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低頭,卑微而柔弱的樣子,北邪心裏很不是滋味,可他必須當着冷鋒的面表態,否則冷鋒還以爲他對冷凝有意思呢。
冷鋒心疼的看着冷凝,這是何苦呢
喜歡這個男人那麼多年了,他的身邊從未斷過女人,他也從未多看她一眼。
何必何必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北邪擺擺手,煩躁道。
冷鋒扶着冷凝站起來,這才注意到她包紮過的手臂,以及一瘸一拐的腳。
她是多堅強的人,絕不會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現在這腳上的傷怕是瞞不住纔會如此,那她得多疼
比起身上的傷,冷凝覺得最疼的還是心。
在主子的眼裏,她永遠都只是主子的護衛,一個低賤、卑微的護衛。
北邪偷摸着轉頭看過去,正巧看到冷鋒扶着冷凝,那個木頭居然還不顧冷凝的反對,把她給抱了起來
那木頭是不是對冷凝有意思
北邪心裏知道冷鋒是把冷凝當妹妹看待,可看到冷鋒這麼橫抱着冷凝離開,他的腦袋還是一下涌了無數的怒氣,整個人都怒了。
剛擡起腳要衝過去把冷凝搶過來,北邪的手機就在這時響了起來。
“幹嘛”
“祖宗,你口氣不對啊,是不是沒了女人,慾求不滿”
“滾你和你男人算計了老子一把,現在還想幹嘛”北邪滿肚子的氣,正憋得難受呢,喬慕慕這死丫頭是來找罵的。
喬慕慕在電話裏頓了頓,“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來着,這次在晚宴我可幫了你不少,你得回報我。”
“老子之前幫你的更多,也沒見你回報老子。”
“我回報了呀,我給冷凝選了多漂亮合適的禮服呀,我還把她送到了你嘴邊,是你自己不喫的。”
“那是老子的護衛,你讓老子啃窩邊草”北邪咒罵出聲。
喬慕慕一聽這火氣,就知道肯定是心裏憋着了,大約是被他口中所謂的“護衛”和“窩邊草”這兩個身份給壓抑的。
“祖宗我問你,假設冷凝不是你的護衛,你是不是就上去開撩了”
這話問的北邪有點猝不及防。
不過他還是靜下心來想了想,如果冷凝不是他的護衛,興許他不,是肯定,他肯定在晚宴時就去撩了。
在這首都,還沒有逃得出他北邪手掌心的女人。
端看他喜不喜歡,下不下手。
“我猜你就是在顧忌你們倆的身份,喂,你們極道的人不是不講究門當戶對的麼,只要喜歡,管她是什麼人,都弄到手再說。再者,冷凝是和你一起長大的,她的性子人品你都瞭解,除了你,還有誰配得上她嗎”
北邪再次沉默。
“管她是護衛還是窩邊草,喫到嘴裏的纔是真的。我勸你一句,別跟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小心哪天人跑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她是老子的護衛,怎麼可能會跑剛剛纔給老子跪下說不走,一輩子都要留在老子身邊呢。”
北邪說話,才注意到自己受了喬慕慕的激將法,他乾咳幾聲,“老子什麼都沒說,你別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爲什麼不笑你就是太自負、太固執,不過這麼也蠻可愛的,北邪,我看好你哦。”
“老子不喜歡喫窩邊草,你別再說了。”
“成,我給冷凝介紹個好男人,人家是你的護衛沒錯,但也是個女人,可不能看着人漂亮姑娘就這麼在你身邊日漸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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