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不是我質疑,我們這個病真沒那麼容易治,爲了治療這個病,我們不僅把國內的醫院跑遍了,甚至還找了很多老中醫看病,最終都沒能看好。.”
看着手機上的方子,中年男人苦笑一聲,明顯有些不相信的說道:“這方子能有用嗎?”
“這個……”
方丘愣了一下,問道:“可否跟我說一下,你們找中醫診斷時得到的結果?”
“是我。”
中年婦女輕嘆一聲,說道:“老中醫說我是腎陰虛,至於其他的什麼,我也不太記得了。”
“正好。”
聞言,方丘立刻笑着說道:“這個方子就是治療腎陰虛的,你們可以試試,如果沒有效果的話,就打這個方子下面的電話,問題一定能夠解決的。”
話剛說完。
“咚咚咚……”
一個敲門聲傳來。
三人疑惑。
“請問,萬兵先生在裏面嗎?”
病房外,傳來一個詢問聲。
“在。”
方丘一聽,頓時會心一笑,立刻張口迴應道:“請進。”
話聲剛落下。
病房的們就被推了開來,一羣身穿西服的男人,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
“萬兵?”
病房裏,中年男人一愣,說道:“你說你認識徐妙林中醫的時候,我都差點以爲你就是方丘了,沒想到你叫萬兵。”
“嗯。”
方丘微笑着點點頭。
他一直都不想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因爲自己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連一丁點戰鬥力都沒有,所以絕不能透露出絲毫的蹤跡,一旦被人察覺到自己的蹤跡,無論是涅槃還是世界各國,恐怕都不會允許自己活着回到華夏。
因此,方丘不僅不能使用自己原本的身份,也不能使用林御和無名的身份。
沒想到的是。
李驥,竟然又給他弄了一個全新的身份,萬兵。
這個身份非常的簡單,也就是重組了方丘兩個字而已,把方字的一點,拿到了丘字的下面,再加上一點。
因此,方丘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第一時間,就立刻知道是李驥派人來了。
“萬先生,您好。”
進入病房,一羣身穿西服的人微笑着跟方丘打招呼,說道:“您回國的所有釋事宜都已經全部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送您回國。”
“勞煩了。”
方丘點點頭,跟這一對夫婦打了個招呼之後,立刻尾隨在這一羣人的身後,離開了醫院。
“萬兵?”
看到方丘在這麼多人的保護下離開,這一對夫婦直接給愣住了。
“他,他不是說他只是一個水手嗎?”
中年婦女問道。
“看起來,我們是遇到一個大人物了。”
中年男人有些不敢相信的搖頭說了一句,然後低頭看向緊握在手中的手機,喃喃道:“這個藥方,說不定真的有用。”
……
“這是你的身份證和護照。”
離開醫院,乘坐到華夏駐墨西哥大使館安排的車子裏,方丘接到了大使館裏的人遞過來的一張身份證和一本護照。
方丘完全沒有想到,李驥竟然安排得這麼細緻。
“你回國的機票已經訂好了,爲了不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我們就只能送你到機場,接下來的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了,你放心所有的一切上面都已經安排好了,包括你的身份,入境記錄等等的所有一切,都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大使館的人說道。
“謝謝。”
方丘感謝。
很快。
在大使館的安排下,方丘很快的就來到了機場,自己利用護照取了已經事先預定的機票。
時間正好,沒等幾分鐘,方丘就直接登機了。
因爲沒有直飛北疆的航班,所以方丘只能飛到京都。
在飛機上。
方丘繼續閉目修養。
利用神識觀察體內的情況,儘量的去控制自身的傷勢,不讓傷勢加重。
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方丘乘坐的飛機,才終於是在京都機場落地。
剛下飛機。
方丘就看到機場上停了一輛軍用吉普車。
沒有靠近上去,方丘選擇走安全通道離開機場。
結果。
剛走出安全通道。
一個寫着“萬兵”兩個大字的大牌子就映入了眼眸。
仔細一看,舉着牌子的人赫然就是穿着普通裝束的李驥。
“你怎麼來了?”
帶着墨西哥大使館提前準備好的鴨舌帽,方丘直接走到李驥的身邊,張口問道。
“跟我走。”
李驥伸手,使勁的拍了方丘的肩膀一下,然後一路帶着方丘走出機場,上了一輛車子,快速離開。
“關於你的消息,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在做,甚至就連上面都沒有彙報。”
車上,李驥說道:“這一次,不對裏面正好有一個京都的任務,我就主動申請過來了,直升飛機也準備好了,待會你就跟我一起去基地,直接坐直升機返回北疆,到了北疆軍事基地之後,我再親自送你回種植基地。”
“好。”
方丘瞭然的點點頭。
沒多久。
方丘就帶着李驥,在京都的一個軍事基地裏面,登上了一輛直升機,朝着北疆趕去。
一路上,在李驥的詢問下,方丘把自己在墨西哥那邊的所有經歷,詳細的給說了一遍,因爲他知道,無論自己能不能恢復過來,只要自己還活着,這些經歷就是必須要寫成報告,保存到國家機密中心的,以他現在的狀態肯定是寫不了的,所以只能把所有的細節全部轉告給李驥,把寫報告的事情交給李驥來做。
“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聽完方丘的講述,李驥深吸一大口氣,感慨道:“雖然無法對你經歷的事完全的感同身受,但是隻要你活着回來,一切就足夠了。”
“至於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用太着急,可以慢慢來,也趁這個機會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無論你想要怎麼做,都不要勉強!”
方丘點點頭,詢問了自己重傷昏迷後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待聽說自己這一方全軍覆沒後,久久不語。
最後化爲一聲長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