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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我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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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會兒後,蕭劍鋒的手撫摸着林姣姣受傷的臉,沉痛地說了聲:“姣姣,我對不起你,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說完,他用力掰下了林姣姣挽着他脖子的手,把她抱到大牀中央,蓋上被子,對我鞠了個躬,卑微地說道:“餘依,請你照顧好姣姣。”

    我的手心疼得握了起來。

    他終究還是迷戀權勢,還是要棄林姣姣而去。

    我可憐的林姣姣啊!

    蕭劍鋒轉過身朝門口走去,我看到他的背影異常的沉重,那個寬厚的背似乎正在承受着太多的重擔般。自他回國我見到他起,由最初的淡漠,到彷徨,再到現在的心事沉沉,這男人似乎正在經歷着一個沉重的心路歷程般,我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我知道,他與我在大

    學時認識的那個蕭劍鋒完全不一樣了!

    難道權勢真的能讓一個男人改變得這麼徹底麼?

    牀上,林姣姣躺着迷迷糊糊地哭了起來。我走過去心疼地看着她的臉,想起了那個惡毒女人的那狠狠一腳,還真是心狠啊,一個女人竟然能對另一個女人的臉如此下死狠地踢去,可以想象這個女人的心是多麼的

    狠毒,蕭劍鋒竟然要選擇這樣的女人,將來,他能幸福嗎?

    我真的越來越看不懂這些男人了!

    彎腰下去我給林姣姣擦去臉上的淚花,輕輕拍着她的背,一會兒後,她停止了哭泣沉沉睡了過去。她睡着後,我也全身的疲殆,看來,今晚必須要陪着她睡在這兒了,真讓她這樣一個人睡在這裏,我是不會放心的,畢竟這裏原本就是安排給蕭劍鋒的客房,趙蔓麗那個

    女人有可能隨時過來的。

    我的肩包還放在原來的那間客房裏呢,手機也在那裏,必須得拿過來纔行。

    這樣想着,我輕輕掩上房門,走了出去。

    先去了趟冷昕傑的客房,看他睡得好好的,放了心,這才朝着我隔壁的客房走去。

    刷開房門,有些喫驚,衛生間裏竟然傳來了嘩嘩的水流聲。

    奇怪,這不是我的客房麼,怎麼還會有人呢?

    難道是我走錯了房間?

    我好奇之下,拿着房卡走了出去校對了下,沒錯啊,就是這間房。

    怎麼會有人呢?那我的東西呢?

    我慌忙走了進去,擡頭一看,還好,我的肩包正在牀頭櫃上放着呢。

    我伸手拿起肩包來,莫名的有陣心驚肉跳。

    衛生間裏的水流聲已經停止了,裏面傳來了輕微的響動聲。

    天啊,太可怕了,到底是什麼人潛入了安排給我的房間裏?幸虧得蕭劍鋒把客房讓了出來,否則我今晚睡在這裏不是很不安全麼?

    如此想着時,我肩包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急忙翻開手袋去找手機,手卻有些發抖了。

    好不容易拿到了,竟掉了好幾次,待拿出來一看,原來是陳世章打來的。

    這個死傢伙讓他去拿個布娃娃,竟然這大半夜了纔給我打來電話。

    “喂,陳助理。”我接起電話來,很沒好氣。

    “餘依呀,我……我找……找了好半天也沒有看到你所說的那個布娃娃呀。”陳世章在那邊打着酒嗝,爲難地說道。

    “在裏面的那個睡房裏呀?你進去找了沒?”我一聽有些頭疼了,這布娃娃要是丟了我去哪裏給妮妮弄個一模一樣的呢。“真沒有啊,這裏面可全是夢鑰的東西,咦……媽呀,這是什麼,性用品麼,好惡心呀。”陳世章顯然已經潛入了許越總裁室裏面的那個臥房裏,正在四處翻找着,我聽得特

    麼的噁心,就打斷了他的話:“喂,陳世章,別亂翻了,那些都是女人的東西,我只是讓你去找布娃娃的,沒讓你去翻這些隱私的。”

    這該死的男人竟然去翻人家女人用的東西,果然男人都是不靠譜的,一個那麼大的布娃娃,只要在房間裏擡眼就能看到的。

    “嘻嘻,不看白不看,順便看下嘛。”他在那邊嘻皮笑臉的。

    我突然想起那裏如果被夢鑰霸佔了的話,她也不可能能容得下妮妮的布娃娃啊,還是算了吧!

    看來想要找回這個布娃娃真只能直接找許越要了!

