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天伙食費才二十塊,你這給我十萬消費額度
徐徹有些無語,從蘇羽直播間退了出來,隨手點進顏值區看了起來。
上午的主播沒有下午晚上多,比較清淡。
他照着封面隨手點進些直播間看了起來,點點關關,感覺在線的女主播都很一般,沒什麼特別看得上眼的。
鏡頭感是個很重要的東西,很多人現實中長的還不錯,一上鏡就顯得差了些,要在鏡頭前還顯得漂亮的,非常難得,在加上這個時間點沒什麼大主播存在,也算正常。
好在直播平臺多,一時之間也瀏覽不完。
男人本色,徐徹巡視起了各大平臺的顏值區,感覺還不錯的送個一兩百的小禮物,多的三五百,少有幾個感覺有顏又有趣的會賞個一兩千。
效率有些慢,看了近兩個小時下來,才花了一萬多額度。
有點麻煩,十萬額度不是說花就花的。也可以找個主播一次性直接打賞出去,分分鐘搞定。
他不想這麼做,也不願意這麼做。任務歸任務,沒理由一次性給你打賞那麼多。再有顏值或者才藝也不值這麼多吧這不符合他的價值觀,在他眼中,明星天后演出的票價也就那樣,以前看些直播間有消費是確實感覺播的還不錯,報着不白看的心態付個門票錢。
一夜暴富的夢想誰都有過,假設自己有一天有錢了,也要一口氣丟幾十個火箭下去,突然有錢後,有些人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他對這些行爲有些牴觸,你對一些主播的才藝、顏值等各方面有所欣賞,打賞一點錢可以理解,超出個人能力的打賞,還不止一次兩次,只爲了虛擬網絡上的一些滿足感,就難免變得畸形了,畸形的消費觀念慢慢帶動了社會的畸形扭曲。
直播原本是一件正常的工作,打賞消費是一個收入途徑。崩裂時代後的經濟復甦,人們進入星時代,在以經濟爲主的世界變革中,人們變的一切向錢看,唯經濟主義,有錢代表着一切,一富遮百醜。世界政治博弈也變成了經濟博弈。有錢人掌控着一切,操縱着一切,各大直播平臺又何嘗不是在收割着一波又一波的韭菜呢。
娛樂至死,喫瓜羣衆在某些人的帶動下做着一些毫無營養的打賞行爲,在網絡世界收穫滿足感、存在感,現實生活中多生少人過的行屍走肉。
他就是在某一瞬間之間發現了生活無意義而變得焦慮、思索、病態。
他也並非對直播行業有牴觸,相反,他還有些相對長期關注觀看的主播,遊戲類、歌唱類、娛樂段子類,通常會花點錢辦張卡送點小禮物之類的,常年下來的消費也就和電影票之類的生活娛樂支出相似。
剛剛近兩個小時的消費在以前的他看來是無法想象的,用收入來說那就他一個月的薪水,純以收入來看,他也並非是底層世界,相反,普通人的圈子中,還算個成功人士。
要不是有着系統的贊助支出,以他現在的日常鍛鍊、觀影等的收入,他還是不願意進行這些消費。
系統的存在,他願意去嘗試,就像在西遊之中一擲千金一樣。系統發佈的任務與他願不願意去配合完成在他看來是兩碼事,系統任務的回報率常人看來也是驚人的,看看電影鍛鍛鍊,一個月會有近40萬的收入,也沒理由不去配合完成。
在他內心中的第一準側卻是他願意,他願意去做系統發佈的東西。如果有個系統要求你傷害一個人獲得一百萬的回報偷一個電瓶獲得一萬元的回報
那麼你還願意麼
他不敢說他不願意,經濟世界下的經濟價值觀養成,有幾個人敢說不願意
他慶幸系統的任務至今爲止他非但不排斥,甚至頗爲理念相合、臭味相投,讓他有跟着這些主線支線下去一探究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