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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喫不喫。”顧有懿接過扔過來的抱枕,不屑地撇了撇嘴。
“喫,當然喫,沒看到人小花小易都準備好了嗎”江仄利落地走到餐桌邊佔了周小易另一邊的位置。
den拉着安策坐到了對面,菜剛剛端上來,還沒動筷,就聽到江仄很是認真地跟他說道:“den,正好你過來了,也不用我再過去找你了。”
“嗯怎麼”den神色微正,又很隨意地起筷給安策夾了一個雞翅。
“我感覺啊,季鍾廷差不多該有動靜了。”
“差不多哥們兒你靠點譜,給個準信兒行嗎”一聽這個語氣就知道是顧有懿在插嘴。
“我說的不是針對你的,是季鍾廷自身的,不過一旦結束,恐怕就輪到你了吧”江仄無視顧有懿地懷疑。
“你是說,他要培養自己更大的勢力了”den很準確地把握到重點。
“正解。”
“爲什麼啊他之前一直都在等什麼嗎”顧有懿終於也正經起來問道。
“因爲,他的父親,季世集團的老總,病危了。”江仄夾了一筷子雞蛋在自己碗裏,有些小得意,今天晚上的信息量可不小。
“就算病危了,難道就輪得到他來獨吞整個集團嗎”
“你覺得還能有誰會和他爭這一份遺產嗎”
“他母親,他的兄弟,他父親的兄弟”顧有懿隨口說道。
江仄卻是面容扭曲地吐掉了嘴裏的雞蛋,然後將一整盤菜端到了茶几上,又漱了漱口才再次會到飯桌上裝作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說道:“季格是獨子,季鍾廷也是,而他的母親,準確來說是繼母,現在可是在監獄裏面呢。”
“監獄”安策喃喃重複了一邊,看向一邊的den,顯然後者也想到了同一件事。
在幾個月前,他們兩個人爬山的時候救下的那一對“好朋友”,其中要拉着所謂的小三自殺的女人,齊雅,不就是季鍾廷的繼母嗎
顧有懿瞭解了前因後果後提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殺人未遂,或者說自殺失誤未遂的話,又是個孕婦,憑季世的財力勢力,想要保釋出來很容易吧”
“那要是季家放棄了這個女人呢”江仄似笑非笑地問道。
“不至於吧好歹是自己老婆啊”
“以季世的名聲名望,有一個要殺人的季夫人這種新聞早就被媒體報道了無數遍了,他們再出手把她保釋出來生意還做不做了”
“不只是這個原因吧畢竟也是有感情的人。”安策很敏銳地察覺到只是一個名聲問題,季格的人品他周圍的人應該都知道,尋常人家誰又會專門看一個老總做了什麼事情,照理來說在生意上影響應該不大才對。
“當然不止,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季鍾廷在阻撓啊,他好不容易送進去的人,怎麼能輕易放出來呢”
“進去是一個意外,季鍾廷原本真正的目的,是要這個繼母以死亡或者其他方式,喪失繼承權吧”den很快明白過來。
“但是,當時齊雅是要自殺吧,這,總不會也是季鍾廷安排的吧”顧有懿再次插嘴,實際上飯桌上能討論這種事情的也不過他們幾個人罷了。
馬秀肯定不會了解,小花又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周小易也不過一知半解,飯桌上也就只剩他們四個人還能認真討論了,當然,他們也都不是不可信之人。
“安排做不到,我覺得慫恿一下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慫恿人自殺,也不是隨便就能做到的吧”
“但是慫恿一個失去理智的女人殺人,還是可以做到的吧,只不過方法是同歸於盡罷了。”江仄說完,默默地拿着紙斤放在自己嘴邊吐了些東西,然後再次拿了桌上的一盤菜,連走到茶几邊都不願意了,直接倒進了垃圾桶裏。
顧有懿見此情景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忍着笑問道:“那確實沒什麼人能夠跟季鍾廷爭了,所以我應該問一下,季鍾廷的父親,得的是什麼病”
江仄看了他一眼,喝了幾口粥讓嘴裏舒服了些才咬牙說道:“肝癌,晚期。”
“那,能撐多久”
“看看季鍾廷想讓他撐多久了。”江仄的語氣裏不乏冷冽諷刺。
“你的意思是說,季鍾廷會對他的父親動手”安策有些不敢相信。
他知道den江仄都將季鍾廷列爲危險分子,他也知道自己所經歷的事情背後,有季鍾廷這隻手在操作,但這些都只存在於他的主觀意識裏罷了,他終究是沒有真正經歷過季鍾廷的手段的,到現在,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季鍾廷會放棄自己父親的生命,爲了,自己的利益
安策同樣有父親,一個極其不稱職的父親,但就是這樣,他從未有一刻能夠無視這個人的生命,他能想到的,只有季格究竟是多麼的惡毒,或者,季鍾廷真的爲了自己的利益,如此不惜一切代價。
“恭喜你,猜對了。”江仄喝了口粥說道,順便想到了自家那個男人,斂着眉跑了跑神,就搖頭讓自己不要在想,然後擡頭說道:“你們不會忘了我說過的,gs是研究什麼的組織吧像季格這種人,怎麼可能一查出來就是一個晚期對了,我還查出來,季格的母親,也就是季鍾廷的奶奶,雖然前兩年已經逝世,但所幸他們家有錢,能夠查到的記錄裏,她是乙肝病毒攜帶者。”
研究人體和醫藥,乙肝攜帶者,肝癌,江仄想要暗示的在明顯不過了。
乙肝引起肝癌,是會有傳染性的,血液,食物,都有可能,季格又是商場中人,常年與酒精爲伍,自己的私生活也並不收斂,肝的問題本身就如影隨形,如果季鍾廷真的有什麼藥劑,能夠做到讓人染病,那真的是太可怕了,尤其是,他竟然會將這種東西用到自己的父親身上。
季鍾廷,真的有這麼狠虎毒尚不食子,他卻可毒父
“有證據嗎”den微眯着眼睛,冷聲說道。
一直以來他們都太沒有辦法能對付季鍾廷了,就算他們知道他所做的所有行徑,但是他始終都躲在帷幕後面,控制着自己的棋子,外面的人除了根本無法實物化的一根線之外,什麼都看不到。
這一次,事件就在季鍾廷身邊,他絕不可能逃脫得了干係,但是沒有證據,這一切也只是個信息也是白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