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若是那女孩死後,血魔會放過那些人嗎”陳凡問道。
“呵呵,放過可他們又的何曾放過了女孩和血魔”女子冷笑道。
“可血魔終究殘暴的對待過他們,他們也只是報仇而已。至於覬覦那血魔之術卻是他們貪心了。可從某一個角度來說他們做得並沒有錯。”陳凡說着。
“對錯這世界哪有什麼對錯。都只是他們的私慾罷了。”女子道。
“那後來呢”陳凡問道。“後來,女子因爲身上有他們設下的咒印,終究是要死的。可血魔不願意,若是將設下咒印的人殺了,那就可以擺脫人類的控制了。可正當血魔想要動手的時候,他們發動了女孩身上的咒印。血魔看着痛苦
不堪的女孩,他妥協了。”“願意將血魔之術交出來,並且願意一死,換取女孩活下去。也許是血魔清楚,就算是他死了,他們也不會放過女孩的。欺騙那些人,教那些人血魔之術。可那纔不是真正的血魔之術。而是血奴之術。他從
未嘗試過這麼強大的血奴之術,幾乎是散盡了所有修爲,才施展開來。因爲他的體內原本就有女孩下的毒。因爲修爲消耗太大,抵抗不住那毒的毒性。身體石化,變成一尊雕像。便是你所看到的那雕像。”
女子徐徐的說着,神色憂傷,站起身來,朝着那雕像所在的地方走去。陳凡跟在她身邊。
“後來那些血奴呢”陳凡輕聲問着。
“所謂的血奴其實就是血魔的同類。就是和血魔一樣的蜥蜴。因爲受到血魔散出的修爲影響,他們互相殘殺,都死得差不多了。只有很少一部分還存活着。不過他們永遠也只能是那個樣子了。”女子說着。
這時兩人已經來到那血魔雕像之前。女子伸手撫摸着雕像。眼眶微紅,
“那這血霧是什麼這顆血球又是什麼”陳凡看着雕像口中銜着的血紅色球問道。女孩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血魔修爲散盡,被諸神察覺。而且這血霧便是血魔的修爲。其中滿是戾氣,能讓人迷失心智,成爲只會殺戮的機器。諸神也不能淨化這血霧,只能將月棲城封印,設
下無上結界。最後將月棲城放逐虛空中,任由它漂流。”
陳凡聽不懂,諸神,放逐,虛空,這些都是他從未聽說過的東西。
“那你呢爲什麼會留在這裏”陳凡問道。
“我也是血魔啊,我修煉了血魔之術,被諸神責罰廢除所有修爲,卻讓我不老不死,永生永世留在月棲城中,不見天日。”女子說道。
陳凡聽着女子的話,心中動容,這的確是的最殘忍的責罰了。 每天滿懷愧疚的陪着自己最愛的人。不老不死,日日夜夜,待在對傷心的地方。
陳凡疑問道:“神司是誰諸神又是誰能讓人不老不死”
“神司是神族的大祭司。諸神便是統治世間的神。神本就是不老不死的,想讓一個人不老不死太太容易了。”女子說着。
聽着女子的話,陳凡便明白,這月棲城是從一個很高層的世界來的。那世界有真正的神,真正統治着這個世界的神。至於他現在所在的星界只是一個很小很底層的世界。
忽然想到,陳若纓究竟去了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心中忽然有些擔心陳若纓。
可這時,女子忽然轉過身來看着陳凡,接着說道:“當初神司說過,終有一天,我會離開這裏。”
“離開這裏不是很簡單嗎”陳凡有些疑惑。
“簡單,那可是諸神留下的結界。怎麼可能輕易打開。而且就算能打開結界我也不能離開這裏。”女子說道。
“爲什麼打開了結界你還不能離開不是說終有一天你可以離開這裏嗎”
“你不知道,我的命運是和月棲城綁在一起的。只有等到這裏的血霧消失,血魔之心淨化我才能離開這裏。”女子說道。
這時陳凡才知道,原來這顆血球居然是血魔之心。忽然想到凌天源留下,後來被陳凡給凌無聲的天魔之心,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這時,那女子忽然眼神很是奇怪的看着陳凡,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會和你說這麼多嗎”
“是因爲我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進入這裏的人嗎”陳凡說道。
“月棲城已經有很多的人進來過了。你不是第一個,而且你是進來的人中,最弱小的一個,弱到在我的看來一點實力都沒有。”女子看着陳凡說道。
陳凡沒有反駁,因爲他現在的實力,就算是他自己也覺得很弱很弱。故意緩和氣氛說道:“那是爲什麼是因爲我好說話,還是長得好看”
“你的確比其他人要好一些,只少在看着我的時候,你內心很平靜,不想其他人一樣對我有其他想法。當然你也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子。”女子很認真的說着。
“不過這些都不是,而是因爲神司說過,月棲城會遇見一個白衣白髮的人,他會進入月棲城,將血魔之心淨化。”女子看着陳凡說道。
白衣白髮,那不就是陳凡嗎陳凡神色疑惑。“說實話,我都不相信,你這樣人弱小的人,怎麼可能淨化血魔之心。不過你卻是和神司說的人一樣。白衣白髮,而且你是唯一一個進來之後,能免疫血霧中戾氣的人。其他進來的人,有些甚至還未走到這
裏,便已經被血霧侵蝕,最後變成行屍走肉,死去。”
“神司,真的有這麼強大嗎連一個白衣白髮的人都能預測到。”陳凡輕聲說道。
“神司很強大,而且神司預測的事情從未出錯過。”
“那神司除了說一個白衣白髮的人還說了什麼比如怎麼淨化”
“怎麼淨化,就連神司他們都不知道,若是他們知道的話,也不會將月棲城放逐了。”女子說道。
“那我可以認爲我不是神司口中說的那人,我可不知道怎麼淨化這血魔之心。”陳凡無奈的搖了搖頭。
“也許吧,畢竟你現在還這麼年少,哪裏像是死過一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