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俠,真不關我什麼事,我就是一路過的...”許敬亭滿臉無奈的說道,這表情裝的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他身前的保鏢面面相覷,這什麼情況自己保護的這位囂張僱主,還有怕的人
不過,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僱主,其他的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只見他們打起萬分警惕,死死盯着楚飛,生怕他突然出手襲擊。
楚飛笑了笑,道:“我怎麼聽到你說要我自斷一條腿的”
許敬亭聞言,大翻白眼,賠笑起來:“沒有,沒有,大俠您肯定是聽錯了...”
楚飛聞言,哂笑道:“我還聽到有人說要叫武警來抓我,你有聽到嗎”
都到這種時候了,許敬亭哪還不懂楚飛的意思,當下就指揮着保鏢,死死的按住張局長的同學,左右開弓,“叫你嘴賤,我叫你嘴賤...”打的那人鼻青臉腫,牙齒都打掉幾顆。
在此過程中,那位張局長的同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不敢大聲叫出來,心酸委屈只能憋回肚子裏。
這可不就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嘛
打到最後,許敬亭的手都打酸了,這才停了下來,問道:“大俠,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楚飛沒有說話,盯着許敬亭,緩緩道:“我這人討厭麻煩,剛剛這頭豬威脅我朋友,你懂我意思吧”
許敬亭心想,他威脅你朋友,管我屁事啊不過,表面上他卻是賠笑道:“明白,明白,等下我就找人停了他們的職”
張局長的同學一聽,眼前一黑,徹底暈厥了過去,暈厥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老張啊,你要找死,也別拖上我啊
楚飛滿意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許敬亭如蒙大赦,帶着一衆保鏢,逃也似的往外跑。
“等等...”楚飛一句話嚇的許敬亭差點摔倒,只見他哭喪着臉問道:“大俠,又怎麼了”
楚飛見他這可憐兮兮的樣,笑道:“這兩個垃圾你幫忙拖走吧”
許敬亭這才鬆了口氣,招手示意保鏢將張局長等人,如同拖死狗一般的拖出包廂。
待一切塵埃落定,衆人都離開包廂,許從山,劉潘兩人還如在夢中一般。
“咳咳...”楚飛咳嗽了兩聲,兩人這才恍然驚醒。
許從山滿臉看怪物的樣子看着楚飛,劉潘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盯着他,似乎是想看看楚飛有什麼特別的。
“老實交代,你丫兒是不是官二代”許從山一把將楚飛按在椅子上,惡狠狠的問道。
楚飛哭笑不得的看着許從山,哂笑道:“我哪兒是什麼官二代,大學幾年你看我像是個官二代的樣子”
許從山聞言,頓時一愣,對呀,這小子大學時跟別的大學生一樣,整天就是喫飯睡覺打遊戲,毫無特別之處。
唯一能稱得上特別的,或許就是他打遊戲能掙錢吧用他的話來說,你們勤工儉學能掙幾個錢,我爆出一件裝備,就夠你們忙活幾個月了
許從山鬆開手,疑惑道:“那領頭的那什麼許少,怎麼會那麼怕你我看他身份可不一般,我們局長的同學可是省裏的,在他面前跟個孫子似的...”
楚飛端起一杯飲料,喝了一口,哂笑道:“那是因爲我最近剛把他揍了一頓,揍的挺慘的,不怕我纔是怪事”
許從山一聽,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卻又說不上來是哪兒。
一旁的劉潘開口問道:“楚大才子,我可不記得你會功夫的,說說唄,這又是怎麼回事”
許從山一聽,對呀,這小子上學那會兒,一向是半個戰鬥力,經常被自己反手按在牀上,動都不能動。
今天倒好,大發神威,一腳踹飛一個180多斤的胖子,有問題
許從山的大手又按住楚飛,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看着他,說道:“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好好交代一下,否則,嘿嘿...”
楚飛嘿嘿怪笑一聲:“嘿嘿,你是不是忘了兩句”
許從山爲之一愣,“什麼”
楚飛笑着道:“不是應該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嗎”
“噗哧...”一旁的劉潘忍不住大笑起來,許從山頓時明白自己是被楚飛給耍了,伸手就想給楚飛一爆慄,被楚飛輕易的躲開了。
兩人在房間開始追逐起來,無論許從山怎麼追,就是追不上楚飛。最後,兩人同時靠在包廂的沙發上,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髒一起嫖過娼。
很多人即便是多年未見,一見面,兄弟感情依舊好似當年,感情並不會因爲時間而褪色
經這麼一鬧,一開始的氣氛頓時又回來了,楚飛精心編造了一套謊言,將二人打發了。
畢竟自己是個魔法師這事兒,說出去太玄乎了,只怕兩人會當他是在敷衍他們。
末了,楚飛嚴肅道:“估計明天你們那局長就會被停職,若是今晚那些人再搞事,直接電話聯繫我明白嗎”
許從山錘了楚飛一拳,笑道:“放心,有好事一定不會找你,壞事肯定第一個就想到你”
楚飛聞言,笑罵道:“你丫兒跟當年一樣無恥,你說你都進事業單位工作幾年了,怎麼思想覺悟一直都不見漲”
許從山白了他一眼,回道:“對待別人,那肯定是好事優先,壞事靠邊,至於你嘛,自然得反着來,哈哈,哈哈...”
這麼無恥的話都說出來了,楚飛還能說什麼呢
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包廂,劉潘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一臉笑意的看着兩人打鬧。
路過大堂的時候,一個值班經理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遞上一張精緻的卡片。
“鄙人是香格里拉的大堂經理,一張鑽石vip會員卡,還請笑納”
剛剛許少可是拉着人走的,看他那怒氣衝衝的樣子,很顯然是吃了大虧,由此可見,顯然包房裏的人,背景更深厚一些。
開門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和氣生財,兩不得罪。剛剛沒及時出動保安,就已經隱隱得罪他們了,事後再不補救,他這經理估計也當到頭了。
楚飛聞言點了點頭,道:“山子,別客氣,收下吧就當是今晚酒店方面,給予你的補償好了”
許從山接過值班經理的卡片,道了聲謝,這才和楚飛一起,離開了酒店。
另一邊,許敬亭走出香格里拉後,將張局長等人,如同丟垃圾一般,丟到了一邊的垃圾堆旁邊。
結果卻是越想越氣,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掉面兒過
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不怎麼打的電話,接通後冷冷道:“喂,老狼,幫我解決個人,照片會有人給你送過去,老規矩”
“好...”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嘶啞陰沉的聲音。
“小子,我還沒找你麻煩,你竟然自己送上門走着瞧吧”許敬亭陰笑一聲,轉身鑽進了他的凱迪拉克座駕中。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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