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想喫你做的菜了。”我笑眯眯的說道。
吳子云牽起我的手朝飯桌走去。
“除夕夜,喝點紅酒吧。”他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紅酒瓶,笑了笑,“這是第一次有人陪我過年,還是我最心愛的女孩子,必須要喝點酒助興纔行。”
“好。”我拍雙手贊成。
“這瓶紅酒是法國進口的,很有些年頭了,味道應該很不錯的。”吳子云說着去拿開瓶器準備打開紅酒。
我一把從他手上搶過了紅酒瓶,看了看,秀眉微微擰着:“阿晨,這紅酒一看就是很貴的,你現在沒什麼錢就不要這麼奢侈了吧。”
他笑:“喲,這媳婦還真不錯,捨得替老公省錢了。”
我臉一紅,將紅酒瓶緊緊握在手中不給他。
“妮妮,今天可是除夕夜呀,又是你第一次陪我過除夕,就是再貴的東西都是值得的,別鬧了,快給我,我肚子真的很餓了。”他看我真不給他,只得向我伸過手來哄道。
“那就改喝飲料吧。”我死死握着紅酒瓶不放手,笑着建議道,“這次你可別告訴我這瓶紅酒也是租的,喝的東西我可是從沒聽說過有租的呢。”
他尬笑了下,很無奈的看着我:
“妮妮,聽話,這紅酒不貴的,也就是1000來塊錢,這點錢我還是付得起的,你不是將那30萬還給了我麼,我有錢的。”
我眼睛咕嚕一轉,靈機一動:
“那我先用手機掃一掃,看看價錢後再說。”說完真拿出手機來對着條形碼就要掃。
可我的手機還沒來得及對上條形碼,卻被他大手伸過來趁機給搶奪了過去。
我來不及去搶,他一隻手拿起開瓶器就將紅酒瓶蓋上的塑料膜給撕開了。
“喂。”我站起來搶到時已經遲了。
他看着我笑:“瞧,包裝都已經損壞了,不可能退得了了,只能喝掉了。”
“你是存心的,討厭。”我狠狠瞪着他。
他笑了起來,將開瓶器對準了瓶塞。一手又拿起面前的高腳紅酒杯倒滿了兩杯,將其中一杯放到了我的面前,微笑着說道:“妮妮,我再沒錢,一瓶紅酒還是喝得起的,你這樣擔心我,那你將來嫁給我後,我
又要怎麼去養老婆孩子呢?”
“將來我和孩子都不需要你養的。”我很高姿態地回道。
他一聽又笑:“妮妮,你願意嫁給這樣的男人嗎?連老婆孩子都養不起。”
我一聽,默默無語。“所以,你放心吧,我不會是那樣的男人的。”他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端起紅酒遞到我面前來與我碰杯:“大過年的,不要爲一些小事而壞了氣氛,來, 先乾一杯,幹完後
開開心心的喫年夜飯。”
“好。”我終於想通了,爽快的舉起了杯子。
他自尊心強,我也不用點明瞭,反正不管他以後能不能創業,憑我們許家的財力物力有什麼不能做到的呢。
“妮妮,紅酒味道怎麼樣?”在我們碰杯喝完紅酒,後他微笑着扭頭問我。
“還好,就是喝的有點心疼。”我抿了下脣,一說道。
“哈哈。”他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首富的女兒也會心疼錢,真是出乎意料啊。”
我拍了下他的肩,嗔怪道:“不許取笑我,我這是心疼你的錢呢,誰讓你這麼固執的,都怪你,都怪你。”
說完用手去捶他。
他握住我的手一帶,將我拉進了他的懷裏。
他抱緊我:“妮妮,喫點東西吧,告訴我你想喫什麼?我餵你喫。”
我坐在他懷裏暖暖的,俏皮的笑:“好,我要喫糯米丸子。”
“嗯,這個可是很難消化的喲,只能喫一粒,不能喫多了。”他夾起一個糯米丸子送到我脣邊,親呢地說道。
我笑了笑,拿牙齒尖去咬了一點點,然後任性的說道:“好啦,喫完了。”
他看着剩下的糯米糰子,皺眉:“浪費糧食可不是好孩子喲。”
“那你幫我吃了吧。”我笑嘻嘻的拿着他的手,將他手中剩下的糯米糰子塞進了他的嘴裏。
他無奈之下只好將我剩下的給吃了。
“下不爲例,我可不喜歡喫你的口水。”他故意這樣說道。
“真的不喜歡,那下次就不要吻我了。”我嗔着嘴笑。
“這可不行,我吻你時,你嘴裏是甜甜的,可現在被這些菜味攪和在一起就不好了。”他難得不正經的笑。
我從他懷裏爬到桌子邊,夾了一塊雞:“先把這個吃了。”
他張口含住喫完後呢聲問:“妮妮,你想喫什麼?”
“我想喫青菜吧。”我看着那綠油油的青菜,胃裏有了喫的食慾,就指了指那裏。
他笑了下,夾了根青菜放進我嘴裏,手指輕撫着我的腰:“不行,太瘦了,要多喫點蛋白質,我剝蝦給你喫,這蝦是我到a城最大的海鮮市場買來的,配得上你的身份。”
說完他真的開始幫我剝蝦,連喫下好幾個後,我喫不下了,搖頭拒絕。
他拿起紅酒杯來跟我碰杯,我也端起了紅酒杯。
“阿晨,願你從此後旗開得勝,馬到功成,開啓輝煌人生。”我與他碰杯後,對他真誠的祝福道。
“謝謝。”他摟緊我,低頭吻了吻我的脣,聲音暗啞的說道,“願我的女神,從此後幸福開心快樂,一天比一天美麗。”
說到這裏,他頓了下後又重重加了兩個字:“平安。”
說出最後這兩個字時,他的臉色有些凝重。
我的心思沉了沉,又舉起酒杯與他碰了碰,笑:“幹了吧。”
於是,我們兩人各自喝光了杯裏的紅酒。
酒精暖身,漸漸的,我感覺到有些熱了,從他懷裏鑽了出來,雙手脫掉了外面的羽絨服。
我裏面只穿了一件保暖彈力打底衫,青色的,領口有一點點低,整個雪白的脖頸都露在外面。
我擡頭時竟看到吳子云的眼睛落在我細膩的脖頸上,熾烈如火。
我愣了瞬間後明白了什麼,霎那間, 臉紅到了耳朵根。
“咳。”我清了清嗓音。
吳子云立即驚醒過來,連忙將眼睛移開了,臉紅紅的。
這一年十八九歲的我們對異性的身體都帶着朦朧的渴望,但從沒想過要越雷池一步,特別是吳子云,他的理智比我還清醒。在他的心裏,我是神聖不可褻玩的,他絕不會在一切都未明朗之前徹底佔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