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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小子,人家露露好不容易來一次,你什麼態度”一個短髮的女人一邊脫着圍裙,一邊過來教訓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露露大小姐,敢問您來到寒舍,有何要事啊”雒川初翻了個白眼,裝腔作勢地說道。
“嘻嘻,”白露捂着嘴笑了笑說道:“明天我們不是要去旅遊嗎所以我打算過來找你,這樣子,明天就可以一起過去啦。”
“好好好,您請便啊。”雒川初應付着點了點頭,然後就後退一步把門關上。
“哎,你”白露撅着嘴跺了跺腳。
“哎喲,露露你別理他,他就是毛病,來,阿姨帶你去房間裏面休息啊”雒母擺了擺手,拿過白露的行李勸道。顯然白露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裏住過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四十五分,曲臺火車站,雒川初拽着餘望一路跑進火車站待車室,來到一羣人面前一臉自豪:“介紹一下,我們大一級的頭號美男,餘望”
“哇塞,百聞不如一見吶”同行的幾個女生好不遮掩地誇讚道。
“那是”
“誇的又不是你,你嘚瑟什麼啊”女生們很不屑,到這更說明,她們和雒川初都是很熟稔的。
“來來來,大家先上車,”一個已經大三了的男生招呼道:“車票已經發到大家手裏了對吧”
雒川初一邊排着隊,一邊跟餘望介紹道:“這個是李馮楠,大三的學長,學校裏面那個見故文學社的上一任社長,經常出來旅遊的。”
餘望點了點頭,但是目光卻很是無聊地在四周隨意地掃視着,也不知道記住了沒有,不過他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倒是真的。
“你好,美男子,我叫米鑫。”前面一個留着剛剛及肩的短髮的女生回過頭來自我介紹,笑起來眉眼彎彎,下面的臥蠶十分明顯。
餘望看了她一眼,繼續點頭。
“哎,我聽說你畫畫非常好,是真的嗎”米鑫也不是很在意他冷淡的神情,歪着頭問道。
餘望收回目光,點頭。
雒川初實在看不下去了,無奈地笑了笑摟住餘望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道:“這個也是文學社的,不過人家可是油畫系的,對畫畫很有研究的。”
餘望的眼神總算有了些變化,但是目光在兩個之間流轉了一下之後,選擇了點頭。
雒川初看了看米鑫,聳了聳肩,難道還能指望他做什麼熱烈的反應,或者說一句請多指教
“你們還聊呢”白露湊過來拍了拍米鑫的肩膀,看了兩個人勾肩搭背的樣子,目光有些陰沉地說道:“趕緊進站啦”
“怎麼,露露你喫醋了”米鑫扭過頭跟上隊伍笑道。
“我”白露指了指自己,一臉震驚:“我喫什麼醋”
“好了好了,我知道川初學弟是你的啦”米鑫搭上白露的肩膀,咬耳朵道:“不過那個叫餘望的長得也太好看了吧還給我們這些女生活路嗎”
“怎麼你相中了”白露白了她一眼。
“不行不行,太好看了,我可不覺得我看得住啊。”
火車上,餘望趴在窗邊的位置上休息,雒川初坐在他的旁邊打遊戲,幾個女生在他們後面的位置上說着悄悄話,還有幾個男生打着撲克,一行十一個人,一時間都安靜下來。
江仄家裏,江仄少有的待在家裏,沒有去上班,而是和顧有懿小花一起待在自己的書房裏面,他們面前的電腦屏幕上是一封聲淚俱下,委屈中帶着怒氣的控訴信,滿屏的歎號和髒字,最上方顯示着發件人:大羅。
“那個,我現在回去美國羅譚會弄死我的吧”
“我覺得會的。”江仄表示同意。
“嗯。”小花點頭。
顧有懿看了看兩個不在乎他的性命的好友,若無其事地移開話題:“不過大羅這次真的是拼了啊他竟然敢逗gs的老大玩,厲害厲害。”
“什麼叫逗,只是正常的討論一下雙方合作意向的有關問題好嗎”江仄很不屑,默默提高自己的格調。
“哎,你起來。”顧有懿推了推椅子上的江仄,搶過來鼠標,熟練的將郵件上面的東西全選,複製,粘貼,然後利落地刪掉所有跟個人情緒有關的控訴和不滿,只留下來幾句有用的內容,顯示在word文檔上面。
“陳之燁”顧有懿一眼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很是驚訝地問道:“這個不是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個很厲害的小夥子嗎”
“是啊。”江仄無奈地坐在離電腦一米多遠的一方,隨便地應着。
“他,他竟然是gs那個老大的兒子”顧有懿臉上的驚訝沒有一絲的掩藏。
“怪不得,”江仄敲了敲椅子的扶手,也不急着去看郵件的內容,想了想說道:“那個老大什麼身份”
“美國著名大學的教授,專門研究醫學的。”顧有懿掃着屏幕上的內容漫不經心地回答着,剛剛說完語調突然又提高:“那個den警官,和gs的關係很深”
江仄無語:“要是沒有什麼關係,他們有怎麼會那麼針對他什麼關係查出來了嗎”
“沒有啊,他說繼續深入調查,den的身份在gs之中似乎忌諱莫深”顧有懿看着文檔念出來。
一邊的小花歪着頭:“忌諱莫深”
“意思就是說呢,藏的很深,不想讓別人知道,大家也不想提這個問題。”顧有懿很好心地解釋過後,繼續翻着超長的文檔,欲哭無淚:“怎麼又開始罵我了”
“還有其他東西嗎”江仄無視他的哭訴。
“他,受傷了。”顧有懿說完收起了臉上有些懶散的表情,很是認真又驚訝地回過頭看着二人。
江仄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怎麼回事”
幾天前,美國海邊的沙灘上,羅譚帶着一副超大的墨鏡悠閒地躺在一個躺椅上,玩着手機,喝着身邊一個比基尼美女遞過來的飲料,一臉享受,直到一個男人出現在他的身邊,看了看手機,試探着問道:“羅先生”
男人同樣帶着一副墨鏡,但他在沙灘上卻還穿着一件長款風衣,現在相比之下各種花朵的羅譚實在是很吊兒郎當。
羅譚騰出手把墨鏡往下拉了拉,露出一隻眼睛,又帶好了墨鏡,勾脣笑了笑:“陳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