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世界本源在我體內”生命之樹的聲音有些氣憤。
陳凡神色詫異,怪不得他在怎麼都感受不到世界本源的存在,原來世界本源在生命之樹的體內。
生命之樹強大的生命之力完全將世界本源的氣息遮蓋了。
看着陳凡詫異的樣子,生命之樹有的接着開口道:“當初我來到這神木界的時候,這裏還是一片荒蕪,生機都沒有。更別說你們在外面看到的高大樹木。”
“當初的世界本源十分弱小,像是一個初生的世界本源一般。只能勉強維持這個世界的穩定。”“既然被我遇見了,那我自然是不能放過,我想要將世界本源煉。可當初我沒有想到在我將世界本源吞下的時候,世界本源卻發生了變化,就在我的體內將我控制禁錮,讓
我永遠不能離開,爲神木界帶來源源不斷的生命之力。”
“你說是我霸佔了神木界,明明是神木界霸佔了我,我已經爲他們神木界奉獻了無數年了。你說我能不恨嗎”
生命之樹開口道。
“我要怎麼幫你”
陳凡大致明白了一些,這生命之樹也算是自作自受。世界本源雖然有十分強大的能量。但是也不是誰都能煉化的。
所有想要煉化世界本源的人,除了他,其他的都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但是永遠會有人想要去煉化世界本源。
“很簡單,你進入我的體內,只要掌控世界本源一刻,我就能擺脫他的控制逃出來。讓他離開我的身體。”生命之樹道。
“我如何進入你的體內。”
陳凡問道,只不過心中卻有些遲疑,他有些不相信生命之樹的話。
“直接進去就可以了。”生命之樹說着話,翠綠色的巨大樹幹直接裂開一條縫隙,宛如一道門一般。
瞬間強大的世界本源的氣息直接擴散開來。陳凡回頭望了望茵茵,茵茵現在的是神皇境強者,這一點世界之力應該對她沒有什麼影響。
想了想,身影一動直接進入那道裂縫之中。
生命之樹的中心卻不是想象中那樣是實質的,而是中空的。在生命之樹的中央,世界本源在旋轉着。
不過正如生命之樹說的那樣,世界本源在吸收着生命之樹的能量。生命之樹又在吸收着整個神木界的能量。
這到是十分奇怪的一種現象。世界本源就像是寄生在生命之樹之中的病毒一般。
陳凡沒有立即動手,而是不斷在打量着生命之樹和世界本源。
“看到世界本源了嗎你只要出手將他控制一瞬間,我就能擺脫。”生命之樹開口道。
可陳凡卻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依舊在自顧自的打量着生命之樹和世界本源。他總覺得並不像是生命之樹說的這樣。
而且陳凡並不相信生命之樹的話。從一開始陳凡也沒有想過要真正的幫他。
非親非故,沒有一點交集,陳凡爲何要幫他。再說一個能想着爲了自己強大便能隨意打一個世界世界本源的主意的人,陳凡將他救出去,是要生命之樹去爲害世間嗎
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並不是什麼惡人。這種助紂爲虐的事情,陳凡還做不出來。
走着看着,陳凡手上星力流轉,星力直接遊蕩在世界本源之上,世界本源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陳凡卻發現了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你是不是不想幫我只是說說而已”這時生命之樹的聲音在一次響起。
聲音之中有些抱怨,又有些憤怒。
“開始吧”
陳凡輕聲說道,雙手之上星力涌出,直接涌入世界本源之上。
星力不斷涌出,很快就將世界本源完全包裹。
頓時生命之樹開始震動起來,同時伴隨着生命之樹的大笑聲:“哈哈哈這麼多年了,本座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
不斷顫抖震動。頓時陳凡受到一股強烈的威壓。這是超越神皇境強者的威壓,是神帝境強者纔可能擁有的威壓。
“小子,多謝你了你放心你死後我會很快就會讓這兩個小東西來陪你”
生命之樹的聲音響起。
陳凡眉頭微微一皺,他就知道,這生命之樹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
可生命之樹卻是觸及到了陳凡的逆鱗,竟然還想着對茵茵動手。
從一開始陳凡就是是有戒心的,從以開始陳凡就沒有想過要幫他。陳凡就是要看看生命之樹究竟是想做什麼。
但是就憑剛纔的一下子陳凡就知道了。生命之樹從未想過要放棄世界本源。他就是想借陳凡之力,將世界本源煉化。
而且還想連陳凡都不放過。既然如此就怪不得陳凡了。
雙手之上星力瞬間撤出,一道攻擊瞬間打出,轟擊在世界本源之上。
頓時世界本源變得躁動起來,只見生命之樹不斷震動,像是感受到了極大的痛一般,直接慘叫起來。
“小子你敢”
生命之樹大叫道。
“呵呵有何不敢”
陳凡說話的同時,又是幾道攻擊打在世界本源之上。
生命之樹痛苦萬分不斷慘叫,可陳凡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不斷攻擊着。
“你停手求求你停手”生命之樹求饒道。
聽到生命之樹的求饒,陳凡沒有立刻停下,而是許久之後才停下。
卻不是因爲生命之樹的求饒,而是在生命之樹承受這無邊的痛苦的時候,陳凡察覺到了一處異樣的地方。
直接朝着那地方閃身過去,就是在世界本源的上方,剛纔陳凡還沒有注意到。
只見一株很小很小的小樹,只有巴掌大小,卻是十分精緻,全身翠綠,像是一株袖珍的生命之樹。
陳凡心中疑惑,這一棵小樹定然是不簡單,居然能紮根在世界本源之上。
不過陳凡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這似乎纔是生命之樹真正的目的。
見到陳凡來到這一株小樹之前,生命之樹好似忘記了剛纔的疼痛一般,直接大喝道:“你要做什麼”
見到生命之樹這般緊張,陳凡更加能證實他的猜想。
輕笑着說道:“呵呵,你說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