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怔，沒想到上官肅會突然問他這麼一句。
不由得，他的腦海中，也是想起上官煙和上官玥兩姐妹的模樣。
當初在學府中同爲弟子時，她們和秦風的關係不錯，也是學府中弟子輩中少有的能和他關係好的存在了，其他人，不論外院內院，那些弟子或多或少都對他帶着敵意。
主要是他的存在，觸動了他們的利益，關係能好纔怪！
他只是個半道而來的外來者，卻讓他們的根基產生了動搖，針對他都算是好的，有些心狠的，甚至都想出手滅他，比如白秋生。
他以爲，他和白秋生的關係不錯，可後來才發現，他只是爲了利用自己，好幾次他都想暗殺自己，只是都沒有成功罷了。
而事實上，就理論上來說，上官玥應該是和他關係最差的才最正常，因爲就是他，讓上官玥丟掉了自己學府第一弟子的寶座，結果上官玥卻並沒有和他有什麼分歧，反而是後來和他關係最好的存在。
時光悠悠，到了如今，連當初在中靈學府同作爲弟子的那段時間，都已經成了回憶，有了濾鏡。
細細想來，其實他們也有很多年沒見了！
頓了頓神，他也是開口道：“上官煙善於捕捉機會，天資很強，不過其實她並不適合上官家的法，她更適合走出自己的路！”
“若是可以，玄法與刺殺流派的詭詐道術更爲適合她！”
“倒是上官玥，她便很適合上官家的法，剛猛霸道，一往無前，勢如猛虎，與上官家族中白虎之力的相性十分吻合，所以她才能成爲曾經的學府第一弟子！”
“當然，這都是很多年前我對她們的印象，如今多年過去，她們現在如何，我就不好說清了！”
“……”
上官肅看着秦風，眼神中帶着一絲無語，一陣沉默。
“你覺得，我想聽的是這個答案嗎？”良久，上官肅才堪堪開口，向秦風詢問。
“不是麼？”秦風愣了愣神：“那不知前輩想聽什麼？”
上官肅道：“我想知道的，是你對她們兩者本身的看法！”
“她們很好！”秦風沉思片刻，最終給出這麼一個答案。
“嗯！”上官肅點了點頭，正想聽秦風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發現他已經沒了動靜，顯然已經沒有再開口的意思了。
“完了？”他有些發愣。
“完了！”秦風回道。
“就這麼簡單？”上官肅又多問了一句。
秦風有些無奈：“那不知前輩還想再聽些什麼？”
“好小子，誠心擺譜是不是，你覺得你很幽默？”上官肅的臉色一沉：“是不是以爲有了幾分實力就天下無敵了不成？”
秦風哭笑不得：“晚輩絕無這種心思！”
“實在是太久沒有和她們見面了，所以我不敢妄加評論！”
上官肅嘆了一口氣，這小子擺明了是要裝傻充愣到底了，讓他有些摸不清秦風到底是什麼心思。
長嘆了一口氣後，上官肅也是再度開口：“我的兩個女兒，時常會提起你！”
“她們很掛念你！”
“尤其是玥兒，她對你的感情，非常不一般！”
“我只想知道，你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態度？”
秦風搖了搖頭，實話實說：“我不知道！”
“不知道？”上官肅有些不解。
秦風嘆息道：“是啊，不知道，我很難分清她在我心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位，這也是過去我一直沒有給她肯定答覆的原因！”
“若要說全無感覺，那顯然不可能，我更遵從自己的本心，這種感覺，似乎帶了點情愛的味道，但似乎又稍微差了點味道，我也說不清具體！”
“另外，我並不是一個好的男人，因爲我身邊的女人並不少，我身邊的女人，能夠不計較那些跟着我，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肯，至少前輩的兩個女兒，她們很高傲，不見得有這種有與她人共享之心！”
“是啊，原本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可有的東西，確實不是用言語就能說清的！”上官肅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勸過她們很多次，可是，她們不聽！”
“所以此次回來，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
秦風笑道：“比起我的意見，前輩難道真心甘願將自己的寶貝女兒都送給我嗎？”
上官肅冷聲道：“自是不肯，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煩你，即便你再有資質，我還是煩你！”
“我恨不得現在就抽你兩耳光！”
“……”
秦風也有些無語，雖然這種事，換做每一個當父親的可能都在所難免，但好歹都是體面人，要不要這麼直接？
“不過……”
卻在這時，上官肅又補充了一句：“但是，比起我對你的態度，我更希望我的兩個女兒能順心！”
“而讓她們順心，就只能從你身上下手！”
“我已經做好準備，哪怕有朝一日，你們真的成了，哪怕你身邊除了她們之外，還有一大堆女人，我也只能認了！”
“前輩倒是豁達！”秦風感嘆。
“豁達個屁，要不是爲了我兩個女兒的幸福，就你這幅見一個漂亮的就上心的臭德行，我纔看不上，哪怕你是帝星下凡也看不上！”上官肅怒道，似乎感覺有些氣。
“不過，我是我，她們是她們，關鍵是你的看法！”
“如果你對她們沒有感情，便趁早讓她們死心！”
“如果你有收下她們之心，那便收下，好好待她們！”
“不過你記住了，如果你收下她們，日後敢對她們不好，我上官肅絕對會殺到你的面前，整個上官家，都會是你的敵人！”
秦風無奈苦笑：“前輩說的是！”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這上官肅到是來勁。
不過，秦風也不好去反駁，因爲這種事說不準，萬一她們以後真的也成了自己的女人，那上官肅也同樣成了自己的老丈人之一，那可不得客客氣氣供着嗎？
“總之，這件事，你得給我處理好了，這很重要！”上官肅又開口了，給秦風施加壓力。
“你，好自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