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席淮看着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李崢遠,完全沒有覺得餘聆有什麼錯,他神情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毫不客氣邁開大長腿,從李崢遠身上跨過去,將餘聆打橫抱在懷裏
。
那某種藥物的作用在餘聆身上已經起效了,光是碰到男人的肌膚,餘聆便忍不住要低吟出聲。
她覺得太過於羞恥了,立刻嚥下喉嚨裏的低吟,深吸了口氣,說道:“有攝像頭”
司席淮將餘聆抱得很緊,力道大得好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一般,他用力的抿起脣,說道:“抱歉,我來晚了。”
天知道他剛纔進來的時候,看見餘聆衣衫不整的在房間裏,那一瞬間要殺了李崢遠的心都有了
他眼神淡漠,冷冷看了李崢遠一眼,眉眼之間閃過一絲狠戾。
餘聆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內心卻火熱,她緊緊攀住司席淮的脖子,想從他那裏汲取到唯一的清涼,只覺得自己再呼吸下去,可能就要噴出火來了。
司席淮還沒發現,這裏燈光昏暗,餘聆頭髮遮住了臉,看不見她臉上的紅雲。至於餘聆的主動,他也以爲是因爲她被嚇到了。
他用自己的外套將餘聆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毫不費力地抱着她走出去。
賀徐嫺和小助理都焦急不堪的等在門外,小助理哭喪着臉,兩個人都想進去卻又不敢進去。
一直等到司席淮抱着餘聆出來了,賀徐嫺才湊上前,滿臉擔憂地問道:“白溪你沒事吧”
餘聆已經說不出話來,司席淮將她往自己懷裏藏了藏,冷聲說道:“把裏面的人收拾了,明天帶過來,房間裏的攝像找到,原封不動的拿過來。”
賀徐嫺聽見還有攝像,渾身汗毛直立,她牙齒都哆嗦着,萬一來晚了陸白溪真的被李崢遠拍到了什麼,那她現在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事業和人生,就都完了
小助理還是冷靜一些,立刻答應下來,走進去一看,便看到悽慘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李崢遠。
小助理沒有懷疑的認定這就是司席淮做的,他內心裏嘖嘖稱奇,司席淮纔剛進來這麼一會兒,就把人打成這樣了
這邊在收拾爛攤子的時候,那邊餘聆卻忍不住了,她將自己的臉埋在司席淮的脖頸之中,用盡量冷靜的聲音喊了司席淮一聲。
“司席淮。”
“我在。”
司席淮的迴應也很快,他聲音也失去了從前的從容,畢竟自己喜歡的人窩在自己懷裏的時候,還不停的動手動腳,是個男人都要忍不住。
“去房間。”餘聆的聲音已經軟得可以滴出水來,忍不住,環住司席淮的脖子,湊在他耳邊輕輕吐氣。
小貓已經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拎起自己裝滿了瓜子的小包裹,立刻離開了餘聆的識海。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司席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卻很聽話,他腳下步子一轉,便去了樓上準備的套房。
這正好是他名下的產業,想要找一件清淨的房間,輕而易舉。
他抱着餘聆,剛走進房間,帶上門,餘聆便忽然伸手,勾住他的下巴,熱情如火的吻了過來。
她比任何一次都要主動,脣瓣帶着異樣的芬香,司席淮愣住片刻,迅速化被動爲主動。
餘聆已經顧不得別的什麼了,只想摟住他的脖子拉扯他的領帶,好能讓自己的內心有片刻的清涼。
司席淮小腹一熱,他粗重的喘着氣,眸子裏簇起一團小火苗,小心翼翼的將餘聆放在牀上,用雙手撐住,才發覺她好似有些不對勁。
他深吸了幾口氣,才壓下小腹一下的熱火,沉聲說道:“我送你去醫院。”
然而餘聆卻不依,她擰緊了眉頭,抓住司席淮的領帶,一字一頓地說道:“不去,我就要你。”
“陸白溪,你確定”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餘聆喉嚨裏溢出羞恥的聲音,她只覺得自己好似一葉扁舟,浪潮一陣一陣席捲而來,最終在大海之中攀登上頂峯。又好像在冰火兩重天的境地裏,忽冷忽熱,腦子都要不
清醒,只能被翻來覆去的擺弄
司席淮,他已經忍耐了很久,如今終於有機會喫上肉,如今彷彿是不知疲倦,不管餘聆怎麼求饒,都沒有任何用處。
餘聆身上的藥效早就已經消退,她覺得自己快要死在這裏了,最後暈過去的時候,腦子裏一片白光,只剩下了兩句話。
“救命”
“真的要死了”
這注定是個火熱又難眠的夜晚。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餘聆是被一隻大手騷擾醒的。。
餘聆累得手指頭都擡不起來一根,這男人的戰鬥力太強了,妖精打架,她完全打不過他。
她翻了個身,意識還是混沌的,嘴裏卻已經不自覺地嘟囔了一聲:“不要了”
男人的眼神好似豺狼虎豹,縱然昨兒晚上荒唐了一夜,可到了早上他卻依舊精神抖擻,他貼近了餘聆,輕聲說道:“最後一次。”
餘聆淚流滿面,男人都是騙子光是這句話,她夜裏聽了無數次了每次都是最後一次到最後她都哭了卻還是最後一次
然而餘聆的抗議是無效的,剛開葷的男人精力十足,是不知道疲倦爲何物的。她眼睛都睜不開,昏昏沉沉地說:“不要我好累”
男人的手已經在她身上游離,聲音裏染上暗色:“沒關係,我來就好。” 餘聆欲哭無淚,爲什麼動的是司席淮,累得跟狗一樣的人卻是她啊這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