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墨冉曉瑟瑟發抖,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媽我不去,我要是去了,我就真的毀了”
“我當然不想你去,可”楊菁嘆了嘆氣。
“媽你說啊我爲什麼一定要去媽你會幫我想辦法的對不對”
墨冉曉早已沒了之前的淡定,急的連手上的酒杯都快要拿不穩了。
“本來你可以相安無事的,可你爲什麼要去那種地方廝混,你平常不是最討厭那樣的場所了嗎這下倒好太子爺拿了你在酒吧和人開房的高清照片威脅我,要是你不在一個星期內去b大,就把這些照片公開到網上”
“砰”
聽到這裏,墨冉曉手裏的酒杯一下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與此同時,幾張照片傳了過來,正是昨晚她和那個氣質長相和顧擎宇有八分相似的男人在牀上激烈的照片。
她赤裸着身子,雙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腿纏在對方的腰上,一臉的享受
還有在落地窗前,她衣不蔽體的趴在牀上,任對方從後面索取
甚至是浴室裏,搖椅上,各種姿勢,應有盡有
照片拍的很巧妙,男人的臉看不見,反而是她的照片清晰的連一個表情都沒有放過,她放蕩,迷亂,不堪的模樣,不停的衝擊着她的神經,令她之前存留的理智悉數崩潰。
沒看見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可是現在這些照片的存在,都成了她放縱的證據,更成了無時無刻威脅着她的籌碼
她之前曾信誓旦旦的和顧擎宇說過,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他的,她不是那種不乾不淨的女人,可現在呢爲什麼她明明是清醒的卻還做出了這種事
要是讓擎宇哥哥看見了,他豈不是更會有厭惡自己了會覺得她髒覺得她噁心
“啊”
想到這裏,墨冉曉崩潰的大喊出聲。
不可以這些照片絕對不能傳出去
“曉曉”
聽到她的嘶喊聲,楊菁一顆心都懸了起來,又是急又是惱,“平常你再怎麼鬧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現在呢喝酒就算了,隨便和人上牀是你這樣身份的人能的做嗎我有沒有告誡過你,做事要有個度,要潔身自愛,這下你該怎麼辦啊”
“要是讓外人知道了,傳到了老夫人老爺子的耳裏,你現在這個墨家本家唯一千金的名號,算是要徹底廢了,你讓我還怎麼護着你”
“不會的,一定還會有辦法的爸她一定會幫我的,還有奶奶,她這麼疼我,不會真的把我趕出去的,媽,我不想出國,不要去留學”
許瑤那賤人死了,她正好等着顧擎宇回心轉意,要是真的走了,她之前的願望不就落空了嗎
她不甘心
“曉曉,這事我和你爸說過了,他一聽你惹了事就直接把電話掛了,擺明了不想管你,這麼多年你也知道,你爸要不是顧及名聲和麪子,早就和我離婚再娶了,給他生了兒子,他從來就沒把我們母女兩放在心上過,你唯一的價值就是討好老夫人,取得信任,可老夫人最近對你越來越失望,反而是把太子爺的孩子放在心尖上疼着,要是這些照片公佈出去了,無論是你爸還是老夫人,都不會承認你的身份了墨家家教極嚴,把面子和聲譽看的多重要,你是知道的”
言外之意,這次無人能夠幫她。
要麼等着照片公佈,她被老夫人趕出來,名聲盡毀,失去一切,要麼就是保留着二小姐的身份,到了國外自生自滅。
相比較而言,去b大已經由不得她選擇了,起碼她還是墨家二小姐,有回來的機會,否則脫離了墨家,她什麼都不是
爲什麼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麼一眨眼就全變了
以爲是開始,卻沒成想墜入了深淵
墨冉曉緊緊的咬着牙,渾身都被陰鷙,憤怒的情緒包裹着。
她說爲什麼會那麼巧剛好在酒吧碰上一個和顧擎宇這麼相似的人事發還不到一天,那些照片就落在了墨喬御的手中不是故意策劃的誰會信她自以爲警惕,卻沒想到掉進了對方精心設計的圈套
“二小姐”
見她久久不語,阮珊珊試探性的開口。
臉上小心翼翼的,心裏卻是痛快的不行。
看來墨冉曉很快就會被迫離開安城了呵誰讓她自己作死呢
剛剛受的氣,終於是報回來了
“二小姐既然不願意幫忙,那我就先走了”
墨冉曉是指望不上了,她只能抓緊時間,想想其他的辦法。
“站住”
墨冉曉怒吼,擋在了阮珊珊的面前,臉色沉的可怕,“是不是你泄露消息給墨喬御的否則他怎麼會知道我去了酒吧,要找人玩一夜情的”
“二小姐,說話可要有證據以墨喬御的能力,想要跟蹤一個人那還不簡單再說我們可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是傻了纔會這麼做”
這墨冉曉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逮到人就張口咬上去
“誰知道呢就算不是你通報的消息,這事兒也和你脫不了干係”
阮珊珊眸色冷了幾分,“我知道二小姐現在心裏不好受,可啊”
話音未落,一雙手死死的揪住了她的衣領,將她從地面上提了起來。
墨冉曉從小在墨家基地訓練,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她現在只覺得憤怒,不甘,熊熊的怒火已經侵吞了她的理智,讓她再也無法冷靜下來。
手上稍一用力,阮珊珊整個人被甩了出去,撞在了旁邊的藤椅架上。
遭受重力撞擊,阮珊珊吐出了一大口血水,渾身的骨頭似乎被撞碎,倒在地上不能動彈半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墨冉曉,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對自己動手。
“要不是你給我出的那些主意,我會一個人去酒吧裏找刺激麼結果被算計,直接拿着照片威脅,現在更是不得不去一所垃圾大學想見顧擎宇一面都萬般困難說到底,這些都拜你所賜你說我該不該教訓你”
聞言,阮珊珊的身子疼的劇烈的顫抖,刺骨的寒意從腳底迅速的竄上來,夾雜着怒意和惱恨,蔓延至全身,血液加速的流動,疼痛的感覺被無限的放大。
手指緊緊的抓着地面,指甲硬生生的折斷,忍着好半天才發出了聲音,“墨冉曉是你自己說你要找刺激的,我只是隨口一說,誰知道你真的去了你自己蕩不堪,骨子裏是個騷浪賤貨,得不到顧擎宇,非要去那種地方隨便找個人上牀這也能把屎棚子扣在我的頭上活該這麼多年,顧擎宇都懶得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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