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析走出警局的門的時候有些呆愣,他突然想起來之前將終於說的一句話,不想懷疑你們的隊長,這也意味着,你們的另一個同事就是真正的兇手。
之前就說過了,李析有着屬於自己的成長,den注意到的事情,他也能注意到,可以說,雖然指定了小四,但是實際上去現場的人不止一個,可是在案子發生之後手上有傷的卻只有他這一個,準確地瞭解着他們的案子進程的,知道他們會查訪的,能夠拿到den的手槍的,這些條件,他都佔。
但是隻憑一點留在現場的血跡以及這些都勉強可以用巧合來的推測,不足以給任何人定罪,這個時候他們能走的路只有幾條,第一找出確切,第二,讓兇手自己坦白。但是通常情況下,第二種方法幾乎不可行,因爲不少兇手都在法庭上一次又一次的翻案。
李析出來的時候,還站在他進來的地方,像是在等他出來一樣。
“。”李析老老實實地打招呼。
“你們討論了什麼”蔣宗宇微笑着問道。
李析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完\美小\說\網. 2 2 p q .
“如果是因爲你的情緒,那沒什麼好對不起的,”蔣宗宇說罷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又說道:“但是如果是關於你們談論的內容,我不認爲你有權利瞞着我。”
李析剛剛準備說什麼,手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尷尬地看了一眼蔣宗宇,然後說道:“抱歉,我”未能整理出來語言,他就已經走到了一邊的一邊接起了電話一邊向樓上走去。
蔣宗宇看着李析的背影,眼中露出寒光,他有理由相信,這樣的離開,是這個隊員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的表現,也是他作爲局長的侮辱。
李析一邊卻是默默地走進了法醫處,剛剛進去就看到正坐在門口的位置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李析的心裏流過一絲安慰,輕笑着問道:“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我看你和局長相處的有些難過,在拯救你出來呀。”倩倩眉眼彎彎地說道。
李析往門外看了看,然後走煞有其事地說道:“那我還真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倩法醫拯救我於水火之中。”
“不客氣,看在你這麼有眼光的份上,這次算免費的。”倩倩嬉笑道。
李析的目光越發溫柔起來,不得不說任何人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倩倩的性格在一天天變得開朗,愛笑,他由衷地慶幸,這樣的陽光明媚的笑容能有他的一份功勞。
“你們兩個打情罵俏不要這麼囂張好嗎”安策手裏拿着一份報告從裏間走出來,有些無奈地說道,看上去完全沒有受到den的事情的情緒影響。
李析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走過去結果安策手裏的報告問道:“策哥你就不擔心蒙哥嗎”
安策一邊給自己接水一邊淡淡地說道:“擔心什麼”
“萬一蒙哥”李析的話說了一半就停住,看着手上的報告,然後嘆了一口氣,將幾頁的報告合上,輕聲說道:“好吧,不用擔心了。”
“你們有什麼計劃嗎”安策問道,他當然也不願意相信這個。
“我,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有。”李析的笑容有些沉重,攤了攤手說道:“我,剛剛讓他們全部回來。”
“可是這麼點證據是不夠的吧”安策問道。
“蒙哥說,他讓小四去查了劉漁在最近去的所有地方,和接觸過的人,他覺得劉漁也有參與在這個案子裏,如果他是兇手的話,應該會說自己沒有查到任何異樣。”
“但是這也不能當做是證據不是嗎”倩倩秀眉輕皺插嘴道,她也不是一個菜鳥了。
“這只是一次驗證,”李析說道:“等到他回來,我會提議重查酒吧,如果他之前是覺得我們不會再去酒吧纔沒能擦點血跡,那麼想要毀掉血跡,他一定會再去那裏的。”
“你們只需要派人跟蹤他就是了。”安策聞言點了點頭,他必須承認,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但是事情,往往會朝人們未曾料到的地方發展,下午四點鐘,辦公室已經坐滿了人,但是小四還沒有回來,李析在不知道多少次撥通電話但是卻沒有人接聽之後,將所有的事情告知了來到辦公室內的人。
不出他的意料,所有的人表情就像他們知道了殺死亨利的槍是屬於den的一樣,不敢相信,不想接受,但是,這就是事實。
“今天最後見到小四的人是誰”李析冷着臉頗有威嚴地問道。
“自從在門口分開之後,就沒有再他了。”周小易說道。
李析的手放在身邊握了握,然後站起身說道:“不管我們願不願意相信,我們目前得到的信息就是在告訴我們,我們朝夕相處的同事是一個殺人兇手,如果不想相信,想要洗刷他的冤屈,就要抓住真正的兇手,不管出於怎樣的目的,我們都有義務,也都必須先他在哪裏,知道了嗎”看着衆人的表情變得堅定之後,他在說道:“我通知你們回來的時候是半,那個時候得到了他的回覆,率先查查他那個時候在哪裏,現在分頭行動。”
“是”衆人說着陸續離開。
李析叫住了走在最後的蔣媛媛說道:“幫我寫個報告,能夠洗清蒙哥的嫌疑的那種,順便申請令。”他不是很擅長這種事情,但是專案組就要來了,他需要這個先將den帶出來。
車子,目擊證人,他的家裏,監控視頻,他們用了所有能夠利用的方法去尋找一個人。
“離開警局二十分鐘後,他出現在曲臺孤兒院,並在十分鐘左右離開。”
“他的車子停在孤兒院門口沒有開走。”
“孤兒院附近的視頻裏找不到他的身影。”
“他可能去了沒有監控的地方。”
“孤兒院的門衛說看到他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但是不清楚車牌號,監控也沒有拍到。”
“那這樣可能他在三點半之前就已經失去了聯繫嗎”有人提出來讓人恐怖的想法。
“把他的照片散播給羣衆,讓目擊到的人立刻聯繫我們。”
“已經聯繫媒體放出去了。”
“”
消息一條條傳來,卻沒有一條喜訊,當然,這件事本身就不是什麼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