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韻怔怔的看着我,滿臉匪夷所思的神色。
等她回過神扶着我站起來的時候,我頓時覺得胳膊挨着一片柔軟的地方,再看韓韻的時候,她其實也喝了不少的酒,從臉頰到耳根,全都帶着一種淡淡的酒紅色,看上去平添了幾抹嫵媚。
到了車上後,我們都坐在後座,韓韻叫了代駕!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安安打電話問我怎麼還不回去,她快餓死了,我只能如實的告訴她我今晚有事,是談業務,讓她自己煮泡麪喫,安安哼了一聲,十分不滿直接掛斷了電話!
韓韻這時候轉過頭盯着我看了一眼問道:“女朋友呀?”
我搖了搖頭道:“真不是!”
“如果不是女朋友,一般女人不會在這個時間點主動給男人打電話的,你確定真的不是?”韓韻蹙着眉頭問我,手指託着下巴,一臉慵懶嫵媚的風情盯着我。
我搖了搖頭,很確定的笑道:“真不是女朋友,她就是性格有點奇怪而已!”
韓韻點了點頭,不再追問什麼。
這時候代駕趕過來了,車子剛剛發動,我就覺得肩上多了什麼,轉了一下頭,頓時被一縷髮絲撩到了,鼻端盈着一股誘人的髮香,韓韻竟然閉上了眼睛靠着我的肩頭睡了過去,看她的樣子,今天應當也喝了不少酒!
都說喝醉的女人有着一種另類的風情,我低頭看着韓韻那半開半合的紅脣,總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去吻的衝動!
但我知道不行!
於是只能咬了咬牙,讓自己清醒一些,頭轉過去靠着另外一邊,閉上自己的眼睛微微閉目養神。
車子搖搖晃晃的,韓韻睡得估計也不安穩,竟然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胳膊,然後發出無意識的嚶嚀聲,臉蛋貼着我的肩頸部位摩挲了一下,我轉過去詫異的看着她,但她卻依舊緊閉着眼眸沉睡着!
我哭笑不得!
很快車子到了韓韻的公寓樓下,我喊醒了韓韻說是住的地方到了。
韓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着自己抱着我的姿勢,頓時鬆開手,撩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頭髮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實在是有點犯困了。”
“沒事!”
韓韻拉開車門,見我坐在車內不動,她低下身子朝着我笑道:“下車啊,你坐着幹嘛呢?”
“我……”我本來想說我得回去了。
但是看着韓韻已經結清了代駕的錢,我這纔有些無奈的下車跟着韓韻進了她新租的這間公寓,看着韓韻踢掉自己的鞋子,直接去冰箱拿了一瓶冰水丟給我,然後她自己腳步輕盈的赤着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的忙着燒水泡茶,那雙被黑絲包裹着的腿顯得是那麼的優美迷人!
我晃了晃頭,覺得自己還是有點醉,低頭看了一眼腳上扎着的銀針,依舊在往外滲着酒精,我的肚皮也依舊鼓脹如球,一陣尿意上來,我起身到衛生間放了一次水,肚子這才消下去了一些!
這時候韓韻已經泡好了茶,倒了兩杯茶後,她坐在我的旁邊問道:“要不要看會兒電視?”
我雖然覺得看電視極其無聊,但是更覺得現在這樣更尷尬,就隨便她開了電視,然後我看了一眼她沱紅的臉蛋問道:“你好像也喝了不少,要不我幫你也解一下酒氣吧?”
韓韻很感興趣的盯着我問道:“這個也可以嗎?”
“當然!”我笑道,“這就是苗醫的神奇之處啊,凡是能夠通過靜脈和氣血解決的問題,都儘量的少吃藥
以及手術,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人天生是一個完整的軀體,如果動了刀子的話,那身體的元氣就有損,損耗元氣是無論如何都難以彌補到最初的地步的,至於吃藥的話,那就更有一句話叫作‘是藥三分毒’了,藥雖然可以治病,但天地萬物的屬性各不相同,哪怕是以中醫窮極藥理的相生相剋之奧義,也不可能肯定的說,藥就是最好最好的東西,因此也有虛不受補的說法,這就意味着,即便是補藥,也有無濟於事的時候……”
韓韻聽得似懂非懂的盯着眨了眨眼說道:“那好吧,聽你說得像那麼回事,你幫我試試吧!”
