恨不得抽她一耳光的樣子,雙手環胸,笑出了聲。
見白葭居然還嘲笑自己,郝琳琳直接怒了,抓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夾氣惱的打向白葭。
白葭速度極快的朝後退了一步,輕輕鬆鬆的躲了過去。
她轉頭問旁邊那些同事,“剛纔我說郝琳琳偷偷摸摸去杭總監辦公室翻東西,你們看到了嗎?”
一羣人閉着嘴不說話,但看向郝琳琳的眼神分明就帶了些異樣的光。
“白葭,你閉嘴!我沒有做過!”郝琳琳氣得臉色鐵青,尖叫着罵,“你個賤人!你再污衊我,我就報警告你!”
“呵呵……”白葭淡淡的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我剛纔確實在污衊你,我昨天只是來面試而已,並沒有在這裏停留多久,又怎麼能看見你偷偷摸摸的翻杭總監的東西?”
郝琳琳忽然一下就愣住了,她剛纔氣急了,才忽略了這最重要的一點。
白葭繼續說,“同樣,我昨天才剛剛來陸悅,面試完了之後跟總裁去辦公室,總裁忽然有事要出去處理事情,讓我在辦公室裏等他,可鄭嫺麗進來二話不說就要趕我出去,我是聽總裁的,還是聽她的?”
郝琳琳面色一僵,心想鄭嫺麗這個賤人,怎麼說的和白葭說得完全不一樣?
白葭笑了笑,“後來總裁回來,正巧碰上,如果這件事是我錯,你覺得我今天還可能來上班?明明是鄭嫺麗的臉被燙傷了,爲什麼那個咖啡杯的錢卻要從她的工資裏面扣?我想你也應該猜到了吧!”
這一刻,郝琳琳才明白過來,鄭嫺麗居然把她當槍使,害她和白葭槓上,平白無故的被白葭一頓修理!
她漲紅着臉,緊咬着下脣,看着白葭說不出話來。
白葭搖搖頭,“人言可畏,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僅憑別人的一面之詞就擅自判定一個人的人品,你覺得對嗎?”
見郝琳琳不說話,白葭忽然沉了臉,一字一句的道,“我不是什麼聖母,也不是白蓮花,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同樣,如果有人刻意針對我,對不起,我不是好欺負的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剛纔被冤枉,你心裏不好受吧?”
不過就是給郝琳琳一個教訓罷了!
白葭要是真想詆譭她,也不至於後面要承認是在污衊她。
郝琳琳這一下總算是明白了,白葭根本就不是一個善茬!
就是明槍明彈,她都不是白葭的對手,剛纔一句話就把她氣瘋了,白葭要是玩陰的,那她還不被白葭連骨頭都給吞進去?
再看白葭今天,穿的可不是昨天那一身地攤貨,就她身上這一套,都比郝琳琳身上那一套貴!
也不知道白葭這到底玩的什麼把戲,她心裏沒底,也就更不敢在白葭面前放肆。
這時,杭寒從辦公室走出來,看見她們還站在那,催促道,“開會了!”
郝琳琳立刻抱着自己的文件夾,跟了上去,雖沒跟白葭認慫,但那一臉的囧樣可不就是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