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喇嘛們把這裏設爲了禁地,要知道當年來尋找這裏的人,不一定全部都到了這裏,前期死了很多,甚至都有可能是最後一批人來到了這裏,最後一次來這裏的人,除了喇嘛,還有青壯的牧民,喇嘛們不允許牧民們進入這裏,而喇嘛們不貪財,不好奇,這也是可能啊。”我對胖子說道。
“行行行,胖爺我算是明白了,你是要鐵着心的護着你的女人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胖子道。
“你不服氣嗎?男人護着自己的女人有錯嗎?”柳青瓷挽着我的胳膊說道。
“行了,現在差不多已經明瞭了,其實古代跟現在一樣,根據資源建城立國的也不是沒有,比如說沙特,就因爲石油,不是富可敵國嗎?所以這裏是以一個金礦建國的國家,滄海桑田的,這裏以前說不定還不是雪山環繞,總之這個國家在金礦裏挖出了喫人的妖魔,之後這個國家的國王就求助了大唐的皇帝唐玄宗,於是唐玄宗就派了當時的風水第一人,也就是楊筠松來了這裏幫這個國家處理這件事情,只不過在之後,楊筠松似乎也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所以導致了這個國度的滅亡。”陳東方說道。
雖然是推測,但是目前我們得到的證據,陳東方因此而推測出來的,其實已經和證據非常的吻合。
小七臉色有點發白的道:“那就是這個城市裏的所有的人,都是被那洞穴裏的妖魔給吃了,對嗎?”
“起碼從這聖旨上來看,是這樣。”陳東方說道,說完,他看着大殿上放着的那個石棺,我們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個石棺。
如果真的按照陳東方的說法來看的話,這個石棺裏裝的,應該就是楊筠鬆了吧?
“不可能是楊筠松,楊筠松怎麼可能是會想着在逃命的時候帶走黃金?你們不知道當時他在大唐的地位,他如果想要財富的話,可以富可敵國。”胖子說道。
“你們可以這麼想一下,楊筠松來,不可能說一個人來,說不定帶的有小道童,他不喜歡黃金,道童們會喜歡啊,所以在那危急時刻,其實是道童想要帶着黃金跟聖旨走,結果發現來不及了,所以把箱子丟在了這裏離開了?”陳東方道。
不得不說,陳東方說的這個很有畫面感,也感覺很接近真相。
“算了,不猜了,打開就行了。”胖子急不可耐的要去打開那個石棺,但是他剛走了兩步,就回頭看了一眼我大哥問道:“孫仲謀,你不會再給胖爺我來那麼一下子吧?”
大哥走了過去,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胖子一眼道:“你到底在僞裝什麼?爲什麼在說到楊筠松的話題上的時候,你故意把禍水往柳青瓷的身上引,你知道葉子會護着她,所以你故意這麼說,對嗎?”
胖子聽了大哥的話之後,瞬間臉紅脖子粗的道:“我說孫仲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也想護着你這個弟妹?要是真這樣的話,我一句話也不說了行嗎?”
“你不要欲蓋彌彰,你想要掩蓋的,無非就是楊筠松從這裏出走之後,斷髮入崑崙的事情,你別忘了,我剛從玉皇道回來,雖然我跟六爺不是去做客的,但是該知道的,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大哥看着胖子道。
“什麼斷髮入崑崙?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胖子道。
他雖然這麼說,但是我還是看向了他,大哥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而他但凡說什麼話,定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楊筠松,從這裏出去之後,在三年後,進入了崑崙山,加入了玉皇道,難道不是楊筠松把這裏的祕密帶到玉皇道的嗎?”大哥冷笑道。
“好像民間真的有楊筠松斷髮入崑崙的說法,而且很多歷史上的資料都表明,楊筠松入崑崙山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陳東方看着胖子說道。
“隨便你們怎麼說,胖爺我說不知道就不知道,我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報復我嗎?胖爺我不算是玉皇道的人,我再說一遍!”胖子有點生氣的道。
“是嗎?”大哥還要說什麼,卻被我攔住,我深深的看了大哥一眼道:“大哥,不要說了。”
大哥看了我一眼,也沒再說什麼,我之後看着胖子,發現他看着我的眼神有點躲躲閃閃的,這讓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兒,我不敢讓我自己再想下去,一想就想到了鬼裁縫的預言,想到了卓瑪老太說的惡魔,想到我跟胖子只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
可以說,正因爲如此,其他的人表現出疑點我可以忽略,但是胖子不行,因爲哪怕是一點點的疑點,也會在我的心裏無限的放大。
大哥沒再繼續跟胖子糾纏那個問題,但是他接下來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舉動,他走到了那個棺材的前面,把耳朵貼在那個棺材上,似乎是在聽着什麼。
他這個舉動,讓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頭趴在棺材上聽着什麼,難道說這個棺材裏面還會有什麼聲音不成?
大哥聽完之後,對我招了招手道:“你過來聽聽看。”
我皺着眉頭,一臉緊張的走了過來,之後,我學着大哥的樣子把腦袋給貼在了這石棺的上面,這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石棺,但是真的我把耳朵貼上去之後,我竟然真的聽到了裏面有一陣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雖然微弱,但是卻在一瞬間讓我如遭電擊。
因爲我聽到了,在棺材裏,有一陣微弱的呼吸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裏。
“聽到了吧?”大哥問道。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因爲在這一瞬間,我甚至想到了我在伏地溝的伏牛山裏見到的那一隻被剝了皮的黃皮子人。
也想到了爺爺說還活着葬在龍頭棺裏的我爹葉天華。
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先後退一下。”
我退了兩步,柳青瓷站了了我的前面,手中拿出了那個軟劍,而大哥則是用刀,劃過了棺材中那道縫隙,接着,他開始推動了棺材板,那石質的棺材板看似非常沉重,但是大哥,愣是一個人把這個棺材板給推開。
在這個石質的棺材板劃開的一瞬間,空氣中已經瀰漫着巨大的血腥味,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這裏面就是一個被剝皮還活着的人,因爲這是隻屬於鬼道的異術。
我在這個時候看了一眼胖子,我發現胖子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煞白煞白的,甚至他的整張臉上,都因爲緊張而掛着一層細密的汗珠。
“胖子,你在怕什麼?”這時候,大哥一臉笑容的看着胖子。
胖子抹了一把臉道:“誰告訴你胖爺我怕了?再說了,你在這地方打開一個棺材,胖爺我就不該怕嗎?”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大哥似乎知道這棺材裏是什麼,胖子也知道是什麼,大哥這一會兒的針對胖子,絕對不是爲柳青瓷報仇。
而是從楊筠松這個名字出現開始,胖子在某個方面的嫌疑,已經在大哥心裏坐實了,不是坐實,大哥都不會這麼對胖子說話。
他除了是個高手之外,還是一個非常穩重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大哥笑着,走到了棺材前,他往棺材裏看了一眼,隨後,我看見大哥臉上的表情開始變的複雜,那是一幅複雜而糾結的表情。
“怎麼會是這樣?”我聽到他小聲的唸叨了一聲。
“什麼樣?這裏面是什麼?”陳東方問着,就朝着那個棺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