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治我”
那些飛揚跋扈的惡少往往都是以自我爲中心的人,這種人絕對不要想着他會捨己救人,親孃老子也沒自己的命值錢,更何況所謂的仇人
楚晨現在真的動心了,這可真是關乎於命根子的大事,仇不仇的先放一邊,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健康,他不想變成秒男
楚晨上鉤,汪洋反而拿捏起來了,翹着二郎腿坐下,伸手兩根手指,似乎在等着送煙上來。
然而等了半天,楚晨這個沒眼色的惡少卻還傻乎乎的坐在那,汪洋用力咳嗽一聲,還是魯京這個狗腿子稱職,立刻奉上香菸美酒。
這個時候楚晨似乎也開竅了,端着杯紅酒問道:“你的本事的確不賴,但是你必須證明你能治好我,否則我不會相信你。”
汪洋聳聳肩,放下他根本就不會喝的紅酒,拿出來一盒混雜着九色鹿涎的藥膏丟過去。
“這是什麼”
楚晨立刻撿起來看了一眼。
就聽汪洋道:“這就是證明,我這個藥外面買不到,但是對外傷有奇效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怎麼試”
楚晨似乎也來興趣了。
“找把刀,找個人,拉一刀,抹上這藥,連疤痕也不會有。”
“哈哈哈,這個好玩,魯京,給我拿把刀來,快去。”
楚晨眉開眼笑的擺弄着藥膏,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魯京磨磨蹭蹭的從櫃子裏找出一把水果刀遞給楚晨,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刀子遞過去,手卻沒能收回來,他被楚晨抓住了,而且他不敢反抗。
“少爺,您要幹什麼,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魯京恐慌的大叫着。
“閉嘴又不是要殺你,喊什麼喊”
楚晨根本不顧魯京的哭喊,舉起手中雪亮的水果刀狠狠割下去。
魯京還算白皙的手臂立刻見血,黃色的脂肪層,血紅的肌肉,甚至連骨頭都若隱若現。
“救命醫生護士快來救救我”
如此血腥的一幕反而刺激了楚晨心中的殘暴,喋喋怪笑看着魯京哭喊,甚至連藥膏也沒打算用。
這醫院就是他家開的,他不發話真的沒有人敢動,此時他手持鋼刀,雙手染血,與喫人的魔鬼無異。
這時汪洋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魯京流血都要流死了,變相砸了他的招牌。
當即走過去,打開藥膏抹上去,猙獰的傷口頓時不流血了,肌肉蠕動閉合,眨眼的功夫已經痊癒,如果不是還有那麼多血,誰都覺得剛剛只是在做夢。
魯京看呆了,楚晨也看呆了,大家都看呆了。
而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楚晨竟然再次拿起刀狠狠划向魯京的胳膊,這次彷彿要將他整條手臂都刨開一樣。
楚晨被嚇的一哆嗦,卻根本不敢反抗,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胳膊被狠狠劃開。
汪洋輕輕皺眉,這個楚大少遠遠比自己想象中要更加殘暴。
“楚少,這藥你自己還要用,不要太浪費了。”
汪洋說着,還是把魯京的手臂塗上藥膏,短短片刻,他的傷口再次痊癒。
此時楚晨也如夢初醒,風一樣搶回了藥膏,憎惡的看着渾身是血的魯京,不滿道:“你還給他用幹什麼,他是什麼東西,這是我用的”
說完,不顧還有別人在,狠狠抓了一把藥膏,塞進了被子下的褲襠裏。
楚晨完全沒有發覺,他衷心耿耿的小弟在他說出那句話時,看他的眼神變了很多,這一幕卻被汪洋捕捉到了,默不作聲的神祕一笑。
背叛對雙方來說都是傷害,可是,這背叛如果建立一方先傷害另一方的情況下,這就不叫背叛,而叫做報仇
如果之前的魯京還在爲背叛楚晨而左右爲難,那這一刻起,他會將楚晨所有的情報一股腦交給汪洋,甚至巴不得汪洋害死他,只有這樣,他才能高枕無憂
與汪洋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一下眼神,魯京默默退到一旁。
而此時楚晨這邊也已經完全康復,手術後留下的刀口徹底長好了。
他興奮的從牀上跳下來,跳了跳,踢踢腿,確定完全沒有痛覺後,終於開心的大笑。
“哈哈哈,總算長好了,瑪德總算能出院了”
他突然看到身邊的汪洋,笑容一收,揮起拳頭向汪洋打去。
汪洋自然不願意被他打,輕退半步避開,同時死死捏住了楚晨沒什麼力氣的手腕。
“怎麼,我還沒治好你就想過河拆橋了”
楚晨冷笑:“就算我要過河拆橋你又能怎麼樣,你敢動我嗎”
汪洋鬆開手,搖搖頭:“當然不敢,否則我今天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哈哈哈,很好,你很有趣,以後就跟我混吧。”
