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
阮昌洪在節節敗退之下,又再度被方丘狠狠一腳給踢進海里。
東南域的幾名武者,趕緊跑過去,把人從海里拉上來。
“啊……無名!!!”
阮昌洪雙眼怒紅的仰天怒喊。
他是天之驕子,所有人心中的榮耀,何曾受到如此大的屈辱。
他一定要殺了無名!
一定要殺了他!!!
方丘卻根本不去理會,反而轉頭對着剛剛上岸的何高名,說道:“去吧,這是個特別好的磨練時機,痛痛快快的去打一場!”
聞言。
以何高名爲首的九人,齊齊哀嚎。
他們剛剛纔遊了十公里,把內氣都用完了,這還怎麼打?
雖然有些無語,但九人還是按照方丘的要求,齊齊的衝進戰場裏,各自開打!
那邊。
阮昌洪見無名竟如此無視他,頓時就憤怒的大喊道:“無名,我跟你不死不休!”
“就憑你?”
方丘轉過頭,瞥了阮昌洪一眼,不屑的說道:“弱雞!”
“你,你……”
阮昌洪怒急攻心,嘴巴一張,直接就被方丘氣得吐出來一大口鮮血。
見狀。
方丘鄙夷的着搖頭,冷笑着說道:“南越第一人?果然小國家就是小國家。”
“你應該去看看原來第一雲陽子輸了之後是什麼氣度,什麼胸懷,你完全不能比!”
“你——”
阮昌洪聽到這話再次狂噴一口鮮血,差點氣暈過去!
任由他如何敵視,方丘沒有理他,轉身看向戰場。
因爲他的出現。
華夏一方氣勢如虹。
而東南域的這些人早就被他把氣勢虐沒了。
很快。
戰鬥就接近尾聲了。
沒了阮昌洪的幫助,東南域的武者,一個個都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華夏武者完勝。
“走!!!”
眼看打不過,阮昌洪當即大吼一聲,準備帶所有人離開。
“等一下!”
方丘突然出聲。
阮昌洪腳步一頓,所有東南域的人都停下步來,一個個都面色駭然的看着方丘,生怕方丘不讓他們離開。
“走可以。”
方丘掃望着東南域的所有武者,寒聲說道,“但是在走之前,你們來告訴我,殺我華夏漁民的人是誰?”
聲音中的殺意誰都能聽出來。
所有東南域的武者都不禁渾身一顫。
阮昌洪咬着牙,正準備出聲之時。
“唰。”
方丘突然動了。
他能清楚的看到,有一個人在他的問話聲剛落下的時候,忍不住的渾身哆嗦了一下。
顯然。
殺人的,就是這個人!
一閃身。
方丘直接出現在這人身前,右手一動,一把卡住對方的脖子,臉色陰沉的說道:“用你的命,給我去賠罪吧!”
“無名!”
阮昌洪怒喊一聲,震喝道:“你別欺人太甚!!!”
“哼。”
方丘冷哼一聲,回道:“我就是欺你,又如何?”
說完,卡着兇手脖子的右手,直接一用力。
“咔嚓!”
一聲脆響。
這個兇手還處在驚慌之中,脖子就被方丘直接給捏斷了。
“一命償這麼多條命,算便宜你了!”
說話間,方丘直接一甩手,就跟仍垃圾似的,直接把這個兇手的屍體,扔到了遠處,重重的摔落在海邊的礁石上。
這邊。
阮昌洪憤怒無比。
但是,他也明白,他根本就不是無名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還受着傷呢。
要是真的動起手來的話,他們這羣人,一個都別想活着離開。
爲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還是先走爲妙。
“走!!”
阮昌洪咬牙說道。
隨後。
人羣中衝出幾人去擡走那名兇手的屍體,一行人走到海島邊,正準備上船之時。
“嗖!”
阮昌洪眼中,突然寒光一閃。
之前被方丘一拳擊退,導致墜落在地上被染髒,又被他揀回來的紙扇,唰的一聲暴射出去,沒有展開,而是直勾勾的,就像是一根無比犀利的繡花針一般,直指遠處那一株還未成熟的天材,以極爲恐怖的速度暴射而去。
他是要毀了天材!
他可以屈辱的走,但不能這麼便宜了無名!
“哼!”
方丘怒哼一聲,腳下一垛,體內內氣衝涌而起,然後凌空一拳。
一團內氣,頓時脫手而出,就宛如子彈一般,咻的一聲衝了出去,瞬間將那柄紙扇擊落。
可就在這時。
“噌!”
阮昌洪二話不說,一把拔住身旁人掛在腰間的長劍,準備再次朝那未成熟的天材甩過去,還是想要毀掉天材。
“找死!”
方丘眼中寒光一閃,腳下一跺,附近的一個貝殼騰空而起,右手一動,抓住貝殼的同時,立刻甩了出去。
這一甩。
那貝殼就宛如一柄無堅不催的利刃,在半空中急速旋轉着,瞬間就衝到了阮昌洪的身前。
“嚓!”
一聲乾脆利落的斬擊響起。
只見。
那貝殼過處,阮昌洪的的整條手臂,竟是被直接斬斷了!
“啊——”
一聲痛叫聲撕心裂肺的響起。
東南域的人見狀,那裏還敢再做逗留,連報仇的話都不敢說,因爲無名給他們的印象實在太強大了了,趕緊護送着阮昌洪趕緊走。
上了船。
“無名,我一定要殺了你!!!”
被衆人簇擁的阮昌洪憤怒的大吼聲,遠遠傳來。
“哼!”
方丘冷笑一聲,對着阮昌洪說道:“你給把話帶回去,華夏海域線,敢踏進一步者,殺!”
巨大的話聲,帶着恐怖的音波,在海中掀了陣陣海浪,聲勢浩大至極!
東南域人見狀。
趕緊開船逃跑。
這要是還不逃,恐怕船都要被海浪給掀翻了!
見對手落荒而逃,華夏全都開心了,朝着對手吹口哨嘲笑。
而後齊刷刷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