其實這時我的腳上還在不斷的往外滲着酒精,這種鍼灸刺激經脈疏導酒精的方法,其實和有些人喝酒後更容易出汗,然後酒意散發得很快,是有着一些相似之處的!
我讓韓韻必須得赤着足的時候,她有些尷尬的看着自己腳上的絲襪,本來我以爲她回回房間去脫掉這條絲襪,但是卻沒想到她坐在沙發上咬了咬脣,忽然間伸手扯着自己的足底絲襪使勁的一扯,頓時間發出“嗤拉”一聲,絲襪直接被她給撕開了,一瓣有如白蓮般的秀足頓時呈現在我的面前!
韓韻的足有着一種罕見的美感,足弓纖秀精巧,尤其是足趾顆顆猶如晶瑩的珍珠一般,可愛的分佈着!
我剛伸手去拿住她的赤足,她頓時顫抖了一下,咬着脣滿臉通紅道:“有點癢……”
“沒事!”我微微使勁的抓住了她柔潤的足,然後找到了她的肝焦經脈開始下針,隨着一針又一針落下去,韓韻時不時的咬着嘴脣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一雙柳眉緊緊的蹙在一起,彷彿在承受着某種痛苦似得,但看她的表情,卻又不顯得那麼痛苦!
直到銀針準確的扎進去後,韓韻這才曲起腿看着自己白皙的小腿部位到腳踝之間那條經脈上扎着的銀針,然後好奇的看了一會兒,當看到果然有細微的一些水漬滲透出來,韓韻頓時瞪大眼,驚詫的朝着我說道:“想不到還真的行唉,你這醫術真的絕了,就憑這一手絕活,以後要是有任何酒局找你去,你豈不是成了真正的千杯不醉了?”
我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苦笑道:“別把任何事情想得這麼簡單,所謂一榮隨着一枯,榮枯之間就猶如陰陽雙生是一樣的道理,雖然這種方式可以疏導酒氣不傷害肝臟,但是對於這條經脈來說,卻是有害的,即便酒氣能夠慢慢的揮發出去,但是經脈本身並不承載流通酒氣的過程,所以使用一次這種方式解酒後,至少需要一週以上的時間讓經脈復原,而如果長期使用的話,那麼肝臟也許不會受到損害,但是這條經脈卻會遭到徹底的破壞,至於經脈破壞的下場,其實跟肝臟受損,都是一樣的!”
韓韻蹙着眉似懂非懂的嘆道:“照你這麼說,那就相當於是世界上絕對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這個道理是一樣的,對吧?”
我點了點頭!
韓韻微微發怔,似乎有些走神了!
我盯着她那段白皙的小腿,也是有些走神,總覺得身子裏面有一股邪火在胡亂的躥動着!
最近我受傷比較多,上次的內傷加上去江城後的槍傷,接着今天又使用了這種偏門的辦法去喝了很多烈酒,看似我沒有什麼問題,實則身體的負荷早已到了一個瀕臨紊亂的地步,最近一陣子又沒有和女人陰陽調和過,邪火自然旺盛到稍微逆行就會紊亂的地步!
我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可能又會出現像林晚晴那樣的事情,於是我起身朝着韓韻說道:“時間也不早了,銀針你等半個小時之後可以自己取下來,我也得回去了,喝酒後身上全是臭汗!”
韓韻見我要走,神情頓時顯得有些複雜的站起來朝着我說道:“其實,你在我這裏洗澡也不是一樣的嗎?而且你又有腿傷,現在又酒意沒有完全散去,要不然就洗個澡再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