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張宇飛名下,位於華海黃金地區,寸土寸金的豪華別墅中。
意式手工落地窗斑駁透過月光,張宇飛端着精緻的高腳杯,目光煩悶的望向樓下華海的燈紅酒綠,車水馬龍。
換做平時,他定會浮一大白,一股凌駕於他人之上,掌控一切的優越感油然而生,而此刻,望着萬家燈火的璀璨夜空,他只感受夜風淒涼,瘮入骨髓的那麼冷。
摸着臉頰的高腫,兩小時前,張嘯林對他的臭罵和威脅歷歷在目,讓這位曾風光無限的清幫太子不禁感慨一句:“最是無情帝王家啊。”
三天後,若自己拿不掉林義,恐怕也會像那條鬥敗的狗一般,被無情的弄死、拋棄。
對張嘯林來講,失敗者,根本不值得半點憐惜。哪怕,他曾經是最出色的二公子。
“風這麼大,別在窗口站着了,小心着涼。”
一個穿着淡藍色睡袍,氣質典雅溫柔的年輕女人走上來,體貼的走上來給他披上一件外衣,她耳邊兩縷青絲順着鵝蛋臉落下,更平添幾分賢惠溫柔氣質。
張宇飛陰沉的臉色讓她有些害怕,小心翼翼道:“還在想義父的事情你們畢竟父子一場,他不會過分爲難你的。”
“你懂個屁”
張宇飛卻一臉不耐煩,直接推開女人,把一肚子邪火全撒到自己的女人身上,“頭髮長見識短的東西,別打擾老子。”
女人被推到在地,雪白的大.腿被劃破一個血口子,卻咬着牙沒吭聲,眼圈含着淚水,“對不起,我只是,只是擔心你。”
“擔心我你是巴不得我趕緊死,你好恢復自由,找別的小白臉瀟灑快活去吧”張宇飛一臉的猙獰,僅剩的一隻左手死死拽住女人的手腕,展現出他變態般的控制慾。
“于晴,你想都別想當初要不是老子拿出五十萬給你爸做了手術,你那死鬼爹早就見閻王去了,你是老子買來的,這輩子你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知道嘛”
這女孩,正是之前在崇陽閣拳臺,一直暗戀追求張宇飛的模特女孩,于晴。
在張宇飛的撩撥下,第一晚她就把一切交給了張宇飛,本以爲找到了白馬王子,誰知道這張宇飛根本就是個披着人皮的惡魔,一度的蹂.躪她,折磨她,拿她出氣
她也曾想逃脫張宇飛魔爪,誰知道當晚走漏消息,張宇飛派人把她父親打了半死,後來又裝模做樣的送過去五十萬手術費,這讓涉世未深的于晴嚇破單子,心如死灰,再也不敢亂動心思。
“不,我沒有,張少,我真的只是關心你”于晴嚇得梨花帶雨,都快哭出來了。
“賤女人”
于晴這幅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模樣,反而極大的刺激了張宇飛的獸慾,他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帶,隨後將於晴拽到陽臺,身子狠狠的按下去。
撕拉
三下五除二,于晴身上的衣物被他撕裂大半,白皙雪嫩的肌膚袒露大半,峯巒挺拔,翹臀渾圓而緊繃,這個看上去賢惠溫柔的女人,偏偏還有一副蕩.婦般的妖嬈身材。
“張少,你要幹什麼,不要”于晴苦苦哀求着。
張宇飛心中邪火更勝,雙手直接蹂.躪着兩團雪白柔軟,掰開女人雙.腿長槍直入,衝刺到底
“啊”于晴臉上一片痛苦,苦苦哀求,“張少,不,不要”
“賤人,給老子看清楚,看清楚你現在的賤樣,看清楚你是怎麼被老子乾的。”張宇飛將於晴緊緊按在玻璃上,通過玻璃上的倒影,享受着女人痛苦哀求的表情,激烈的衝鋒,發泄着
已經被林義剁掉一手,屢次受挫的他,心裏已經變得極其的邪惡變態。
足足半個多小時的折磨,諾大的別墅內,滿是他張狂放肆的笑聲,以及女人無助痛苦的求饒聲音。
半小時後,發泄完的張宇飛穿戴整齊,一副人模狗樣的姿態走出了別墅,只留下滿身傷痕累累,縮在角落裏哭成淚人的于晴。
吱呀
有些煩躁的剛剛推開臥室門,客廳內,一位三十出頭,打扮的豔麗富貴,翹着二郎腿,夾着女士香菸的女人滿臉玩味的望着他。
雖是一身珠光寶氣,但來自骨子裏的那股氣質,渾然一個小太妹。
