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婷頓時停住瞭解開衣服的動作看着我蹙眉道:“你又有事?”
我皺着眉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們開始吧!”
說着,我掛斷了喬楚琳的電話,發了一條消息給她,讓她等我一小時,把地址發給我就行了,然後把手機開了靜音放在一旁。
何婷已經解開了衣服,伏趴好了。
再次看到她的那驚人的曲線,我依舊是覺得難以剋制的出了會神,外面的天氣已經涼了,可是包廂內開着暖氣反而讓人覺得有些壓抑,有些熱……何婷見我久久沒有動作,不禁轉過頭紅着臉瞪了我一眼嗔道:“傻看什麼呢,還不快點?”
我拿出銀針,開始在何婷的身上扎針,但是由於她的體質太過於敏銳,每次針尖下去的那一下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前面還好,當行針到她的臀時,那裏的肉本來就比較多,她哆嗦一下,導致我差點扎錯了位置,於是我下意識的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悅耳!
我正要訓斥她,但何婷卻咬着脣忽然悶哼了一聲,身子急劇的顫抖着,讓我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當着我的面,失了禁!
我呆呆的舉着銀針,直到墊着的毛巾完全的打溼,這才哭笑不得繼續爲她行鍼,而何婷這時候已經羞得像是沙漠裏的鴕鳥了,於是將腦袋和臉深深的埋在了抱枕下,難以見人了……
沒多久,背部的行鍼結束後,我讓她轉過來時,她緊緊的閉着眼眸,臉頰紅的發燙,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沒好氣的笑道:“這很正常,沒什麼的!”
“哼……”何婷依舊閉着眼眸,咬脣哼道,“我當然知道自己,可是被你一個比我小這麼多的男孩子看到了我出糗的一面,我害羞也是正常的,還有……你現在別和我說話,不然我會更尷尬!”
“好。”我哭笑不得,接着對她施針!
但是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今天的何婷,顯得體質更爲敏銳,我本以爲經過剛纔那一次,她會稍微平息一下,但是讓我瞠目結舌的是,前面的行鍼才進行到一半,銀針落在她心口的靈藏穴時,她竟然又失了一次!
最後,當銀針行到‘氣衝’這個穴位的時候,她的聲音變得如訴如泣的再次失了!
我滿頭大汗,停下來的時候,手都在抖了,急忙衝進了衛生間自己的用冷水沖洗了一遍,然後才哭笑不得的轉身出來,而這時候何婷正睜着眼眸,裏面是如絲的水意盯着我咬脣問道:“我這樣……正常嗎?”
我搖了搖頭道:“和一般的女人相比的話,你的體質是不正常的,但如果結合白虎本身來說,這應當是正常的!”
“那別人說白虎會剋夫,這是真的嗎?”何婷問道。
我微微皺眉,這個問題我有點遲疑了,因爲從我的心底來說,是不願意相信這種說法的,但爺爺是我們那裏的苗醫,也是相師,對於這種命理的相生相剋,我只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何婷見我皺眉,頓時有些失落的嘆道:“連你也覺得是剋夫的嗎?”
我搖了搖頭道:“命理的相生相剋不好說清楚,也許對於世界上大部分男人來說,其實你就是上天賜予的恩物,但同樣的,最美麗的東西往往帶毒,你不要想得太多了,至少從我的角度來看…………你很美麗!”
“啐!”何婷輕啐我一口,臉頰微紅道,“安慰人的話都不會說,那我問你,爲什麼我這樣的女人,就會剋夫呢?”
“命理的學說,有時候帶一點玄妙……如果拋開玄妙的這部分,可以解釋成,男人如果遇到你這種女人,會很難剋制住自己,而你的需求比尋常人大,按照陰陽協調來說,你屬於容易損耗男人元陽的那種女人,所以……剋夫!”我
按照自己的理想解釋了一遍!
