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和我解釋呢!”首相府裏,某個傲嬌的女人手裏拿着小皮鞭,惡狠狠的瞪着正在看文件的男人。
男人頭都沒有擡一下,“無話可說。”
“你說什麼?”她一鞭子抽在男人身側的沙發上,“你信不信我真的打你了?”
“夫人請動手。”
喬慕慕額間冒出無數黑線,“戰弈辰!我真的生氣了!”
她把小皮鞭讓男人身上一扔,轉身就要走,男人接住鞭子,大步向前,一把將她拉住,攏入懷裏。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可見是做了許多次的。
他哄她的套路也是做了很多次的,每一次都很管用,堪稱百用百靈。
“幹嘛?”喬慕慕別了他一眼,又想解釋了?
手裏被塞了剛剛扔出去的小皮鞭,她眨巴下眼,“到底要幹嘛?”
男人意味深長的看着她,灼灼的呼吸就在耳畔瀰漫着,噴灑着,男人濃濃的男性氣息給人一種魅惑而迷惘的致命吸引,她差點兒就中了這個男人的美人計。
不對,是美男計。
喬慕慕緊了緊手心裏的小皮鞭,狠狠咳嗽了一聲,“那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
她還懷着孕呢,這男人居然敢光天化日勾她的魂?!太可恥了!
“夫人,你不是要打我?”
“我的意思是,你不給我個解釋,我就……”
“你想要什麼解釋?”
“你自己心裏清楚。”喬慕慕哼了一聲。
她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這男人居然趁機揩油?
不對,是摸海倫公主的肩膀。
“你就沒有一句想說的嗎?”
“唔,沒有。”
喬慕慕聞言,狠狠瞪着男人,“你……”
戰弈辰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輕輕放在沙發上,揉着她的手臂,“沒什麼可解釋的,你心裏也清楚,我不會對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有別的心思,更不會被美色誘惑。”
“所以?”
“我先前做的,沒有解釋的必要。”
喬慕慕白了他一眼,抿起脣,“那你說,前因是什麼?”
“王室的顏面。”
喬慕慕嘴角抽搐了下。
“王室顏面毀了,對你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你那麼擔心幹嘛?”
那海倫公主的所作所爲的確是膽大了點,當着這麼多人,都還敢和男寵在那裏卿//卿//我我,就不怕事情又傳出去嗎?
她在舞會上聽到的那些話絕不是空穴來風,女王陛下擔心的事,只怕也很快會成爲事實。
“你難道忘了,我外婆也是米特王室的人,外公是絕對不想看到王室顏面盡毀的。”
喬慕慕默了默,感情是因爲這個?
她知道戰弈辰的外婆也是米特王室的人,雖然她早逝,但薩勒曼對她一直都很癡情,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和別的女人結婚。
就這麼一直熬到老。
算起來,亞爾斯家族是王室最大的幫手,有這一層關係在,薩勒曼是不會奪權的,戰弈辰也沒有想做國王的心思,只要王室不主動和亞爾斯家族挑起鬥陣,兩家都可以相安無事。
如果沒有江曄峯的話,或許一切都不會變的這麼複雜。
“就沒有人能勸勸海倫公主嗎?我今晚在她的密室裏看到了好多男寵,唔,他對你的執念很深,那些男寵長得……”
戰弈辰乾咳一聲,打斷了喬慕慕的話。
“說好的不去冒險,爲什麼還要去?”
“我沒冒險呀,我去見海倫公主,一點也不冒險。”
“那個女人已經瘋了,萬一她不按你的推測做事呢?”
喬慕慕嘿嘿笑道:“我肯定還有後手的嘛,不信你問問西流爾和銀爵?”
她的身上帶着隱形攝像頭的,耳朵裏還有隱形耳機,都是可以隨時聯絡西流爾的。
她要是有危險,隱藏在暗處的西流爾絕對可以第一時間衝出來保護她,當然了,她也不是沒有自保手段的弱女子。
想到這裏,喬慕慕不解的看着男人,“我以爲你和卡西歐會談很久呢,不是說,今晚的會議很重要嗎?”
戰弈辰的臉色變得微微尷尬起來,他怎麼能告訴喬慕慕,爲了去找她,他直接把卡西歐和一衆開會人員全都丟在了會議室裏?
卡西歐追出來,大約也是怕他和海倫公主太過針鋒相對吧。
“看你這臉色……不會是關心則亂了吧?”
“睡覺去!”
喬慕慕搖頭:“不要,我餓了。”
“想喫什麼,我給你做。”
喬慕慕狡黠的看着男人,“想喫你的肉。”
“這就割給你。”戰弈辰狂笑道。
囧了囧,她忙道:“誰要喫你的肉啊,皮糙肉厚的,我怕硌着我的牙!我要吃麪條!”
“這就給你做。”
一時之間,氣氛融洽,暖意綿綿。
……##……
北邪趕回帝都後,並不知道冷凝已經失蹤的事兒,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北熙!
她到底和三生閣有什麼深仇大恨,要讓自己把音波炸彈這麼有殺傷力的東西送到三生閣害人。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過問我的事了?”北熙冷睨着北邪,一雙丹鳳眼中,瀰漫着寒氣。
站直了身體,北邪定定看着她,“我也是北盟的人,你這麼做,已經得罪了三生閣,如果三生閣對付北盟……”
“你很怕?”
“我不怕,我只是想知道,爲什麼?”北邪直言道。
若真是三生閣對不住北熙,那麼作爲北盟的人,他勢必要爲自己的老大討個公道。
可如果是北熙主動找麻煩,那就得另當別論了。
“北邪,你怎麼那麼閒,還有心思來管我的事,你就不怕你心愛的冷凝被人給殺了嗎?”
北邪聞言,愣住:“冷凝怎麼了?”
“你還真在意那個女人。”北熙似笑非笑道,“她失蹤了。”
“怎麼會失蹤,難道是你……”
“如果是我,我會告訴你嗎?”
“可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人要抓冷凝來威脅我,老大,你還想讓我幫你做什麼,你直說吧。”
北熙心中無語。
這個北邪,平日裏看着挺聰明的,一旦牽扯到冷凝那個女人,他就完全沒腦子了。
“我已經見到了想見的人,暫時不要你幫我做什麼。”北熙的話說到這裏,突然想到什麼,又道,“你和墨笙的事,該有一個了斷了,否則的話,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冷凝。”
她有點慶幸,有人把冷凝給帶走了,否則的話,她也沒機會威脅北邪。
對於冷凝的失蹤,北熙心裏還是有底的,那個女人自卑的很,爲了不“連累”北邪,她一定會走。
做了這麼多年北邪的護衛,突然想失蹤了,她是能想到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