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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臺大學出現命案,喪屍兩條人命的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曲臺,不少記者扛着長槍短炮來到這所學校,想要更一步的接近真相,除了愛湊熱鬧的學生,記者,還有兩個學生的家長,一個在趕來的路上,一個家在曲臺,已經來到現場哭天搶地。
den在辦案的時候相當反感這種嘈雜的感覺的,但很多時候都躲不掉,他也只能儘量習慣,在宿舍的陽臺觀察着這個房間和外面的情況,他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忙着採取各種證物的安策,也在偶爾看一眼外面,隨即眉頭緊皺。
den低頭給周小易發了條短信:讓外面安靜點。
不久便聽到了外面維持秩序的聲音,嘈雜的談論聲也小了很多。
den將頭伸出窗外,覺得二樓的高度並不是特別的高,窗戶在進來的時候就保持着打開的樣子,不管是旁邊的排水管還是一樓的防盜窗,都是很容易就能讓人爬上來的地方,低頭看着窗沿,den拉了一下一邊的窗戶再推回去,立刻劃出一道灰塵的痕跡。
畢竟是男生的宿舍,很少會仔細打理這種地方,在窗戶的一角能看到堆積起來的泥土,den挑眉,被擦過那多半就是從這裏進來的吧
den看了看裏面,暗道:這麼大的出血量,兇手不可能一點都沒沾上,而且大學生作案,多是出於私仇,不會斤斤計較太多。
den推開了衛生間的門,有刑偵的人員正在裏面提取什麼,看到他進來,連忙起身,說道:“衛生間有剛用過的痕跡,看這裏”這個叫溫越的男人雖然名字和模樣都是文文弱弱的樣子,卻在刑偵方面比誰都癡狂。
“嗯”den順着他的手指看到了衛生間的門把手,瞬間意識到了他想讓自己看什麼,血跡,在門把手上。
den蹲在地上觀察着地面,突然在一個地方停住,皺了皺眉,從一邊拿了個棉籤,一旁的溫越還在不停的說:“在地上,還有牆上,水龍頭把手上,都能檢驗到血液反應”
這邊還沒說完,那邊又傳來一句叫喊:“蒙哥”
“嗯”den一邊將棉籤往一個袋子裏面裝,一面探出身子。
“我剛剛查了一下,餘望確實是沒有作案時間的,昨天是週四,學校公休,他回家了,今天早上在學校遇到了班裏的學習委員,被拜託送申請表給這個宿舍的人,很多人都能證明。”周小易走進來說道。
雖然是已經想到的結果,den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問道:“這外面的監控記錄有嗎”
“沒有”周小易有點無奈:“這裏是二樓,所以學校也沒有特意安裝攝像頭,最近的攝像頭也只是到那邊的路上,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嫌疑人從這裏過去。”
“這四周都找過了嗎”
“沒有找到帶血的衣服,但是找到了一把帶血的剪刀,已經交給安策哥帶回去檢驗了。”
“剪刀”den握了握揣在兜裏的東西,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目光在不大的房間裏流轉,關鍵是,東西哪去了。
“小易,找到剪刀的地方在哪裏”
“在下面的花壇,看樣子,是從這裏這個地方扔下去的。”
“去找手套。”
“唉”
“現在已經是五月份了,戴手套怎麼說都很奇怪吧,兇手應該要麼將手套扔掉,要麼,還留在自己身上,總之,先去找手套。”
現場被封鎖起來,屍體也被帶了回去,den又在現場詢問了幾句後,將東西交給溫越後,也趕回了局裏,直奔法醫處。
法醫處乾淨的屋子裏此時一個人也沒有,den擰了擰眉心,隨便坐了一個位置開始翻看現場的照片,到處都是血跡的地方,想要找到關於兇手的蛛絲馬跡並不容易,一切只能從拿去研究的物品中入手。
沒坐多久,溫越從一邊的屋子裏走出來,看到den先是打了個招呼:“嗯過來了正好省的去找你了。”
“嗯,查出什麼了嗎”
一提到結果,溫越就顯得有些興沖沖的了,拿出自己整理出來的文檔說道:“先說剪刀,上面的血跡的確是被害人的血液,而剪刀上的指紋是屬於當時在場的餘望,那個學生的,根據剪刀上的殘留,這把尖刀應該是經常用於裁剪紙張,而在最近,上面出現了一些亞麻和純棉的面料。”
面料den連忙問道:“那我讓你查的那個東西呢”
“嗯,那是衣服上的亞麻纖維,跟在剪刀上發現有部分的一致。”
den心下有了些許定論,從一邊拿了一張紙畫上了宿舍樓和寢室的地形圖:兇手可能是從窗戶爬進了二樓,然後將二個人殺死之後,去衛生間清洗了自己,並且將沾了血的衣服用剪子剪碎,扔在了某地,將剪子從二樓扔下樓後,自己通過窗戶或者大門離開
但是餘望的指紋
“屍檢結果出來了給我打電話。”den丟下一句話,來到了辦公室:“小易,跟我過去曲大。”
曲大一個學生宿舍一樓的房間裏,den看着坐在對面的餘望,給他拿了紙筆,又拿了一張照片放到他眼前問道:“這是你的剪刀嗎”
餘望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在紙上寫道:裁畫紙的,前幾天丟了。
“我能在你們寢室查一下嗎”den早料到這樣的答案,在只有兩個人生活的宿舍裏環視一圈後,詢問道。
而總算在中午回來,站在一邊聽說了事情的雒川初看看餘望臉上沒什麼變化後,便替他答道:“可以。”
但心裏莫名有些不開心,雖然也知道這些是必須要走的“程序”,他不覺得餘望會是那樣殘忍的兇手,也不覺得一把剪刀就能代表什麼,但是作爲警察,這些事情必須要查清楚,他還是表示理解的。但心裏那股火氣從哪裏來,他也不太清楚,只是因爲餘望有被懷疑嗎他不由咬了咬脣,表示不解。
den看了他一眼,感覺到他的牴觸,但也不會改變什麼,站起身開始觀察這間不大的宿舍。
但一邊的餘望又是何其敏感,目光流轉,看向一邊望着窗外的雒川初,眼中閃過不明意味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