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笛說完話,明顯看到任念念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可卻又立馬看見她恢復正常。
而且變得有些氣沖沖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他不在。”
“嗯,既然如此,你來這裏做什麼?可不要告訴我,你是來找我的。”
“你也太好笑了吧,誰要找你呀?”
“既然不是,那我想也沒有什麼跟你有好說的。”
張笛說完話,就準備擡腳離開,卻聽見任念念又說道“慢着,如果他不在律所,是去了哪裏?”
“他去了哪裏我不知道,但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張笛和任念念一直說話,兩個人越說越火熱,只是一旁的段小飛卻很懵懂。
他實在聽不下去,而且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便站在兩人中間打岔道“你們口中說的他到底是誰呀?聽得我完全摸不着頭腦。”
只是任念念跟張笛兩個人,眼睛對視着,兩個人的目光都很犀利又具有攻擊性。
段小飛看了看張笛,又看了看任念念,即便是他喜歡的女神。
可看着任念念的眼神,他也有些害怕,轉而又把視線收了回來說道“你們倆就不能有話好好說嘛,爲什麼一見面就要互掐?咱們都是文明人,有什麼事情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說呢?”
然後張笛跟任念念卻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我跟她沒什麼好說的。”
段小飛一下子很驚詫的說道“你們對於這個點,倒是挺契合的。”
隨後張笛便不再說什麼,然後轉身往便利店的方向走去。
段小飛和任念念說了幾句,便也走去了便利店。
任念念本來是特意來找陸晨陽的,聽到張笛說他不在,便只好失落的離開了。
張笛點了份炸醬麪和一些關東煮,便坐在位子上,慢慢的吃了起來。
段小飛跟她說什麼話,她就是故意沒有理睬。
一想到段小飛剛剛的嘴臉,他一看到任念念,就把他們所謂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情義拋之腦後。
本來任念念跟她說的話,張笛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但就是段小飛的行爲,讓她覺得自己剛剛等那麼久,卻換來一個白眼狼。
她總有一種被別人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的錯覺,所以張笛氣不過,便一直默默的喫着炸醬麪。
所以她喫得也很快,等喫完之後,什麼話也沒說,就徑直的走了出去。
段小飛嘴裏還含着一大口面,見張笛走後,立馬往嘴裏塞了好幾口面,就拿着關東煮,也離開了便利店。
只是等他出來,張笛已經甩他很遠的距離,他知道張笛是故意走那麼快的,他也知道張笛是在生氣什麼。
等到他追上張笛的時候,已經是在等電梯的地方了。
張笛低頭玩着手機,絲毫不在意段小飛。
卻把段小飛說的話聽進耳朵裏,他一直聒噪的說話,但就是沒有道歉。
張笛也是第一次這麼想甩臉給段小飛看,所以爲了能保持自己的原則,就是要堅持不能跟他講話。
除非他能有所表示,至少說些道歉的話,沒準還是可以原諒的。
坐上電梯之後,張笛按了樓層,然後就站得筆直的發着呆。
段小飛見自己一直找着一些話題聊,卻沒有得到張笛的迴應,便漸漸的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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