楚晨大笑着拍拍汪洋肩膀,一副很器重你的樣子。
汪洋並沒有反抗,也是一副笑臉。
這下子,兩個仇人暫時就成了朋友,當下楚晨擺酒,請汪洋喫飯。
酒桌上兩人推杯換盞好似親兄弟,只可惜,誰也沒拿誰當真,楚晨此時此刻還想着怎麼卸磨殺驢,得罪過他的人,至今還沒活到今天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楚晨終於耐不住性子,主動開口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術”
汪洋優雅的喝了一口茶水,道:“等我給你找一個合適的蛋蛋,就可以動手術了。”
“這個簡單,魯京,你去聯繫一下。”
魯京現在還是忠實的狗腿子,連忙說:“少爺,這件事已經加緊去辦了,不過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您再等等。”
“放屁大街上那麼多人,我就不信沒有和我匹配的,你現在就給我去查京城的血庫資料,我不管你去偷也好,去搶也好,總之,只要你弄不來,我就把你的割去”
魯京頓時臉色慘白,他知道這位惡少並沒有開玩笑,他已經失去耐心了,自己必須去了。
“慢。”
而就在這時,汪洋突然開口了。
楚晨一雙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似乎要看出什麼花花來。
“你想幹什麼,難道你和我的血型匹配,打算把你的蛋蛋給我”
楚晨不懷好意的說道。
“呵呵,楚少真會說笑,我可不是那麼偉大的人,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想不想提高一下你那方面的能力”
“當然想,你有什麼好辦法”
腎虛,早泄,幾乎已經成了紈絝的職業病,鐵杵都能磨成針,更何況他們,聽到這句話,他明顯眼前一亮。
“好,你想就行,手術後,我保證你金槍不倒,夜夜笙歌,每次低於二十分鐘,你可以來找我”
這下子楚晨真的激動了,你以爲他傻啊,每次聽着牀上的女人“假唱”,別提多傷自尊了,世界上還能有這樣的好事
楚晨走到汪洋麪前,神色激動道:“你打算怎麼做”
“簡單,我給你換個蛋蛋,包你滿意。”
“蛋在哪”
汪洋揮揮手:“跟我來。”
楚晨現在也顧不得汪洋是不是在使詐,他只想恢復雄風。
坐上汪洋的車後,他就一直盯着楊紅櫻看,不用說,這傢伙一定是又動歪腦筋了。
汪洋提前給他打預防針道:“你最好不要對她有什麼想法,這個女人兇狠的厲害,小心你還沒把她弄到牀上,她先把你弄死了。”
楚晨嗤笑一聲,根本不放在心上。
四個人跑到了郊區,這裏亂的很,烏煙瘴氣,到處都是生活垃圾,還有許多被關在籠子裏的狗,這片都是開狗肉店的。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蛋呢”
汪洋隨手一指:“你自己找吧,喜歡哪個我給你換上。”
楚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裏有個毛的蛋蛋,結樹上了還是在地下長出來了
“你到底在賣什麼關子,別給我整歪門邪道,你直接說,這裏誰的蛋我能用,我現在就叫人把他給幹掉。”
惡少果然是惡少,隨便出來一趟,卻足足跟了五十多人,看得出這些人都受過專業的訓練,同時也是楚晨的威脅手段,他想告訴汪洋,他想讓誰死誰就得死。
汪洋也懶得再繞彎,這個惡少的腦子明顯少點什麼,拖着楚晨來到狗籠面前,裏面的狗們彷彿預知到了危機來臨,開始對着兩人狂吠。
“你想要持久,用這些狗就是了,狗一次性生活會持續10到45分鐘,喜歡哪個,自己挑吧。”
汪洋輕描淡寫的說着,彷彿在和楚晨討論今天早上吃了什麼。
“你敢耍我”
暴怒的楚晨摸出一把手槍出來,槍口頂在汪洋腦袋,只要輕輕釦動扳機,這張討厭的臉一定會像爛西瓜一樣炸開。
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在汪洋眼中竟然連一絲慌亂都找不到,他哪來的底氣
他卻不知汪洋有無數種手段能讓他在瞬間死去,嬰兒拿着強弩對成年人有用嗎
楚晨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看着汪洋說:“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汪洋聳聳肩道:“所謂的排異反應其實很好解決,你應該知道,相比於動物的身體,人類是有多麼孱弱吧放心,我如果想殺你,早就動手了,幹嘛要大費周章的玩什麼醫療事故而且我相信,即使是真的醫療事故,伯父伯母也會遷怒我這個小小的醫生,我根本沒有欺騙你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