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錚羞辱的話,令慕微瀾胸腔冒火,完全被怒意驅使的她,猛然擡起另一隻手就往他左臉扇去,卻在半空中被男人利落截住,“昨晚沒打夠還想打一次”
傅寒錚修長有力的五指收緊力道,捏的她纖細的手腕子彷彿快碎了一般,她疼的眉心皺起,雙眼紅紅的,像是倔強又委屈的小獸用力掙扎着,口不擇言的吼去:“傅寒錚你放開我我的確不堪可你比我又好的到哪裏去你跟向楠茜揹着你大哥眉目傳情的時候,你比我更加骯髒”
傅寒錚將她大力推在身後堅硬的牆壁上,黑眸森寒陰鷙的瞪着她:“你胡說八道什麼”
背脊與牆壁強烈的撞擊,令慕微瀾疼的小臉皺成一團,“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心裏難道不清楚嗎”
傅澤涵,不就是傅寒錚和向楠茜“偷、情”的最好證據嗎
“慕、微、瀾”
傅寒錚眼底的怒火滔天,大手卡上她白皙纖長的脖頸,一寸寸攥緊,捏的她脖頸咔嚓咔嚓響,她喉嚨管裏的空氣漸漸稀薄,小臉通紅,卻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
女人微微閉上眸子,眼角無聲的滑出兩行清淚。
傅寒錚黑眸一怔,大手漸漸鬆了力氣,慕微瀾得到解脫捂着脖子劇烈的咳嗽起來,嗆的一張白皙小臉漲紅。
“慕微瀾,你最好安分點,否則,我保不齊一個失手就擰斷你的脖子”
男人丟下這句冰寒的警告後,轉身大步離開。
她抱着自己,蹲在原地,緩了許久許久,籠罩在心底的恐懼都未褪去。
傅寒錚剛纔差點掐死她,只是因爲她詆譭了向楠茜。
她不是早就知道向楠茜在他心底的重要性,可爲什麼,在他狠狠羞辱了她之後,心底卻泛着股異樣的妒意。
一定是錯覺。
她現在討厭他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喫醋
等傅寒錚和向楠茜真正在一起,她就能擺脫傅寒錚,不用再看他的臉色過日子
傅寒錚回了傅氏集團,一身的戾氣,臉上寫着“生人勿近”四個大字,周身空氣冰凍三尺
徐坤推門進來時,微微一愣。
是誰惹boss生這麼大火
他小心翼翼的恭敬開口道:“boss,太太晚上要去的那個聚會”
徐坤還沒彙報完,男人忽然皺眉打斷,“她的事情不用跟我說”
“”
呃可是早晨是boss讓他去查這件事的啊,難道是太太惹怒boss了
徐坤不敢多語,立刻閉上嘴,可過了幾秒鐘,傅寒錚眉宇間透露着一絲煩躁,薄脣冷冽的吐出一個字,“說”
“”
他到底說不說
徐坤捏了把汗,一邊注意着傅寒錚的情緒變化,一邊謹慎的緩緩開口:“太太晚上要去的那個聚會,是沈婉約舉辦的,邀請了許多圈子裏的名媛千金,聽說,是太太跟沈婉約打賭,如果太太能和boss一起出席聚會,並且boss承認太太是您妻子,就算沈婉約輸,要給太太磕三個響頭。若是boss沒出席就算太太輸了。”
男人面無表情的,“她輸了,怎樣”
“那太太就要給沈婉約當衆磕三個響頭。”
傅寒錚冷哼一聲,顯然不屑。
慕微瀾竟然會玩這麼無聊的遊戲。
徐坤試探性的問:“boss,您今晚要陪太太去那個聚會嗎”
若是傅寒錚不去救場,慕微瀾豈不是會把面子丟盡
傅寒錚眸光一閃,想起方纔那個女人對他張牙舞爪的樣子,英挺的眉峯一挑,“她這麼厲害,需要我去救場嗎”
她都敢跟他對着幹了,不敢跟沈婉約嗆腔
徐坤默默爲太太點上一盞蠟燭,“若是太太輸了”
男人冷淡開腔,“她自己打的賭,就要輸得起。”
晚上八點,慕微瀾穿着一條嫩綠色小禮服,站在酒店門口,深呼吸了好幾下。
就在她擡步要進去時,酒店門口停下一輛眼熟的攬勝,簡哲和沈婉約從車上下來,沈婉約親密的挽着簡哲的手臂,趾高氣昂的朝慕微瀾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