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茵被他幽深的目光,看得後退了一步。
今天的鬱傾塵,穿着一套白色的運動裝,還是白色的運動鞋,彷彿要和她一樣,成爲跑步情侶裝似的。
她馬上轉身,繼續往家裏跑去。
鬱傾塵喝了一口水後,繼續跟着她,不離不棄。
他的腿長,而且長期的艱苦訓練,讓他擁有非常自傲的體力。
他這樣陪着她跑步,簡直就是小兒科。
要知道以前,他也讓她早上起來跑步鍛鍊,她總是賴牀不肯起來。
言心茵跑完步後,回家洗澡。
鬱傾塵沒有再追過去。
他戴着鴨舌帽和口罩,則是去了一趟汽修廠,將昨天出車禍的車檢查了一遍,“說說,怎麼回事?”
他從前就是太過於正義,凡事都要講究證據,講究黑白分明。
他傷害了最愛的女人的心。
他現在要變換一個思想,來處理所有的事情。
汽修工不明白:“你是誰?”
“保險公司的。”鬱傾塵出示了一下證件。
汽修工馬上說道:“剎車壞了。”
“是自然而然壞的,還是人爲損壞的?”鬱傾塵可不相信,事情有那麼巧。
作爲閔北陌來說,他家的司機會出這樣的庇漏?
汽修工搖了搖頭:“這個不好判定。”
“難道是要等我來判定?”一個熟悉地聲音傳了過來。
鬱傾塵望了過去,走過來一個成熟而帥氣的男人。
兩人擁抱了一下,然後同時異口同聲的道:“歡迎回來!”
鬱傾塵捶了捶他的肩膀,好兄弟又見面了。
慕問鼎從國外回來了,他轉向了汽修工:“說實話!”
汽修工不明白了,這又是什麼人,“又是保險公司的?”
慕問鼎回來後恢復了工作,他亮出證件來:“警察!”
汽修工沒有想到,一起普通的車禍,竟然將警察給招來了。
“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壞的!”汽修工趕忙說道。
鬱傾塵給了那個汽修工一沓錢,這一沓錢比汽修工一個月工資還高,他嚇了一跳,“我不要!”
“不是叫你僞造什麼,你只要閉嘴,今天沒有見過我們就行了。”鬱傾塵不想打草驚蛇。
汽修工馬上點頭,“我沒有見過二位。”
說真的,這位戴着鴨舌帽,還戴着口罩,他哪知道人家長什麼樣?
鬱傾塵拍了拍慕問鼎的肩膀:“走吧!喝一杯去!”
“走!”慕問鼎和他去了私房菜會館。
他舉杯:“對不起,鬱哥,我沒有爲你照看好嫂子!”
“你也有難處,這哪能怪你!”鬱傾塵嘆了一聲。
兩人碰了杯,一起一飲而盡。
“還是國內的酒好喝。”慕問鼎說道,“鬱哥,你懷疑閔北陌有問題?”
鬱傾塵點頭:“是!他坐的車哪有那麼巧出車禍?還有你記得我婚禮那天的事情嗎?”
“記得,閔董和夫人恰巧那天被帶走的。”慕問鼎嘆道:“鬱哥,你也不是情商如此低的人,怎麼偏偏選那一天呢?”
鬱傾塵端杯,搖頭:“那不是我下令的。”
“什麼?”慕問鼎激動的放下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