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來給蘇美寧求情的。”
應寒年冷冷地道。
對牧羨楓,應寒年採取的是溫水鍋裏煮螞蟻,慢慢地折磨着玩,結果牧羨楓還想把手伸到s城,他就把這火加了柴。
蘇美寧的案子走官方程序時間可長可短,刑罰也有高低之別,怎麼判都有門道。
原來如此。
林宜看過去,牧羨楓似乎沒有發現這車上的就是應寒年,仍然站在那裏,不時咳兩聲,身影在她的視線裏越來越遠。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還看”
應寒年睨她,不喜她的目光流連在別處。
林宜收回視線,人往他身上靠去,應寒年這才滿意。
車子停在大屋前,林宜一下車就被應寒年牽住了手。
管家帶着一些傭人等候在門口相迎,這會朝這邊走來,待見到兩人緊握的手,俱是一呆。
“二少爺。”管家率先反應過來,低了低頭,“一路辛苦。”
“牧羨楓這幾天都來了”
應寒年冷漠問道。
“是,他想見二少爺,二少爺吩咐不讓人進來,但我又擔心在路邊上被媒體拍了去,就請大少爺在那邊等。”管家是應寒年提拔上來的,辦事很周到。
牧羨楓站的位置連花園都算不上,只是進來的路邊草地。
曾經是這裏的少爺,現在被個管家規定地方呆着,她終於明白牧羨楓爲什麼還要搞些事出來,怎麼甘心
可是他忘了,他面對的是應寒年,是一個已經掌握了牧家的應寒年。
他越不甘心,只會被打壓得越發厲害,他的脊樑也會被徹底壓彎。
“嗯。”
應寒年頜首。
“聽說大夫人受不了裏邊,自殺未遂。”管家又道。
聞言,應寒年冷笑一聲,“怪不得這麼急着來了,不用理他。”
“是,二少爺。”
管家應道,迎着他們往裏走去。
驀地,應寒年拉着林宜的手停下來,轉過身去,看向面前一羣眼神透着打量的傭人,黑眸冷厲一掃,那些人全部懼得低下頭去。
“認一下。”應寒年側目看向身旁的姜祈星,“姜祈星,叫星哥。”
衆人看姜祈星一眼,連忙低頭,“星哥”
星哥這個叫法很值得推敲,姜祈星不是牧家的人,不是什麼少爺,可也絕對不是什麼屬下,否則二少爺不會這麼介紹。
看來是應寒年身邊的大人物,得罪不起。
這麼一想,所有人看向姜祈星的眼神都帶上恭敬和小心翼翼。
“”
姜祈星站在那裏,心中五味雜陳。
寒哥待他是真的好,他卻什麼忙都幫不上,等寒哥上位後纔跟着享受這一份榮耀,他哪有資格。
“還有,林宜是我的未婚妻。”
應寒年的聲音低沉而厲。
簡單一句,驚天動地。
林宜是何人,經過那一場遺囑之爭,牧家上下的新舊工作人員都認識了,結果,現在又刷新認知
林宜站在應寒年的身邊,忍不住握緊他的手指。
這就開始了
管家又是最快反應過來,笑着看向林宜,恭恭敬敬地道,“二少奶奶好。”
後面的人紛紛跟着喊,“二少奶奶”
林宜有些尷尬,“還沒結婚,不用改口,叫我林宜就好。”
話落,她的手就被狠狠地掐了下。
“改什麼,挺好的。”應寒年不滿地睨她一眼,然後拉着她離開。
“”
林宜低眸看向自己被他拉着的手,是真疼。
她的手上銀戒一直在。
她擡眸看向應寒年好看的下頜線,自從應寒年成爲牧家的最高決策人,她就開始被慢慢誆進他的圈裏,她沒想過那麼快結婚,可一切就是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她沒被問過意見,可竟然也沒覺得不妥。
不得不說,應寒年真的可怕。
回到房,應寒年便讓她見識到他另一面的可怕。
應寒年什麼傷勢都顧不上,一回房就將林宜撲倒在牀上,伸手就去脫她的裙子,以脣封住她所有的不願意。
門鎖的緊緊的。
男人以侵略者的姿態絕對佔有。
老醋鬼想和他搶人呵,不存在的。
在林家被打斷太多次,應寒年完全是要一天之內收回來,於是到最後,林宜被折磨得骨頭都散架了。
寂靜的房間裏,只剩下低低的喘息聲。
空氣裏瀰漫着旖旎的味道。
應寒年抱住她,一雙充斥着暗欲的眼盯着她身上各處的吻痕,情難自禁地又吻上她光滑的肩膀。
林宜已經不行了,這一吻,讓她在他懷裏不由自主地一顫,根本接受不了一絲撩撥。
應寒年把臉埋進她頸間悶笑,低聲溫柔地道,“不折騰你了,去洗澡你頭髮都溼了。”
他的語氣,是饕餮大餐後的心滿意足。
“”
林宜一動不動,無聲地發表着自己的抗議。
她倒是想洗,那也得她爬得起來
一身傷還這麼有興致,越想越鬱悶,她這是把自己從s城千里迢迢送上門了。
“沒力氣了”
應寒年心領神會,低笑一聲,掀開被子把她從牀上抱起來。
她低頭把臉埋在他胸前,不說話,臉上發熱得厲害。
剛抱起來,應寒年的身形就晃了晃,雙腿一彎,跪坐在柔軟的牀上,雙臂抱緊她。
林宜不禁擡起頭,擔憂地看向他,“你還好麼”
是不是傷勢加劇了
應寒年低眸看着她,她眼底還有着餘情過後的迷離,看得他心一陣發癢,他低下頭,咬住她的耳朵,喑啞磁性地低語,“不好,被你榨乾了,你得負責。”
榨乾
誰要榨乾他了
神經病
林宜這輩子聽到的流氓話全是出自應寒年之口,當即耳根子都在發燙,掙扎就要從他懷裏離開。
應寒年不讓。
“應寒年,你給我滾。”
林宜動怒了。
應寒年又是低笑,寵溺得厲害,忍着背後的稍許痛感硬是將她從牀上撈起來,抱向浴室。
浴室裏,又是好一番鬧騰。
到最後,林宜實在沒力氣和應寒年周旋,只能由着他替自己洗頭髮、打泡沫
洗過之後,林宜被應寒年抱到書桌前坐下,她拿起瓶瓶罐罐的水往自己臉上抹着,一回頭,就見應寒年在換牀上的被子、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