“弟弟,好雅興啊,被人剁掉一隻手,還有心情玩女人”女人咯咯笑了起來,卻是百無禁.忌的吐了口白煙,意味深長笑道:“咯咯,就是這戰鬥力太差勁了些,半個小時,嘖嘖,還不夠你大姐我舒服一次的呢,做你的女人,還真是慘哦。”
張宇飛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你怎麼來了。”
這女人,正是張嘯林的乾女兒,也是張宇飛一等乾兒子們爭權繼位最大的對手大姐,張美姍。
當初張嘯林爲了拉攏政治保護傘,將她嫁給了華海政法一把手任市長的兒子,也就是任浩的父親黑無常,從此這女人是扯起虎皮,利用手段弄了不少勢力。
這些年來,張嘯林十幾個乾兒子一直明爭暗鬥,鬥得最狠的,便是這位大姐。
張宇飛目光陰沉,冷笑道:“大姐深夜造訪,難道就是來專門嘲笑我的”
張美姍頓時故作誇張的一拍大.腿,露出大片的風光,“好弟弟,你這可是冤枉姐姐了,姐姐聽說你被人剁掉了手,又被義父抽了好幾個耳光,姐姐這是心疼你,特地跑過來看望你。”
在張宇飛眼睛一抽,臉色無比難堪之下,她盯着張宇飛高腫臉蛋,一臉唏噓,“嘖嘖,瞧瞧,義父這下手也太狠了,到現在還沒消腫了,讓姐看看你的手,不要緊吧,姐認識一個賣假肢的博士,他的商品可好了,改天姐帶你試試”
“張美姍,你不要欺人太甚”
聽得張美姍的冷嘲熱諷的話,他一拍桌子,氣勢沖沖罵道:“你想嘲笑我儘管嘲笑,用不着陽奉陰違,但我要告訴你,你想要通過這點傷痛就讓我張宇飛倒下去,放棄清幫話事人的競選,你休想”
“我張宇飛,絕不退讓”
張美姍輕浮的眼光總算寧靜下來,她吸了一口煙,輕笑道:“弟弟,你真是誤會,我是來幫你的。”
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毫不避諱胸口用力過度,擠出來的大片雪白風光,嬌聲說道:“我知道,義父給你定下軍令狀,三天內,拿下林義的人頭。”
“這個林義實在猖狂,駁了我男人的面子不說,又大鬧警局,打了我那兒子任浩,雖然這是他黑無常前妻的種,但畢竟是老孃的面子,這口氣我咽不下只要咱們姐弟倆聯手,一定能”
“不需要”
張宇飛直接斬釘截鐵拒絕,面色冷清道,“大姐,殺雞焉用牛刀,對付林義,兄弟我自由辦法,三天後,你讓大侄子來我這,我讓他親自砍掉林義腦袋出氣,怎麼樣”
對於張宇飛的不識好歹,張美姍臉色有些難堪,但聽完這番花,也只能讓她嚥下這口氣,強擠出一絲笑容,起身說道:
“好,那我就靜待兄弟的好消息告辭。”
她風姿搖曳的轉身離去,剛走了兩步,忽然回頭,意味深長一笑,“對了,提醒你一句,對你女人好一點,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折磨的。”
“用能耐把氣出在外邊,使在自己女人身上,那叫懦夫,咯咯,走了。”
張宇飛陪着笑臉,直到張美姍樓下的那輛瑪莎拉蒂飛奔而去,他才咬牙切齒扔出去一個茶壺,大罵道:“賤女人”
“聯手,幫忙你會那麼好心,到時候搶點功勞都算輕的,萬一背後捅我一刀子,那我張宇飛可就永無翻身之地了。”
張宇飛狠狠啐了一口,痛罵一聲最毒婦人心,眼中狠辣閃爍,心想着總有一天要把這個賤女人扔到牀上去,肆意蹂.躪一番。
想到和這位名義的姐姐要發生一段親密激烈的關係,他莫名的小腹涌現一股邪火,又開始心潮澎湃起來
“媽的,先處理正事”
張宇飛泡了壺濃茶,揉着眉心思考了良久,終於下定決心,打出一個電話,“龍叔,明天凌晨五點,幫我去華海市郊接一個人,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具體地點。”
“他,將會是我對付林義的殺器。”
“市郊”那邊的混江龍猶豫幾秒,恍如明悟,“宇飛,難道說是你五年前在邊疆救的那個乞丐,那個被炸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瘋子。”
“沒錯。”張宇飛聲音低沉,沙啞道:“我養了他五年,現在該他報恩了。”給力小說”xinwu799”威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