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明白爲什麼大部分男人都喜歡女人的豐滿了,這或許是從原始時代就潛藏在心底的意識,掛在枝頭的果實,誰不喜歡更飽滿一些的呢
我的視線在梁媛媛幫我潑水洗腳的手和胸前徘徊,酒意衝頭使我頭腦有些發熱,意識渾渾噩噩卻還在強自的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十分鐘後,梁媛媛風情無限的白了我一眼,起身去倒掉了洗腳水,片刻後再回來時屋內的燈光已經變成了暗燈,薰染着到處一片馨黃,氣氛靜謐而旖旎。
梁媛媛款款過來,眼眸裏彷彿有水波在流轉着盯着我的紅紅的眼睛問道:“你現在應當還沒有完全醉掉吧答應我的事情總不會忘了”
我看着她笑了一下,梁媛媛已經將圍着自己的毛巾給解開了,頓時間白如雪般的曲線在馨黃的燈光下驚心動魄的如同一幅畫卷般呈現在我的眼前。
她早就熟悉了流程,所以自己主動的伏在了沙發上,枕着自己的雙臂側過臉來看着我咬脣說道:“我準備好了,你可以來了”
我愣了愣,慢慢的起身拿出銀針,隨後將針尖對準她腰線以下臀線以上的經脈扎落下去,猶如扎入果凍一般的質感。
梁媛媛即便是咬着脣,但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都似乎帶着某種蠱惑的意味。
隨着推經術的施展,她漸漸變得不堪
終於,梁媛媛伸手扯了扯我的手臂,滿臉迷離的咬脣朝我呼喚道:“來啊來”
這一刻,我有點不想抵抗了,於是眼神變得格外複雜卻有炙熱的盯着她問道:“你真的想要嗎”
梁媛媛眼眸流轉,咬脣哀求般的看着我呢喃道:“你也想要的,別忍了好嗎”
我繼續持着銀針扎落下去,但目光觸及到她臀線的壑溝時候,醉意終於在這時候經過發酵後爆發了它的威力,鬼使神差般的將前面所有扎落下去的銀針飛快的取掉後
我伏了上去。
“噢”的一聲驚呼帶着某種如春天裏野狐般的惑音從她口中發出,隨後的只剩下沙發上的兩道身影交織在了一起。
沙發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許久之後。
梁媛媛大汗淋漓,猶如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有氣無力的眯着眼眸氣喘呢喃:“希望醒過來之後這不會是一場夢。”
我出了一身的汗,酒意已經徹底的揮發了。
伏在她的背上,體力卻幾乎耗盡了似得不願意下來,輕咬着她的耳朵,我心下一片複雜的問道:“媛媛姐,謝謝你”
“謝我”梁媛媛微微一愣,隨後輕笑道,“謝我幹嘛呀是我該謝謝你啊”
我沒有說爲什麼謝她,因爲她給我的足夠多了,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是互不相欠的,而人與人的交織就是緣分,如果她欠我的,早就還清了,而現在她把自己給了我,還有她對吳水水說的那些話,所以我纔會說謝謝她,謝她可憐我。
雖然我並不喜歡被人可憐,但她可憐我不是同情的那種可憐,而是憐惜的那種。
“那你爲什麼謝我”我笑着反問道。
“姐的身子髒了啊”梁媛媛幽幽怨怨的嘆息道,“我一直還覺得你因爲這個而一輩子都不會碰我的呢,今天算是了卻遺憾了,以後我就再也不會覺得自己髒了,我好開心”
“傻不傻”我哭笑不得,翻身下來,將她抱住說道,“你一把年紀了還有這種想法,那現在那些十幾歲就換了好幾個男人的女孩們該怎麼回頭看待自己的過去”
“這不同,年少無知歸無知,但我卻是真正的遭受過那些事情,那也是我一輩子的屈辱,我總以爲這是心理烙印下去不掉的疤痕,但現在我覺得可以去掉了”
“傻”
“傻也開心,今天很舒服,是我這輩子做過最舒服的一次”梁媛媛咬着我的耳根說道,“比你給我做推經術的時候,還要舒服”
我笑了笑,心中一片純澈,泛過很多的感覺,但卻沒覺得後悔,人生在世都是隨心隨性而爲,我能剋制自己剋制得住的時候,但真正剋制不住後卻又發生了,那就只能坦然面對。
梁媛媛睏意漸漸上來,蜷縮着身子呢喃了一句:“我睡一會兒等到天亮我就會忘記這一切的我只求你給我一晚的溫柔就足夠了”