何婷聽得微微蹙眉,嘆息道:“所以我也很苦惱啊,爲什麼女人跟女人生的要不一樣……”
我呵呵笑着,心想着你該感謝上天才對,生成這樣的女人,其實得到的快樂會比其他人更多,但這種話已經過於暖昧了,我只能和她點到即止的聊到這裏,然後在她沖洗完,換上衣服後,才把她送回了體育中心,順便跟她說了接下去要去荒野求生的事情,她顯得有些幽怨的說我這個治療師不合格,但也沒有過多的強求什麼,只是叮囑我,只要能把她治好就行了!
送走了何婷後,我纔打開手機看了喬楚琳發來的信息:“蘇甫路,左岸40°酒吧。”
我開着車按照喬楚琳給的地址趕了過去,在酒吧找到喬楚琳的時候,她穿着一套性感的緊身羣,手上端着半杯酒,正在舞池裏微微搖晃着自己的身體,前後左右至少圍了四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男人在向她跳着帶着挑動性質的舞!
我哭笑不得心想,爲什麼女人遇到不如意的事情都喜歡來酒吧呢,難道不知道一旦喝醉了,後果會更慘嗎?
我走過去想要讓喬楚琳出來,但她卻一臉愁苦的喊着我陪她跳一會,她說她心裏太苦悶了,這麼多年的青春全都耗費在林家,但林家現在卻連錢都不肯給她一分了,傷透了她的心!
圍着她跳的那幾個傢伙估計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這時候看到我是認識喬楚琳的,頓時都散了,我稍微的陪着喬楚琳在舞池了呆了一會,趁着她醉意微醺的喝完了杯中的酒之後,把她拉出了舞池!
“再來一杯馬丁尼……”喬楚琳朝着酒保揮手喊道。
“不用了,謝謝!”我阻止了酒保,問喬楚琳一共喝了多少錢,然後幫喬楚琳結賬後,也不管喬楚琳願不願意,直接強行攙扶着她走出了酒吧後纔對她說道,“你如果真的想喝酒的話,那你現在回頭繼續去酒吧,如果你真的是想和我說話談事情的話,那現在我們去你的茶莊那邊————”
喬楚琳盯着我,忽然捂着臉痛哭起來。
街道上的一些出來泡夜店的行人好奇的看着這邊,我看到有人準備拿出手機拍照,急忙拉着喬楚琳上了車,把她丟在後桌任憑她大哭着,我開車朝着她開的那家茶莊而去,到了地方後,喬楚琳才停下了哭泣,拿紙巾擦着自己的眼淚打開了茶莊的門,然後開燈後,將手包隨意的扔在了紅木椅子上,接着神色複雜的說了一句‘讓你見醜了,我去泡茶’,然後她就去取茶葉去了。
二十分鐘後,茶水沖泡好了,茶香氣瀰漫出來,喬楚琳自己端着一杯熱茶坐在鋪着軟墊的紅木長椅中,神情悽然的看着我問道:“你和晚晴怎麼樣了?出國前,我稍微旁敲側擊了一下她,但她什麼也沒說……”
“你想她說什麼?”我沒好氣的冷笑道,“難道讓她對你說‘嫂子,我和楊硯在談戀愛’?”
喬楚琳也是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嘆道:“晚晴也真是的,怎麼能和你這種人產生關係呢……”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頓時盯着喬楚琳沒好氣的問道:“我這種人怎麼了?至少我不會像你們林家這樣吧?我和林晚晴之間,至少發乎人情,至於世故,我們不因爲金錢和權勢在一起,而是遵從身體,或者本心…………”
雖然我並不確認我和林晚晴之間是否是一種愛情,但在我的內心深處,林晚晴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容不得任何再評論這個。
喬楚琳見我微微生氣,忍不住笑了一下道:“那難道你們還是愛情啊?所謂‘有情皆孽’,你們這就是孽緣!”
我看着喬楚琳無奈道:“不要把話題往我身上扯,直接說吧……除了你自己的苦悶,還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的?”
喬楚琳蹙了一下眉頭,擡起頭看向我道:“還真有一件事要跟你說,這還是我今晚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