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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所謂友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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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的還有你們班的幾個男生也跟着起鬨?他們爲什麼要聽南琴和柳丹揚的?”聽了一會兒之後,紀淵向範悅怡提出了一個疑問。

    “那幾個男生,裏面有的是跟着南琴混喫混喝的,南琴那時候特別拉攏那幾個人,總請他們喫飯,給他們買菸,所以那幾個人就好像是她的狗腿子一樣,爲了蹭喫蹭喝,臉都不要了。”範悅怡咬牙切齒的說。

    “那幾個人,這一次聚會也來了麼?和柳丹揚她們關係還很密切麼?南琴和柳丹揚鬧了矛盾,他們是什麼態度?站在誰那一邊?”夏青問。

    “你高看南琴的魅力了!”範悅怡翻了翻眼皮,“當初南琴花着家裏面給的生活費,貼錢請他們喫喫喝喝,也已經是強撐着,她孃家條件比柳丹揚好點,但是也沒多富裕,那幾個男生也都是窮學生,混頓飯混口酒混包煙就覺得賺到了。

    現在南琴自己混得都朝不保夕,工作今天有,明天都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幾個人比南琴混得好,所以這回聚會,都沒怎麼太拿南琴當回事。

    不過柳丹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當初有那麼兩三個男生之所以跟她們倆混在一起,主要是因爲跟柳丹揚的關係不清不楚的,這次聚會來了,對她也還是挺殷勤,鞍前馬後的,南琴和柳丹揚吵架的時候,還在一旁幫腔勸偏架來着,不然南琴也不會被氣得中途就一個人跑出去。”

    聚會的同學裏面有人和柳丹揚的關係非同尋常這件事倒是沒有什麼讓人意外的,畢竟法醫鑑定的客觀事實擺在那裏。

    “當時南琴和柳丹揚吵架的時候,你們都在場吧?兩個這麼多年交情的老朋友了,怎麼會突然之間說吵就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吵起來了呢?”夏青問。

    “那有什麼突然啊,估計也是兩個人已經不合很久了,而且她們之間哪有什麼多年的友情,就是狼狽爲奸而已。”範悅怡對那兩個人充滿了鄙夷,“南琴那個人心地不好,脾氣也不好,特別喜歡拉幫結夥的欺負人,但是沒腦子。

    柳丹揚其實比南琴還要一肚子壞水兒,只不過她腦子好得很,根本不自己出頭,只要她嘀咕嘀咕,南琴就去衝鋒陷陣了,回頭再被柳丹揚誇獎一下‘琴姐威武’,南琴就更覺得自己威風八面了。

    過去我其實最害怕的都不是南琴又作妖發瘋,而是柳丹揚拿她那雙眼睛瞄着你,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你,那就真的要小心了,因爲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

    “南琴和柳丹揚昨天晚上的爭執咱們先放一邊,你來說一說你心目中的柳丹揚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紀淵對範悅怡說。

    “她就是個膿包,表面上看着挺好看的膿包。”範悅怡咬着牙,手裏的面巾紙都被攥得快要碎了,“我不知道你們警察相不相信這種說法,我是覺得有的人從骨子裏頭就是懶得,骨頭渣兒估計都是黑的,這不是後天教育能改造,也不是非得誰招惹過她,她纔會對人家心地不好。

    至少在我看來,柳丹揚算計誰坑誰,她都不需要非得對自己有什麼好處,純粹就是爲了圖個樂子!所以她自己從來不出頭,就出主意外加煽風點火!她和南琴這麼多年能夠一直是好朋友,就是因爲南琴是個大傻子,心地不好的大傻子,正好是柳丹揚手裏頭一把趁手的槍。

    所以你去問問我們班別的女同學,再問問別的男同學,估計你們都得覺得他們嘴裏頭的柳丹揚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柳丹揚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男生面前,都是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沒事兒看着人的時候那眼睛水汪汪的,感覺都帶着鉤兒一樣,說話也嗲嗲的,哪個男生能扛得住這種啊!

    不過在女生面前,她就不那樣了,畢竟成天住在一棟寢室樓裏,低頭不見擡頭見,她和南琴做的那些事,包括針對我,也包括針對別人,誰都看在眼裏,想裝也裝不住,只不過有些時候,沒欺負到她們頭上,她們也不想招惹這兩個人,所以就不吭聲罷了。不信你問問,她們誰畢了業還和那兩個人有聯繫!”

    範悅怡提起班裏其他女同學的時候,語氣和臉色也都不怎麼好,這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自己在遭受霸凌的時候孤立無援,充滿了絕望,她因此而厭惡那些隔岸觀火、自掃門前雪的女同學也是一種正常情緒。

    “那在你看來,她們兩個人昨天吵起來的原因是什麼?”夏青讓她緩了緩,這才把話題重新拉回到南琴和柳丹揚之間的那一場爭執上,“聽你方纔的意思,好像覺得她們倆早就已經有友情觸礁的苗頭了?”

    “我剛剛不是就說了麼,她們兩個人那有什麼友誼,就是狼狽爲奸,各取所需。當初柳丹揚沒有錢,南琴喜歡衝大方,柳丹揚喜歡欺負人當樂子,又不想自己出頭,南琴偏偏就喜歡出頭,扮大姐頭,兩個人一拍即合。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現在柳丹揚嫁了個有錢的老公,已經發達了,不用指望這南琴蹭喫蹭喝,而且有錢之後,估計巴結她的人多了,她也就不在意擠兌人的樂趣了,南琴對她來說還有什麼用?

    偏偏南琴過去上學的時候跋扈慣了,這一次同學聚會湊在一起,她還想像之前那樣,指望着別人都簇擁着她,捧着她,琴姐長琴姐短的叫她,結果一來發現畢業十年,大家都變得更現實了,她混得不如大部分同學好,別說原本就不喜歡她的人,就連原來圍着她混喫混喝的那幾個都不買賬了。”

    “偏偏柳丹揚因爲有錢,經濟條件好,比較體面富有,所以依然有很多人圍着她轉?”夏青從範悅怡的話裏聽出了這樣的一層意思。

    範悅怡果然指的就是這個:“對啊,你們也看到南琴什麼樣了,估計日子過的也挺辛苦吧,又老又憔悴,穿的用的沒有一樣拿得出手。

    柳丹揚那邊正好相反,喫的穿的都還不錯,保養得好,再加上她

    在男人面前本來就很擅長拿捏作態,所以那就不用說了,都捧着柳丹揚,把南琴晾一邊,柳丹揚也不像以前那樣,什麼事都和南琴綁定在一起似的,南琴當然就心態崩了,她跟別人沒完沒了的講孩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南琴知道柳丹揚一直想要有個孩子,但是沒能如願,所以看她被衆星捧月,自己受到冷落,就故意刺激她?”

    “哪有那麼簡單啊,我們大家都是三十多歲的成年人了,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兒。”範悅怡擺擺手,“南琴方纔在你們面前說話避重就輕了。”

    南琴就了什麼“輕”是顯而易見的,當然就是柳丹揚因爲孩子的事情向她發難這部分,至於避的那個“重”是什麼,夏青和紀淵都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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