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了
慕微瀾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傅寒錚指的是她三年前代孕的事情,自然就聽成了她早已不乾淨,何必假裝清純的意思
心口處,像是被細密的針快速扎着,疼的無聲無息
她搶過襯衫,背過身去,一邊套上襯衫,一邊清冷着聲音道:“傅總有錢有權,何必要我這種二手貨,我給別人生過孩子,傅總怕是喫不下口”
語氣裏,火藥味濃濃。
傅寒錚將她的身子扯了過去,把她抵在浴室的鏡子上,捏着她的下巴語氣和眼神極爲邪肆:“擱在平時我是不屑喫,但這荒郊野嶺你惹的我一身火,還不打算幫我瀉火”
男人眼底染着一層暗沉的欲.火,慕微瀾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等這強勢的男人對她進攻時,她立刻慫了,縮着脖子往浴室裏退,“你、你別亂來你要是不想讓向楠茜傷心就啊”
男人將她一把拖進懷裏,低頭就封住她的紅脣。
就在慕微瀾以爲自己今晚逃不掉時,房間門響了起來。
慕微瀾理智清醒了過來,伸手推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有人傅寒錚有人”
“別管”
可那敲門聲,孜孜不倦的誓不罷休,終於攪的傅寒錚敗下興致來,男人陰沉着俊臉,大步往門口走去。
慕微瀾纖瘦的肩膀,不禁顫了顫,往傅寒錚槍口上撞,估計外面那人待會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傅寒錚一拉開門,門外站着個搔.首弄姿穿着暴.露的“粉紅女郎”,塗着大紅色指甲油的手自以爲性感的撩撥着捲髮,用一口並不標準的普通話對傅寒錚說:“先生,一夜五百,要不要來一次”
那女人,還對着傅寒錚拋了個電眼。
裏面的慕微瀾裹着襯衫,貓着腰出來時,正好看見這一幕,差點要笑噴了,只見傅寒錚臉色森寒的發青,一字一句的冷冽開口:“不需要。”
擡手就要關上門,女人擋住,用豐滿的身子往他身上蹭,難得看見一個長得這麼帥的,就是不收錢今晚也要進他的房
“別急着關門嘛我可是g杯這樣吧今晚給你打個對摺二百五”
慕微瀾捂着要笑出聲的嘴,二百五
傅寒錚臉色由青到黑,慕微瀾還是頭一次看見傅寒錚被人“調戲”
這站街女,膽子夠大
傅寒錚眼角餘光一瞥,瞧見縮在牀上竊喜的小女人,薄脣忽然一勾,話鋒一轉,對門口的站街女道:“瞧見沒,那是我老婆,是個悍婦,你再不走,她可是會點火燒你頭髮的。”
那女人倒也識趣,鄙夷的瞧了眼慕微瀾,“沒本事守不住自己男人的女人才會變成悍婦,瞧她那乾癟的身材,連a都沒有吧,你摸她,跟摸你自己有什麼區別”
慕微瀾無緣無故的躺槍
她雖然不比外面那個站街女有料,但什麼時候是小a了
她掀開被子從牀上跳起來,“你說誰a”
那站街女一個勁兒的往傅寒錚身上蹭,那雙手摸來摸去的,騷.氣沖天,“誰a就說誰咯”
慕微瀾的火氣一下子被挑起來,跑過來推開那女人,挺了挺胸口,理直氣壯道:“這是我老公你摸哪兒呢你再不走我就點火燒你頭髮了”
那女人瞪了她一眼,從隔壁忽然冒出來一箇中年禿頭男人,笑眯眯的道:“聽說你一晚二百五,他不要你,我要我要走走走”
那女人一邊被那中年男人拉去房間,一邊不滿的道:“那可不行五百五百”
慕微瀾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還沒笑完,她就感覺頭頂上方一道灼熱的視線定定盯着她
她一擡頭,就對上了他幽深的黑眸。
“終於走了,我要睡覺了”
她打着馬哈哈轉身回去,傅寒錚淡定開腔:“喫醋了”
她反應很大,說:“怎麼可能她憑什麼說我乾癟還說我小a我明明有c好不好”
最後那句話,她幾乎是含在嘴裏說的,低着頭小聲嘀咕着,那模樣落在男人眼底,傅寒錚覺得倒也有幾分可愛。
“而且,是你說我是悍婦,我才跳起來配合你的,剛纔你不是說除了我沒人給你解決生理需求嗎剛纔那個女人不是剛好滿足你的需要,你幹嗎又拒絕”
傅寒錚盯着她醋意滿滿的小臉,沉聲說了四個字,“我怕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