一晚的溫柔嗎
第二天清晨醒來,梁媛媛確實不在了。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沒有變過的景緻,腦袋還有些微微的疼痛,除了沙發上的一小灘痕跡確實證明着昨晚發生過的那些事情,梁媛媛甚至把我的衣服偷偷的洗乾淨烘乾了,整齊的疊在了旁邊。
我扶着額頭坐起來,到她的浴室看到了她昨天換洗下來的衣服,浸泡在浴缸裏的時候,我給梁媛媛撥打了電話出去。
“哈,醒了”電話那頭傳出梁媛媛若無其事的笑聲。
“媛媛姐,昨晚”
“嗯,你是要承擔責任,還是要後悔”
我微微一愣,隨後苦笑道:“那就是發生過了啊,我就是再確認一下”
“嘁,討厭鬼。”梁媛媛似乎是壓低了音量躲在哪裏打着電話,隨後低聲笑道,“好啦,責任不需要你承擔,但你也別後悔啊,都是成年人了,這點事情我還負責不起嗎大不了姐姐以後我當你的工具,或是你當我的工具唄,這樣的關係好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這麼說定了餐廳有點忙哈,我先招呼客人去了,白白”梁媛媛搶着話說完,隨後飛快的掛掉了電話。
我盯着手機,發了會呆,隨後苦笑着拍了拍頭自嘲道:“他媽的,昨晚小銘果然沒說錯,我特麼的還真是一頭狼”
而此時的餐廳休息室,梁媛媛捧着手機在胸口,一臉全是滋潤後嬌豔的光彩,眼眸裏閃動着柔情似水的光芒,即便是醒來後刻意的強調不需要在意這些,但昨晚發生過的那些時候,直到現在回味起來都讓她覺得身子有些酸酸的,暖洋洋的。
我浸泡在浴缸裏,忽然間腦子裏想起了吳晴晴去京州之前對我說過的一番話,她說女人要是肯把身子給一個男人了,那多半是男人現在女人心裏紮了根,而她又不是壞女人,所以做不到這輩子讓一個男人在自己心裏紮根過,讓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體裏停留過,又去接受其他的男人。
她不是壞女人,可如果這樣說起來的話,我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男人
短暫的糾結之後,上午我到黑豹ktv那邊去跟軒轅銘商量了幾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中海市這邊需要一些勢力的拓展,他跟阿豹把這一塊慢慢的拓展開,軒轅銘的經驗比阿豹豐富,而且他可以直接聯繫秦偉那邊的一些人來做一些事情。
在沒有凌轢的直接幫忙下,秦偉的這條狗仔線用在暗處是最好的,而中海市是大都市,狗仔遍地都是,只要軒轅銘繼續挾持秦偉,就能夠打開一些局面。
其次最爲重要也最爲關鍵的另外一件事情是,我需要在中海市打開一個物流港口,也就意味着要建立一個物流公司
這個計劃涉及到未來很長時間內的發展,無論是製藥公司的物流業務還是對外的業務,有自己的物流公司就可以減少出問題的環節,而奈斯製藥這次製造的問題麻煩,很可能是中間哪個環節有人爲的手腳。
以後如果自己操控着貨源的源頭,出貨的物流渠道,再在對方的交貨公司設置一個辦事點的話,類似於此類的問題就基本上可以杜絕了,這也是杜茗溪所說的喫一塹長一智
而物流公司這件事操作起來十分複雜,需要一個我完全信得過的人,還需要一批信服的人跟着一起打拼,軒轅銘在最初的班底內具備這個領導力,但最關鍵的是,這件事我打算讓劉東幫忙
劉東還在獄中,甚至可以說劉東入獄都是我設計的,但這並不影響我跟劉東的合作,因爲我們之前也已經有過了合作,甚至這次我想要用來收購候敦那部分的資金來源,也會着落在劉東的頭上
很長時間過去了,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當初我跟劉東商量過留他一條後路的時候,他有一筆鉅款在信託當中,而那筆錢我想要從他那裏爭取過來,具體的操作方式,我已經交給張浩鈞去辦了
總而言之,杜茗溪所分析的事情,我正在按照步驟一步步的打算拆開破局,等到眼前三個困局破開後,我的劍鋒才能指向楊恩泰那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