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第584章 喫素三天
墨御宸對南川命令:“在這裏守着,沒有本王吩咐,不準任何人入內。”
“是。”南川領命,隨即如同標杆般立在門口。
墨御宸這才牽着鳳九遙進去,大掌一揮,沉重的門合上。
偌大的倉庫裏空空如也,地上連一粒穀子也沒有。
鳳九遙看向墨御宸,墨御宸會意,擡起手,朝着一堵牆用力一揮。
“砰”的一聲,牆壁倒塌,後面的密室顯露出來。
密室原本是用來儲存備用糧的,可現在也四壁蕭條。
鳳九遙用意念將整容包裏的大米全部拿出來,眨眼時間,密室裏便堆得滿滿的。
兩人這才糧倉,此時墨忻然恰巧帶着一批護衛過來。
鳳九遙道:“在備用倉裏有許多糧食,皇上你讓他們拿去分發給百姓吧。”
“備用倉?”墨忻然皺了皺眉,大步走進去,果然看見了滿滿一倉的糧食。
他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這……這怎麼可能!他昨天才看到,裏面真的沒有一丁點糧食的!
他走出來,詫異的看向墨御宸和鳳九遙,“皇叔,皇嬸,你們來的時候,裏面就有糧食麼?”
“倉庫裏空空如也,本王也是無意發現了備用倉,可懂?”
墨御宸盯着他,話語意味深長。
墨忻然也不笨,隨即反應過來。
他自責的揉了揉太陽穴,“瞧我這些天忙的,都忘了有備用倉這件事了。
你們快些進去,把糧食搬出去,挨家挨戶分發給百姓。”
“是。”護衛們領命快速離開。
墨忻然這才拉着墨御宸和鳳九遙走到旁邊僻靜的樹下,好奇無比的詢問:
“皇叔皇嬸,現在你們該告訴我了吧?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兩天時間,就弄來這麼多大米。
並且,是空手去,空手回。
這是變戲法麼!
鳳九遙環顧了眼四周,遠處的護衛都在欣喜的忙碌着,並無他人。
她想了想,簡單的以開玩笑的口吻道:
“你就當做是我會變魔法吧,至於怎麼變得,保密。”
“又是保密,以前皇嬸你不告訴我那些整容美容的法子,現在我都做皇上了,你還不告訴我。
你把我好奇心都勾起來了知道麼?”墨忻然可憐兮兮的凝視着他。
鳳九遙淺淺一笑,“你都是皇上了,是個大人了,還像孩子一樣好奇做什麼?
過程不重要,結局最重要。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你處理呢,快去吧。”
“可是……”
墨忻然還想再說什麼,墨御宸寒眸卷夾着不悅掃向他。
“怎麼?現在當了皇上就不聽皇叔皇嬸的話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我不問了行了吧?”墨忻然無奈的離開。
鳳九遙看着他的背影,眸底掠起一抹愧疚。
墨忻然幾乎是掏心掏肺的對她,可她卻多有隱瞞。
不過,這麼重要的是,暫時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阿遙可別忘了答應本王的事情。”
耳畔忽然傳來邪魅深沉的話語。
鳳九遙蹙了蹙眉,“什麼事?”
“真忘了?看來本王有必要提醒提醒你。”
墨御宸薄脣微勾,樓起她飛身而起。
方向,是朝中城中心。
她忽然想起在桑城時他說過的話,心底瞬間慌亂。
墨御宸該不會真的要她當着所有百姓的面親他十分鐘?
眼看着的確是萬城中心的方向飛去,鳳九遙連忙拉住他的手臂勸說:
“十七,我想起來了。但是……
但是你也知道,顧家才沉冤昭雪,才立了衣冠冢。
雖然我不可能再守孝,但我想食素三日,表達下基本的敬意。
在此期間,戒任何男女之事。”
說着,她信誓旦旦的凝視着他道:“我保證,保證三天後一定履行承諾。”
能拖一天算一天吧。
況且現在京中情勢危急,她還和墨御宸秀恩愛,當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了。
墨御宸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倒是可以,不過……”
鳳九遙心微微揪了起來,聽他的口吻,顯然是有條件了。
但願,但願條件不要太困難。
正這麼想着,墨御宸補充道:
“不過時間得從十分鐘,變成十五分鐘,並且中途不能間斷,否則,從零計時。”
咳咳咳……
鳳九遙險些咳出一口老血,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卑鄙!
“怎麼?不願意?那就二十……”
“怎麼會呢,我當然願意,十五分鐘就十五分鐘,希望到時候王爺你把持得住,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鳳九遙哼了兩聲,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墨御宸笑意深深,把持不住又如何,現在有她。
想起上次她給他解決的方式,他可是喜歡的很。
雖然飛行的速度很慢,鳳九遙卻感覺很冷很冷,尤其是後脖頸,似乎有一陣凜冽的寒風吹着。
不想和他再單獨待下去,她轉移話題:
“我想去烈士陵園待一會兒。”
墨御宸也未阻止,摟着她的腰調轉了方向。
烈士陵園,江憐兒跪在入口處側邊一點的位置。
地面時堅硬的青石,在這冬日有着沁骨的寒,又冷又硬,她感覺膝蓋快要廢掉。
可是周圍不時有人來看笑話,也有些男子“路過”,眼睛不時往她身上瞟。
她只能筆直的跪着,不敢露出絲毫破綻。
此時,楚容江邁步走過來,一襲白衣勝雪。
饒是削瘦許多,周身依舊有着如玉無雙的氣質。
“楚哥哥……”江憐兒瞬間蹙起眉,楚楚可憐的凝視他。
楚容江視若無睹,邁步徑直往裏走去。
“楚哥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爹爹竟然會做出這麼可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姐姐,我比誰都難過。”
江憐兒連忙抓住他的衣角,淚眼婆娑的解釋:
“可是姐姐如今死了,姐姐說過讓我一定要照顧你,我不能就這麼死去,求你……”
話還沒說完,楚容江無情的撇開她的手,退後幾步,居高臨下的噙着她。
“江憐兒,事到如今你還假惺惺,你當真以爲我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骯髒的事?”
江憐兒瞳孔緊縮,臉色煞白的看着他。
他,他知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