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小美人兒不可能真的一輩子待在這個墨家大宅,我也看的出來,小美人兒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她現在只是因爲瑾凡的病纔不得不留在這裏而已,她要是想走,你就是再怎麼攔,再怎麼演戲,也是沒用的啊”
小美人兒也不是個軟茬,要真的倔起來,墨喬御不也是拿她沒辦法麼
他怎麼還能這麼淡定一點也不急
“我說,難不成你還有其他的計劃”
江澤眨了眨眼,一臉八卦的問。
墨喬御並沒有理會,看着窗外,將紅酒一飲而盡,“你今天問的有點多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少了”
男人嘴角揚起了一抹陰森的笑,江澤一個激靈,乾笑了兩聲,“哈哈哈,哪能啊隨便問問而已,別當真”
吱呀一聲,浴室的門打開了。
墨喬御臉色一變,迅速的坐在了輪椅上,把酒杯放下。
隨後單手捂脣,咳嗽了兩聲。
從一頭腹黑野狼,瞬間轉變爲病弱書生,整個過程,不到半分鐘
江澤看的目瞪口呆。
臥槽這男人的演技可以的啊簡直爐火純青了
要是去演戲,這顏值,分分鐘化身成爲奧斯卡影帝啊
“你喝酒了”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楚伊瑤走了過來,看見桌上空了的酒瓶,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你受傷了怎麼能喝酒呢是不是江醫生拉着你喝的”
楚伊瑤冷冷的掃了一旁笑的邪肆的男人一眼。
聽說這江醫生下班後最喜歡去酒吧ktv,平時更是愛好收集各類名貴的酒,具有很大的嫌疑。
聽見這話,江澤拿着酒杯的手僵住,急忙爲自己辯解,“不是啊小女傭,我剛剛纔來的,是你家這位”
“咳咳”
墨喬御及時的咳嗽了兩聲,警告的眼神射向他。
江澤縮了縮脖子,想說又不敢說,一張臉憋的青青一陣白一陣的,煞是好看。
楚伊瑤更加確定了,“不是你是誰他很少喝酒的,反倒是江醫生嗜酒如命,下次再這樣,不如換個醫生好了”
她是真的生氣了
這江醫生不僅拉着墨喬御喝酒,還把他帶到了風大的陽臺未免也太不盡責了
楚伊瑤冷哼一聲,沒有看他,拿了條毯子披在墨喬御的身上,推着他走了進去。
江澤連忙追了過來爲自己辯解,“小女傭眼見不一定爲實啊你先別誤會,聽我解釋”
“江醫生就是在狡辯太子爺雙腿不便,是怎麼下牀坐上輪椅到陽臺的,又是怎麼從那麼高的地方拿到酒的江醫生倒是解釋啊”
“我”
江澤瞬間被噎住了。
他怎麼解釋,難道要說墨喬御的腿根本就沒事麼
這話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啊
江澤祈求的看了墨喬御一眼,希望他能幫自己說說好話,未來嫂子,不能得罪啊
然而某男人自動忽略了這道眼神,拉着楚伊瑤的手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中,安撫道,“好了不生氣了下次江澤要是再慫恿我喝酒,我就把他開除,不氣了好麼”
靠墨喬御有你這麼做兄弟的麼
爲了小美人兒,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玩的很溜啊
不能忍了
江澤氣的握緊了拳頭,看着楚伊瑤,正準備將事情全盤托出。
某男冷冷威脅,“愣着幹什麼還不走”
“我”
江澤撇着一口氣,硬生生的將拳頭放了下來。
帶着一股怨氣,奪門而出。
然而在關門的瞬間,他清楚的看見墨喬御用嘴型說了幾個字:再見,單身狗
操墨喬御,你大爺
有女朋友了不起啊
墨喬御軟聲軟語的說了好一會兒,楚伊瑤這才消了氣,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將酒櫃裏所有的酒都藏了起來。
晚上的時候又給他做了幾套按摩,手法越來越熟練,一晚上下來,倒也沒之前累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等過兩天我再帶你去訓練室做會兒復建,看能不能站起來”
楚伊瑤給他擦了身子,換上了一條幹淨的衣服,又急急忙忙的去端藥了。
一碗剛熬好的中藥端了上來,還冒着熱氣。
她特意吹涼了會兒,纔拿了上來,順便找了幾顆蜜餞。
刺鼻的味道瀰漫着整個房間,墨喬御蹙了眉,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看到她手中這碗黑乎乎的東西,一向冷靜的眸子有些不淡定了。
“這是”
“中藥啊”楚伊瑤解釋,“我熬了幾個小時纔好的,驅寒氣很有效果,把它喝了”
墨喬御的臉色僵了僵,好久纔開口,“不用,江澤沒說要熬中藥”
“不行一定要喝苦是苦了點,但是有糖啊”
楚伊瑤端着藥湊了過去,喂着他喝。
無奈,墨喬御只能強忍下了那股噁心的衝動,將這碗黑乎乎的東西一飲而盡。
沒辦法,都是自己作的總得把這一套戲演完。
楚伊瑤舒了一口氣,正要去拿蜜餞,男人一把將她摟在懷中。
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壓迫。
“唔”
好苦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喬御才放開,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你的味道,比蜜餞更甜”
楚伊瑤:“”
夜深了,時鐘直指着十一點。
臥室內安靜了下來,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墨喬御緊緊的抱着她,睡的很熟。
她卻是毫無睡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時鐘。
“太子爺”
她側身,輕聲叫喚,沒有任何迴應,她又動了動他的手臂,依然如此。
楚伊瑤的心落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將橫在腰間的手拿開,翻身下牀。
“啊”
手上一道猛力,楚伊瑤重重的跌了回去,對上了男人幽深的雙眼。
“你醒了”
“去哪”
墨喬御冷聲逼問,嗓音寒的滲人。
楚伊瑤很久才從驚慌中回過神,杏眸躲閃道,“我去洗手間”
“不許去”
墨喬御霸道的桎梏着她。
呵真以爲他看不出來她在撒謊麼竟然還沒有死心
“太子爺,你不能這麼困着我,我真的只是想”
“我說了不許去”
墨喬御冷冷的打斷,原本平靜的眸子變得陰鷙森冷。
楚伊瑤被他這一聲怒吼嚇到了,久久的沒有開口。
臥室內死一樣的安靜,氣氛說不出的怪異。
“好我不去睡吧”
楚伊瑤的聲音軟了下來,妥協了。
聞言,男人身上的冷戾褪去的一乾二淨,翻身下來。
楚伊瑤看着他,在對方低頭的一瞬間,一記手刀劈在了他的頸肩。
男人身子一軟,重重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對不起墨喬御
許煥然是她的親人,有些事情,她一定要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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