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不審問我!!!”侍衛實在承受不住這持續不斷的斷臂之苦嘶吼叫道。
“我爲什麼要問你?”白天微笑道,說着咔嚓一聲又將他的手臂踩斷。
“你!!!”
白天滿意得道:“不錯不錯,我的靈技還是很給力的麼,把他翻過來,我們掏心試試……”
“我說!我什麼都說!!!”
白天頓時鄙夷道:“咦?剜心之痛你還沒有體會就屈服了,你能不能有點邪道的集體榮譽感?”
“你這個魔鬼!!!我們不會……”
“噗嗤……”白天一手插進了他的胸口之中。
濺了諸葛文傑一身血,白天拿着還在跳動的心臟說道:“原來他們的心也是紅的。”
又給填塞了回去,一個枯木逢春將他復活。
端木雲他們陷入了沉默,白天的話肯定是意有所指的。
秦嵐皺眉道:“白天……你不要這麼殘忍。”
白天擡頭疑惑道:“你們不是正邪對立麼?而且他又死不了。”
曲恆勸阻道:“夠了……”
白天可惜的說道:“那好吧。”
諸葛文傑用手帕擦着自己身上的血說道:“白兄你太殘忍了。”
白天淡淡的道:“殘忍麼?”
諸葛文傑頓時啞口無言……是啊……殘忍麼?如果異族與邪道進城,恐怕中都將會變成一片血海煉獄……
端木紫陽說道:“他們已經滲透進元老會,看來他們又將會有大動作,如果今天讓他將消息傳遞出去,恐怕遭殃的就是我們。”
白天微笑道:“難道我們還要跟這些人談情說愛麼?甚至被他趁其不備將我們重傷,然後把我們全抓了回去受刑?”
復活的錢金方問道:“你爲什麼如此肯定,異族與邪道是想讓我們內鬥?”
白天自信得說:“難道這還不明顯麼?他們想殺你們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而他們卻逐一將你們放走,還製造了有人投靠他們的假象,這說明什麼?”
“什麼?”諸葛文傑問道。
“說明他們怕,怕什麼?怕福地,怕洞天唄。”
秦嵐問道:“福地洞天早已超然世外,他們不會管世俗之事。”
白天看着秦嵐問道:“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滅掉宗門也輕而易舉吧?可他們爲什麼要對世家手下留情?”
秦嵐頓時陷入了沉默……
白天到:“福地、洞天不是不會出手,只是還沒有威脅到他們,這個道理塗倉明白,而當年他身邊的人也明白,可是如果他們暗中控制了世家呢?那麼努力辛苦進入世家的人將變成他們手中的一把刀,一把殺戮人類的刀,而這些人是什麼?他們是天才!甚至是靈體!”
“有的時候殺戮並不能結解決問題,真正能讓一個人感覺到痛苦的是——蝕骨之痛。”
“我話盡於此,反正我現在只在一個無名小門派的弟子,即便天下大亂波及到我們的可能也微乎其微,最多……也只是來個人讓我們臣服罷了。”
衆人瞬間陷入了沉默……
白天微笑道:“當然我這也是猜測,我們先到一邊聊聊。”
“噢,對了,記着帶着錢和錢濤的屍體來找我。”白天扭頭對着錢萬里說道。
錢金方和錢萬里兩個心中有點五味陳雜,這小子太特麼囂張了!
諸葛文傑低聲道:“你這麼做會把所有人都得罪光,還會牽連無辜的人。”
“我倒不覺得。”白天你自信的微笑道。
“爲什麼?”
端木雲神色凝重的道:“你……怎麼做到起死回生的?”
“這可是祕密。”白天道,然後開始往外掏神器,他拿出一件肚兜,看了看兩個妹子問道:“誰要?”
兩個妹子……
“好吧,這個給你,這雙鞋給你,這個護甲給你,這個棍子給你,還有這個小匕首給你,好了,剩下是我要拍賣的。”
“請等一等!”錢萬里刷的一下衝過來大叫。
“幹什麼?”白天一臉不解的看着他。
“能不能……我……”
白天微笑道:“談生意啊,那咱們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我想要一雙土屬性的神器手套。”
“等我找找……恩……有,你看看怎麼樣?”白天拿出一雙白色的神器手套。
“好好好……”
白天看向秦嵐:“秦小姐這雙手套什麼價格?”
秦嵐有點爲難的說道:“中級神器我沒有賣過,不過初級神器的價格在5000萬到1億之間。”
白天很爽快地說道:“一億兩賣你,怎麼樣?”
錢萬里非常痛快的說道:“好!我馬上去取錢,你別走……你別走……”一邊跑一邊回頭不斷較白天不要走,開心的像個猴子。
曲恆一臉無奈,白天難道不懂財不外露的道理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諸葛文傑問道:“你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
白天微笑道:“在洞天偷得。”
衆人:……
“我們交易算是完成了,秦小姐。”
秦嵐問道:“你不怕洞天的人來找你麻煩?”
“我不是在元老會上捱揍了麼。”白天苦笑道。
秦嵐:……
端木紫月頗有興趣的看着白天問道:“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我跟須彌古佛是朋友。”
端木雲現在已經開始有點崩潰了,白天他到底什麼來頭!!!
東易笑道:“我也開始有點跟着興奮起來了。”
白天道:“我們好像沒有幹什麼吧?只是賣了點神器而已。”
東易:“你以爲我想看到我煉製出來的東西被蒙塵麼?”
“好吧。”
“快快快……”錢萬里激動地飛奔回來,在他身還有兩個人擡着錢濤。
白天接過一小箱銀票微笑道:“合作愉快,以後有需求,就找秦嵐小姐吧,而且我需要提醒大家的是,這些神器來自洞天,所以秦家算是在幫洞天出售東西。”
“明白明白……”錢萬里如獲至寶欣賞着他的神器手套,連連點頭。
秦嵐對他微笑了一下。
白天隨手一揮,將錢濤復活,說道:“我也該走了,拜拜。”
衆人看着他漸漸離去,心緒有點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