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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絕地殺神 .”
原本自從葉天離開之後,周幼薇和蘇青倆人在屋內就一直有些魂不守舍,擔心葉天的安危,很顯然連周幼薇和蘇青倆人都沒有意識到,葉天無疑是已經成了他們的主心骨,左等不見葉天回來,右等不見葉天的身影,漸漸的隨着時間的流逝,直至到了晚上,無論是躺在牀上的周幼薇,還是負責照顧周幼薇的蘇青,變得越發焦急起來,雙眼不時的望向院落的大門。
整整一個晚上,周幼薇和蘇青倆人都沒有這麼閤眼,待等到了第二天的天亮,依舊不見葉天的身影,倆人心中不免隱隱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由於周幼薇身上有傷在身,行動不便,替周幼薇換好了藥,在與周幼薇商議過後,蘇青便是獨自出門打探消息。
可是,打探了半天,除了關於新聞報老闆島田被殺,兇手逃之夭夭一事以外,卻並沒有打探出個所以然,這反倒是讓蘇青稍稍放心了一些。
畢竟,蘇青的心裏很清楚,想必這一定是葉天所爲,現在對於蘇青來說,沒有消息無疑是最好的消息。
在路邊攤買了倆份早點,蘇青動身往回走,可是,蘇青卻並沒有想到,她已經是被在城內四處尋找她下落的安清幫人給盯上了。
蘇青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而已,並沒有經過任何的訓練,自然是並沒有在第一時間之內發現有人在跟蹤她。等到她帶着早點,回到了落腳點,正準備要將所打探的消息告訴給周幼薇,結果,還沒有等她開口,安清幫的人就已然是蠻橫的破門而入闖了起來。
面對着十多個挎着盒子炮的壯漢,手無縛雞之力的蘇青,以及身上帶着傷動彈不得的周幼薇,又怎麼可能會是那些人的對手。想要拼命反抗的蘇青更是捱了倆下耳光。就在這些人將蘇青和周幼薇倆女拖走帶回去之際,讓趕回來的葉天撞了一個正着。
現在從蘇青口中得知抓她們,想要將她們帶走的人竟然是安清幫的,葉天眉頭微皺,隱約的記起來當初他和周幼薇在一個小飯館內幹掉一個綽號叫“曹閻王”圓不輪蹲,矬不輪蹲的傢伙,貌似聽說這個傢伙就是安清幫的。他當時並沒有趕盡殺絕,僅僅只是將那個矬子幹掉了,沒有想到現在安清幫的人居然又找上門來,還真的是活膩歪,當他葉天拿不動刀了,眼中的殺意不禁又濃了幾分。
與此同時,安清幫的老堂主顯然是還沒有意識到,他已然是惹惱了一尊殺神,爲他招來了殺身之禍,癱躺在太師椅上,手中盤着核桃,自從剛剛接到警署署長的電話之後,這個老頭的臉色就一直很是難看不已,有些渾濁的雙眼,閃爍着寒光,接連二十多個手下慘死,他又怎麼可能會不惱。
不過,正所謂人老精,鬼老靈,整整掌管着北平城內安清幫大小事務這麼多年,在北平城內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老頭自然是不是傻子、鐵憨憨,哪裏會不知曉,能夠將他的那些手下輕而易舉幹掉,對方絕非是等閒之輩。
雖然心中多少有些後悔在沒有搞清楚對方底細的前提之下,便是將手下撒出去找對方報仇,但是,堂堂安清幫的堂主,主事多年,那也是極其要面的人,葉天殺了他徒弟,他已經選擇隱忍了一次,已然是讓他在道上多少有些威嚴掃地,背地裏淪爲他人的笑談。
若是這次在隱忍,且不說他這張老臉算是丟盡,無法在道上繼續混下去了。單單是他的安清幫怕是已然無法在這四九城裏在立足下去,成爲任人宰割,騎在脖子上拉屎的對象。
這顯然並不是他所願意見到的,以至於在得知了手下的弟兄們當街被殺一事之後,馬上便是將幫內所有的人手全部撒了出去,尋找兇手報仇,現在又折在對方手裏一批弟兄,已然是讓其意識到這條過江龍並不好惹,不過,在這四九城他的地盤上,是龍得盤着,是虎得臥着。
既然仇已經結下,那便是他安清幫的死敵,對於敵人自是要除惡務盡,否則,後患無窮,這老頭靠坐在太師椅上,手中盤着核桃,臉色陰沉,眼中閃爍着寒光,沉吟了半天,起身邁步進入了書房之中,接連撥通了幾個電話之後,陰沉的臉色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悠閒的盤着核桃從書房內走出來,重新坐在了太師椅上,喝着剛泡好的茶,曬着太陽。顯然已經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將這個膽敢與他安清幫作對的傢伙收拾掉。
可是,這老頭做夢都沒有想到,他自以爲能夠幹掉與他安清幫作對的敵人,乃是一個殺鬼子如麻的殺神,一個他絕對招惹不起的存在。
在帶着周幼薇和蘇青倆人在這北平城內轉悠了半天,最後葉天總算是重新找到了一處差不多的落腳點,使館街內一處無人的小洋樓,距離那六國飯店也僅僅不足幾百米遠而已。任誰也想不到,他這個已經登報,被視爲與小鬼子同歸於盡之人,竟然會躲在這裏。
在將周幼薇和蘇青倆人安置妥當,確認四周並沒有任何危險,葉天在留下足夠的食物,以及交給周幼薇一把防身的p18c手槍之後,這才翻牆出了小洋樓,抄小路離開了使館街,直接找了一處酒樓,準備先把肚子填飽了,在打探一下關於安清幫的消息,最後能夠找到安清幫的老巢,這樣他便可一勞永逸,直接將安清幫給端了。
只是,令葉天沒有想到,他剛邁步一進酒樓,正見到門口旁一張桌前,四五個清一色黑色短打衣靠,身上挎着盒子炮的漢子在哪大口朵頤,嘴裏不時的罵罵咧咧大聲嚷嚷着。
雖然此時已經是正值飯口,可整個酒樓內除了門口旁這張桌子四五個漢子以外,根本沒有其他的客人,無論是酒樓內櫃檯後面正在扒拉算盤的掌櫃,還是在一旁小心伺候的夥計,眼中盡顯無奈。很顯然有着四五個大爺在酒樓內,都已然是將惡人倆字寫在臉上了,其他人怕是哪裏還敢進來喫飯。
酒樓的夥計一見到葉天進來,急忙小跑着迎了上來,正要鞠躬向葉天開口問好之際,葉天卻是聽到了門口那張桌挎着盒子炮,大口朵頤的四五個漢子污言穢語提及到蘇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