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倩,既然你如此不喜歡我,那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時,于謙凡竟有些惱羞成怒了,憤怒地問道。我再次驚訝了:“于謙凡,我從沒有說過要喜歡你,你憑什麼就認爲我一定會喜歡你呢?你真是好奇怪喲,我倒是看你跟張子珊,還有許多女同學在一起玩的挺不亦樂乎的
,你憑什麼要指責我?好吧,就算你不知道,那我現在告訴你好了,你現在已經知道,那走吧,別攔着我。”
我說話可以說是毫不客氣的,沒給他任何面子。
于謙凡一向都是學校的驕子,聽說只要他出手就沒有女孩子不被他收服的,他的身後從來都不缺女孩子,這次,他應該是被我激怒了。
“好,很好,安倩,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去追女孩子,沒想到還被拒絕了,真是太讓我感到意外了。”他紅着臉說道,眸中都懊惱。
“那這次你領教了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吧。”我聳聳肩,對他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我許安倩雖然只有18歲,但我做事從來不會後悔,這點請你放心。”“好,很好,我要是再來找你,我就是王八蛋。”于謙凡褪掉了優雅和風度翩翩的外衣,冷笑着說道,“虧我爲了接近你,還去遷就張子珊那樣的女同學,原來一切都是我的
自作多情,很好,祝你以後能找到自己心愛的男人,但我要告訴你,吳子云是不適合你的,勸你及早離開他,好自爲之吧,不然到時喫虧了,可別怪人家沒提醒你。”
說完他狠狠瞪我一眼,轉身走了。
“see you,啦啦。”我嘿嘿一笑,伸出五指,朝他輕搖了搖。
什麼玩意?真當自己是天下美女殺手麼?
真以爲自己長得帥有錢,天下每個女孩子都得要喜歡你麼?真是的,也不知道這人的自信心怎麼會膨脹到這種程度。
我哼了聲,繼續朝宿舍走去。
剛走到宿舍,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爸爸打來的。
這下我開心了,連忙接起了電話。
“爸,我好想您呀。”我接起電話就撒嬌了。“哈哈。”電話裏面傳來我爸爸爽朗寵愛的笑聲,“妮妮,爸爸媽媽都很想你呢,弟弟們也想你,你在宿舍好好呆着等我,我晚一點就會過來接你的,到了的時候再給你打電
話。”
“好的,謝謝爸爸。”我歡呼一聲,蹦了起來。
“小心點啊,別閃着腰了。”我爸很瞭解我,在那邊溫言提醒着。
他真是最懂我了,平時要是遇到高興的事我總會蹦跳起來,他要是在面前還會摟着他的脖子撒嬌呢。
“放心啦,爸,我不會摔着的。”我嗲聲嗲氣的回答。
“好,好,你乖一點哦,我等下就來接你。”爸爸在那邊笑眯眯的掛了電話。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放下電話後我提着裙子在宿舍裏又唱又跳轉起圈來。
可一會兒後,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一沉,停了下來,還差點歪到了腳。
吳子云還在醫院住院呢,他纔剛動手術,這兩天可是關鍵期,我要是離開他回了a城,那就真的沒人照顧她了。
雖然有護士在,但護士哪能照顧得那麼貼心呢。
這麼一想,我猶豫了,後悔剛剛不動腦子就答應了爸。
怎麼辦?
看來這個月我還真不能回去了。
但我要照顧吳子云的事,還真不能跟爸爸媽媽說,否則的話以後就甭想有這麼輕鬆自由了。
我一下傷起了腦筋。
如果不讓我爸來接我的話,我應該儘快打電話給他,否則到時來了後再回去那就不太好了。
我正在宿舍來回走着,想着要找個什麼藉口時,突然,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醫院的護士打過來的。
因爲我走的時候留了個電話號碼給她。“許安倩,吳子云發燒了,醫生說他發燒是傷口感染引起的,很嚴重,怕會引起併發症,醫生還說晚上必須要有人照顧他,我只能是白天照顧他,晚上我是沒有辦法的,醫
生說,他傷得這麼嚴重,晚上必須得有親人照顧纔行。”那名護士在手機裏面這樣對我說道。
我一聽傻眼了。
吳子云的媽到現在還沒聯繫上,估計正在某個賭場裏,那樣的媽,就算聯繫上了,也不會過來照顧吳子云的。“好,我知道了,你先照顧到下午六點吧,謝謝你,六點後我馬上就來。”我立即對她這樣說道,說完又問了她一些關於吳子云白天喫飯和精神狀態的問題,問清楚後才掛
了電話。
掛掉電話後,我毫不猶豫地撥打了我爸的手機。“爸,今天我準備跟同學一起去外省玩,剛打電話時忘記跟您說了,怎麼辦?我同學拉着我要走了,我不能食言啊,如果食言了,下次她們再也不會找我去玩啦,那樣信譽
不好,我以後也會很慘的。”我竟然發現自己撒謊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了,那簡直是臉不紅心不跳啊。
果然,我爸爸是最疼我的。
“那如果是這樣,你就跟同學去玩吧,我下個星期再接你好了,只是你媽媽她……”我爸在那邊同意了,但又覺得有些猶豫,我知道他的心結,他是怕我媽怪他。
“爸,求您跟我媽說下好話吧,這真的是個難得的機會嘛,好不好?親愛的爸爸。”我沒讓我爸說下去直接就開口先求他了。
“好吧。”我爸無奈的答應了我,“只是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哦,你要是好好的那就沒什麼事,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就麻煩了,你媽到時不會放過我的。”
“放心,放心,我會的,謝謝親愛的爸爸。”我忙一迭聲地回答道。
我爸又特意叮囑了我幾句後,才掛了電話。
“耶。”掛掉電話後我作了個手勢,迅速去洗了澡,然後去外面星級酒店買了晚飯,這才提着朝醫院而去。
我去時護士已經走了,吳子云正躺在病牀上吊瓶,滿臉的通紅。“吳子云。”我將飯菜放到牀頭櫃上,彎下腰來看着他的臉,輕輕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