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門多少年也不曾變化了。”大鐘站在哆哆國城門前不禁嘆道。
“走時如喪家之犬,歸時還如喪家之犬”阿琪言語犀利,卻笑哈哈對大鐘道:“我開玩笑的,你不會認真吧。”說罷,便打頭走進了大門。
小莊邊走邊道:“我看到了很多人。”大鐘卻直接接道:“兩億億人。”
“哎呀這麼多人”海藝江澤表情豐富,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我們從哪裏入手,或者該怎麼做呢”
小李則回道:“不管如何做,未來已定。”
冰天杜說道:“掌控了小人國,再利用他們的能力,陸地上就沒有什麼勢力是我們攻不下的了。”
成員們走入街道,原本繁榮的街市因爲剛剛顓王旭的暴走,而變成了空巷,只剩下一列列士兵在巡邏探查着敵人的身影。“幸運”這一行身着奇裝異服的人,立即引來了兩三列士兵。
士兵首領剛好是阿豆王子的大哥吐蕃灰灰氏贊布。贊布擋在“幸運”成員面前,威喝道:“爾等何人,爲何穿着如此怪異,快些報上姓氏來”
大鐘迎其面站着,開口笑道:“並無姓氏。”
“放肆”贊布繼續威喝道:“你可知罪”
“哦”大鐘將布帽子揭開,露出面容,笑呵道:“你能怎樣”
贊布突然怔在了原地,他瞠目結舌地盯着大鐘,許久也動彈不得,大鐘微蹙眉頭,立即又將帽子扣了回去,遮住了臉。然而爲時已晚,贊布已經記住了方纔的面容,也認出了他的身份。
即使時隔多年,贊布也無法忘記那個人的存在。
街道上空空蕩蕩,但有一座茶樓仍舊點着香爐,開門營業,由於暴動剛過,客人數量不多,只有三、四個。
其中有兩人靠窗而坐,桌上擺着鹹糕、茶水,二人分別是別瞿商經金璐璐氏的王爺以及丹丹王子,丹丹王子方從生死邊緣僥倖逃脫,心中還未平穩,其父王便立即將其找到,連王宮也不回,就在茶樓裏商議事情。
原來唐諸鞠齊金璐璐氏在失去競選國王的機會之後,別瞿商經金璐璐氏成了最有希望與唐諸鞠齊勻風風氏爭王位的一方,王爺的意思是,要丹丹王子全力備選,以便在競選中成功。
丹丹王子心有餘悸地連吃了幾塊糕點,茶水都喝了一壺,也還沒有回話,王爺不滿地拍了他的後腦勺,訓斥道:“過去之事不要再想,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丹丹回過神來,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他開口道:“父王,我我年紀如此小,怎能爭得過其他王子呢,再說了,哥哥們比我強上百倍,爲什麼偏偏要我呢”
“唉”王爺回道:“你們都不瞭解老智果,他眼界太高,雖然連任數次,卻始終不願退位,我深知他並不是貪戀權位,而是尋不到何時的繼承人,唐諸鞠齊金璐璐氏雲孜據說讓老智果有幾分滿意,也是最有希望能在這次競選中成爲國王的,可惜了,他失去了這個機會。”
“父王,孩兒以爲三哥並不比雲孜王子差多少,他或許能夠競選成功。”
“不,差之毫釐失之千里,老智果的心中的有一把尺,該多少就多少,不會因爲一位繼承者沒落,便委曲求全的選擇一個殘次品,他的眼界太高了,從他那個小孫子出現之後,他的標準就再也沒有降下來過。”
“小孫子”丹丹王子疑道:“唐諸鞠齊勻風風氏的王子們在外的口碑並不好啊,如果不是與國王同一姓氏,他們或許是最沒有希望競選成功的,而且最頑劣的不就是他的小孫子嗎”
王爺搖着頭,回憶道:“我說的人,你並未見過,多年之前,唐諸鞠齊勻風風氏誕生了一位小王子,老智果親自爲其賜名爲唐諸鞠齊勻風風氏大鐘,那小王子天資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