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伊瑤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卻還是得保持鎮定,“墨冉曉,你想做什麼”
“別叫我的名字,真讓我噁心”
墨冉曉死死的瞪着她,“你給我離顧擎宇遠點賤人你憑什麼靠他這麼近憑什麼他要碰你他是我的是我的”
墨冉曉的情緒很激動,幾近癲狂,楚伊瑤迅速的離顧擎宇遠了一些。
她對自己有着強烈的敵意和恨意,這個時候,她就是催眠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只能聽她的要求照做。
“哈哈,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有半點當初在射擊場上羞辱我的囂張和氣勢活該都是報應”
墨冉曉看着她什麼都不敢做的模樣,就覺得十分的解氣。
她不是永遠都能保持冷靜麼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時候了,她還能拿自己怎麼辦
“墨冉曉,你別太過分,把孩子和周小姐放了再這樣下去,你就再也回不了墨家”
顧擎宇冷冷的看着她,知道她十分在乎墨家千金這個身份,想勸說。
然而墨冉曉根本就不在意,“回不了又如何沒有一個人在乎我也沒有一個人關心我我還有什麼必要回墨家更何況,我本來就不是墨家人啊”
墨安揚爲什麼一點都不關心他這個女兒
她一直都以爲是重男輕女可原來她根本就不是墨安揚親生的
自己不過是墨安揚當初爲了逃生,把妻子送給別的男人玩弄了一夜的私生女
一個被別的男人玩弄的女人墨安揚又怎麼還會喜歡所有他厭惡她的母親楊菁,更厭惡自己
沒有離婚也只不過答應了老爺子的要求,爲了不讓人查到當年的事情暴露了家醜而已
可憐了楊菁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裏。
而她卻無意間知道了這個殘酷的真相,情緒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她一向認爲她是墨家本家唯一的千金,也以這個身份而感到驕傲,拿着這個名頭出去,誰也不敢瞧不起她,誰也不敢和她作對
可現在她引以爲傲的身份沒了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她又還有什麼可在乎的
她只想要那些曾經奪走了她東西的,羞辱了她的人,全都死了一個都沒有好下場
楚伊瑤沒有聽懂她那句不是墨家人是什麼意思她現在一邊要想辦法的阻止墨冉曉,一邊要觀察着觀景臺下孩子的狀況,她的手緊張的都是顫抖的
甚至比那一次小傢伙墜入了山崖還要害怕
海面上是兇猛殘暴的鯊魚,一旦墨冉曉鬆手,她就連救的機會都沒有
而洛明的手中又還握着周沫的性命
“你想要什麼纔可以放過她們”
既然墨冉曉在等着她們來,就說明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她必須得穩住她的情緒
“想要什麼”墨冉曉楠楠出聲,“我想要你們所有人都痛苦”
誰都別想好過
“楚伊瑤,你不是命大麼被車撞下懸崖都不死,不如先從你身上下手”
一把鋒利的匕首扔了過來。
楚伊瑤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將匕首撿了起來。
本質上她和阮珊珊都是一類人,心思極狠,只不過一個放在表面上,一個深藏不露。
一旦有什麼事情觸碰到了她們的臨界點,恨意就會迅速的爆發,完全的失去理智,恨不得毀了所有人。
楚伊瑤猜測着墨冉曉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纔會讓她這麼不管不顧,不計任何後果,甚至連她的身份都可以不在乎了
“愣着幹什麼刀子都拿在手裏了,當然是往自己身上扎啊”
墨冉曉搖晃着手中的繩子,瘋狂的笑了起來。
“夠了墨冉曉,適可而止”
顧擎宇明顯的怒了,他不能忍受她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更見不得楚伊瑤受傷。
他想要把楚伊瑤手上的刀子奪回來,墨冉曉的情緒失控的怒吼聲再次傳來。
“你不許碰她不能碰她這麼噁心,到處勾引男人的賤人,就該流盡了血而死”
墨冉曉癡癡的望着顧擎宇,“擎宇哥哥,你是我的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也沒有碰我一次,又怎麼能碰她呢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看不到真正愛你們的女人,只會被狐狸精勾引,被迷得三魂顛倒你真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喜歡這個賤人麼”
當初她在海島上了就看出來了,她的擎宇哥哥喜歡許瑤,可後來才知道,許瑤就是楚伊瑤
擎宇哥哥一早就認出了許瑤的身份,所有他纔會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過她,更是對她不屑一顧
這是爲什麼
他可是自己苦苦追了八年的男人怎麼能喜歡別的女人呢
“擎宇哥哥,爲了她和太子爺的關係鬧的這麼僵,爲了她違背了當初親口對你父親許下的承諾爲了她公佈了你洛北城的身份,回到了紛擾複雜,你所厭惡的娛樂圈中這真的值得麼當初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讓你爲了唱一次歌,你說退出了那個圈子便再也不會開口,可現在,你怎麼又爲了她出現在了舞臺上了伊念這首歌也是你爲她寫的吧”
“呵楚伊瑤她到底有什麼好讓你們一個個的爲她破例爲她上心她就是賤朝三暮四,四處勾當男人,這放以前是該被浸豬籠沉江的憑什麼你們喜歡她喜歡的死去活來”
墨冉曉一邊說一邊笑,語氣像是在自嘲,看着對面女人的目光,恨不得化成刀子將她碎屍萬段。
楚伊瑤愣了愣。
這些爲什麼她不知道
顧擎宇雖然性子有些古怪,可她一直以爲只是把她當朋友而已
墨冉曉說出了他的心事,顧擎宇也只是僵了一會兒,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變化,“我喜歡誰和你有關係麼就因爲這個,你要綁架了一個女人和孩子這麼做只會讓人更厭惡你墨冉曉,收手”
“不可能”
墨冉曉拽着繩子,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厭惡就厭惡好了起碼讓你能記住我總比你心裏都被這個賤人佔的滿滿的好我還能讓你們日夜痛苦,也算是爲我自己報仇了”
楚伊瑤看着觀景臺下,一波波的海浪擊打在墨瑾凡的身上,小傢伙眉頭緊皺着,卻一直昏迷不醒,海面上的鯊魚也似乎嗅到了什麼,正在逐漸的靠近。
她握着刀子的手緊了幾分,拉開了自己的衣袖,“你不是想看我用刀扎自己麼墨冉曉,我現在劃一刀,你的繩子就要往上面提兩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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