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越看着我着急的模樣,脣角是抹狡黠的笑意:“這樣最好,不過我要告訴你這事不行。”
說完脣角勾了下,重重開口問道,“你知道那個晚上,如果不是我恰好去接你,會是什麼後果嗎?”
我渾身打了個冷噤,哆嗦了下,低聲說道:“知道,可你不是恰好在嗎?正是因爲救了我,我才下定決心要愛你的。”
他看着我笑:“你可真會說。”
我以爲他會放棄了,也笑:“禍福總相倚,這世上的事沒有絕對的好壞。”他忽然搖了下頭,捏着我的鼻子:“餘依,你不用擔心什麼,我是一定要給你一個公道的。”說完又一本正經的:“我答應過你的,一定會給你報仇,沈夢辰那樣的男人不配
做個男人,他必須要接受懲罰。”
我擡頭,眼裏有擔憂之色:“可是……”“不要再說了,我意已定。”他抿了下脣,忽然伸手挑起我的下巴,邪邪一笑,輕俏地別開了話題:“如果你真覺得需要感謝我,那現在就可以好好回報我了,天色不早,我
們該好好做做功課了。”
說完,直接抱起了我舉到了頭頂上,轉了個圈。
我身子離地,飄在半空中,嚇得尖叫一聲,死死攥住他的手,一點也不敢放鬆,我很怕他就會這樣丟下我,消失不見,獨留我在這個可怕的人世間掙扎浮沉。
看我緊張的模樣,他哈哈大笑,扛起我朝臥房裏走去,直到進了臥室,身子被他猛地一個反轉,頭暈腦脹中,我無法動彈。
“阿越。”我暈乎乎的張開脣。
“不要說話。”他的手指豎在我的紅脣上。
我望着他墨瞳裏我的倒影,與他交纏。
……
第二天我醒來時,頭正放在他的心口上,右腿纏在他的左腿上,整個人緊緊靠着他。
許越早就醒了,靠在牀頭看着手機。
我依戀地偎在他的懷中。
“妮妮醒來沒有?”
“我讓小宇帶她在園子裏玩。”他的手指過來將我面頰上一縷髮絲往我耳背上側了過去,別在後面,彎腰下來吻我的臉:“你可以再睡個回籠覺。”
我懶洋洋的躺着,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男人的胸膛寬厚結實,我的臉頰放在上面,鼻翼間都是淡淡的味道,像薄菏清香,又像某個品牌的香水,分明昨晚他大汗淋漓的,卻聞不到一點點汗液味。
我有些迷戀的聞着,脣角掛着微微的笑意。
窗外一珠梨花樹影在窗邊搖曳着,清風徐徐,秋天的太陽光斜斜灑進來,映下斑駁的花影。
我微微睜着眼睛,一會兒後磕目,又睡了過去。
在夢裏,我看到了一個城堡,那裏只有我,許越和妮妮,大片的草原,我們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我在夢裏笑了。
睜開眼睛時,我斜臥在牀邊, 一隻有力的大手正放在我的腰上,我掙扎了下,那隻大手用力圈緊了我,把我拉向了他的胸膛。
我翻過身去,太陽已經曬進牀上了。
“你還在睡?”我含糊不清的問,今天他沒有往常那樣大早出去,而是把全部時間陪在了我的身邊。
“嗯。”他輕嗯了聲,脣吻着我的額頭,寵溺地問:“睡好了嗎?”
“好了。”我想要坐起來,他忽然輕笑一聲,伸手把我的身子整個摟到他的懷裏,用手摟着我的腰。
“別鬧了,妮妮要哭了。”我知道這男人要幹什麼,用手扯着他的耳朵,提醒着他。
他笑了笑:“妮妮與我是一條陣線的,她知道爸爸媽媽正恩愛着呢,不會哭鬧的。”
這也可以?
我可不會相信的,伸手推他。
他捧住我的臉,密密麻麻的吻着我,當他的脣移到我的脣畔時,我睜大了眼,“連牙都沒刷,別鬧了。”
他脹紅着臉,打量着我的脣,用鼻子聞了聞:“不錯,很清香,嬌豔欲滴的,似鮮花,我可不會嫌棄。”
他很享受般,笑得很欠扁。
我伸手去打他,他捉住我的雙手按在頭的兩側……
我低呼一聲,閉上眼睛,徹底沉淪。
他好好睡了一覺後,精力更加充沛,整個上午,臥房裏戰況激烈。
我再度沉睡過去,再醒來時,已經要喫午飯了。
許越已經走了,我一個人睡在牀上,被子蓋在我的身上,大腿露在外面,窗簾拉得很嚴實,裏面的光線不那麼刺眼。我肚子裏飢腸轆轆,下牀時,兩條腿都是軟的,我支撐着去淋浴室裏洗了個澡,換了身睡衣,吸着拖鞋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