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看今早把白素和白檀兩人折騰的不輕,便留下墨翠近身伺候,放白素和白檀去沐浴更衣了。
姜姝換下汗溼的衣物,浸在熱水裏,感覺整個人舒爽了許多。
自己習武的功底着實太差,這樣下去,恐怕在怎麼鍛鍊也就是強身健體了。
“墨翠,以你的經驗,你覺得我的基礎,能學好功夫嗎。如實回答我。”姜姝問道。
“姐,以今日的進度,姐堅持上三年或許能夠入門,對付個三腳貓的毛賊許是沒有問題的。如遇上習武之人,幾乎是沒有勝算的。”墨翠如實回答。
“你墨翠呀墨翠,你怎麼這麼老實呢,說好聽的哄哄我開心不會嗎。”姜姝知道墨翠說的是實話,所以只能不開心的打了打水花。
“是姐讓我如實回答的。”墨翠又老實的說道。
此刻老實的墨翠只讓姜姝覺得比伶牙俐齒的白素還要難以對付。
算了,姜姝閉上眼睛,享受這熱水的滋潤,腦袋卻開始思索起來。
那這樣的話,自己的自保能力還是差了些,雖說墨翠會寸步不離的跟着,應該不會有大礙,但是凡事總怕有個例外。
怎麼辦呢。
對了。
姜姝突然想到,二哥偷偷出府之時,總會給門口的廝下蒙汗藥,讓他們睡去,等到二哥浪完一天回來,在慢悠悠的叫醒廝,裝作認真看書的一天的樣子,矇騙父親和母親。
姜姝自認爲腦袋裏迷藥的藥方甚多,如果把下藥和練武結合起來呢。
想到此處,姜姝興奮不已:“墨翠,如果我勤練手上功夫,將迷藥藏於荷包或者袖口,看到情況不對,眼明手快,撒向對方,這個是否可行。”
“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確是可行。加上只需要手上功夫,如果姐可以勤加鍛鍊。三月有所成應該不難。”墨翠說道:“姐,您這是要做什麼嗎交於墨翠便好,奴婢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沒有,沒有,你想多了,我這是書上說的,居安思危,居安思危。”姜姝將墨翠的疑問敷衍過去。
只是前世後期,太過懦弱,仍人擺佈,所以纔會渴望力量。
“那從明天起,你陪我練兩個時辰基本功,在練一個時辰的手上功夫。”姜姝說道。
“是,姐。”墨翠答道。
“對了,今日是齊宣第一日上朝,從今往後,你派個幾個人暗中盯着他,有任何舉動都來向我回稟。這朝中要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知道的,也要來回稟我。”姜姝說道,掌握消息才能主動,今世她不在是棋子,而是執棋之人。
墨翠不僅僅是母親的護衛,更是暗衛隊長,手內掌握着郡主府私兵的一隻。這隻私兵,不同於姜家的暗衛,因承襲長清長公主歸屬昌珉郡主,所以這支私兵有男有女,偵查探測最爲好用。
“是。”墨翠雙手抱拳,領命而去。
雍正殿,早朝
雍慶帝已經和朝臣們商議完了今日的要事,便還剩一樁喜事宣佈,早朝就結束了。
只見朝堂之下,三位青年才俊,玉樹臨風,春風得意,眼中滿含期盼,等待着君王的旨意。
今天是新科前三甲御前聽封的日子。
雍慶帝看着殿上三個英姿勃發的少年人,只覺得自己也年輕了一些。
他的目光掃到最中間的齊宣,新科狀元,姜國公府的女婿,果然是清俊非凡的少年郎,難怪姝兒這麼挑剔的姑娘能棄整個大雍的青年才俊而選他。
因長清長公主的關係,姜姝年幼之時時常進宮。
而雍慶帝子嗣昌盛,皇后和一衆嬪妃所生皆爲王子,直到後來,劉皇妃誕下一女爲十公主後,皇宮便陸陸續續有了公主出生。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