    “陳世章,聽着,給我快點滾出來,不準去偷看女人的東西。”我氣呼呼朝他吼了句,掛了電話,拿着肩包返身就跑。

    “膨”的一聲悶響,我剛轉過身去就撞到了一堵肉牆上。

    “呀。”嚇得我尖叫出聲來。

    “叫什麼叫?你跑到我房間裏來幹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的鼻翼間瞬間就是那種熟悉好聞的氣息。

    我驚得擡起頭去。

    許越正光着上身,下穿圍着條浴巾站到我的面前,審視着我,脣角帶着抹玩味的嘲笑。

    天,竟然是他!

    我快要暈死了!

    這明明是我的房間呀,他怎麼會說是我跑進了他的房間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我瞠目結舌地望着他!

    印入我眼簾的是一個極具魅惑的,光潔的上身,寬厚的胸膛,健碩的腹肌,真是要死了,我竟然會心慌臉熱。

    非禮勿視,非視忽視。

    我快速轉過身去,吞嚥了下口水,大聲說道:“許越,這可是我的房間,你竟然跑進了我的房間裏,明顯就是居心不良,我要告你。”

    我有些語無倫次,羞急不已。

    分明想要遠離這個男人的,竟然還會跑進了他睡的客房來,還是這麼大半夜的,這誰信呢?實在是太暖昧,太令人暇想了,簡直就是欲蓋彌障嘛!

    “餘依,行了吧,少裝了,想跟我睡覺就明說嘛,還假扮清高,有必要麼。”許越輕嗤了聲,嘻嘻一笑,毫不正經地說道。

    天,快拿根繩子讓我上吊得了!我什麼時候會有這種無恥的想法了,我這簡直比竇蛾還要冤,可一時又真說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急怒之下,只好衝他說道:“許越,你先給我穿上睡衣,我們再來好

    好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怕什麼呀,我又沒有啥都沒穿,假正經什麼呢,再說了,我這身子你又不是沒看過的。”他在我背後低笑一聲,懶洋洋地答道。

    “快,先穿上睡衣,咱們好好說話。”我側過身去拉開了旁邊的衣櫃,找出套睡袍來反過手去剃給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可他偏偏不接,還滿臉的嫌棄:“酒店的睡衣這麼髒,都不知哪些髒男女穿過了,你竟讓我穿這個?”

    “不然呢,你想要怎麼樣?”我跺着腳問。

    他輕笑了笑:“沒怎麼樣,我本就準備這樣光着上身睡覺的,誰讓你自己跑到我的房間來了呢,這可真不能怪我。”

    他竟把責任全部推到了我的頭上來,我比心裏冤苦,可現在也無法反駁出什麼,冷靜下來一想,不對呀,如果我真走錯了房間,這房卡也是刷不進來的呀。

    這說明什麼,我沒有走錯,那就是他走錯了。

    “餘依,你剛跟陳世章在電話裏說什麼?”他歪着頭,眯着眼睛打量着我:“說吧,你們鬼鬼崇崇的,在搞什麼鬼?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一下就提醒了我,我也顧不得其它了,立即替妮妮求道:

    “對了,許越,妮妮的那個‘妞妞’布娃娃呢,這幾天她總是在叫着要,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把它送給妮妮好不好?”

    提到妮妮,許越臉上的那絲壞笑終於沒有了,看着我,問:“妮妮呢,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想我?”

    “她很好,就是挺想‘妞妞’的。”我避開他的眸,口不對心地答道,其實妮妮經常喊着要爸爸的,明明她最想的就是爸爸,好麼!

    “哦,只是這樣嗎?”許越顯然不相信我,逼近了我,“她就不想我這個爸爸麼?”

    ‘爸爸’二字從他的嘴裏說出來,讓我的心房輕顫了下。

    如果說以前他說他是妮妮的爸爸,我會覺得他信口隨意說的,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但現在這樣從他的嘴裏說出來,我竟然有種莫名的激動。是的,妮妮有個這樣優秀的親爸,這比起沈夢辰來說強多了!沈夢辰當妮妮不存在般冷漠,可許越是真心關心妮妮的,哪怕現在他並不知道妮妮是他親生的,也能做到如

    此關心,這確實是妮妮的幸運啊!

    不管三年前發生了什麼,我都應該覺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想也好,不想也好,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現在只問你,妞妞在哪裏?”我掉過頭去,避重就輕地問。

    “這麼說,你讓陳世章偷跑進我的辦公室就是爲了找‘妞妞’了?”他似有所悟地問着。

    我有些訝異,他竟然知道陳世章偷跑進了他的辦公室裏了麼?

    要這麼說起來,‘妞妞’難道是被他故意藏了起來?

    我扭身打量着他的臉。

    “你是故意不讓我拿到妞妞的,對嗎?”我有些泄氣地問,怪不得連冷啡都找不到了,原來是被有心人藏了起來。許越薄脣微挽,脣角的笑很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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