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回來告訴你,國主說最近不太平,讓你不要出門。”
墨雲清的椅子險險的停在男人的頭上五公分的距離。
她的臉色冷的像冰,聲線更是夾帶着一絲憤怒。
“再敢窺探我,我保證下一次讓你腦袋開花!”
墨雲清不是開玩笑,男人感覺得出來,那顆心狂跳不易,手心裏都是冷汗。
他一直都知道墨雲清的可怕,這個女人被關在這裏這麼多年,神經早就不正常了,在他之前也死過幾個來送飯的,國主對此只是給了他們家人很大的一筆撫卹金,至於其他的就不管了。
男人自然是不想步這樣的後塵的,所以在他接手這個任務之後,他對墨雲清其實還算得上尊敬。
他發現只要自己對墨雲清禮遇有加,墨雲清是不會爲難的,今天也是因爲察覺到有樣,他纔去而復返的想要抓個現行,卻沒想到也正因爲如此惹惱了墨雲清。
墨雲清別看是個女人,但是發起瘋來的力氣是個男人都害怕,想到剛纔的椅子砸到自己腦子上說不定就會腦漿迸裂,男人的額頭也滲出了一絲冷汗。
“墨小姐,我真的是忘記了這句話,纔回來告訴你的。”
男人連忙說着。
墨雲清知道他沒說實話,但是現在也懶得和他計較了。
她隨手將凳子給扔了,冷冷的說:“滾!”
“好好好,我馬上滾!”
男人慌忙而逃。
墨雲清看着他離去的方向眉頭緊鎖。
男人走了一刻鐘,墨雲清也沒有移動一下,葉南弦自然也沒讓沈蔓歌出去。
、沈蔓歌想到剛纔如果不是聽了葉南弦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暴露,讓對方抓了個正着。
一想到這裏,她就有些後怕。
又過了幾分鐘,葉南弦低聲對沈蔓歌說:“可以出去了。”
“要不要再等等?”
沈蔓歌還怕那個男人再去而復返,一臉擔憂的問着。
葉南弦淡笑着搖了搖頭說:“沒事兒了,應該是走了,剛纔墨姑姑那股子狠戾勁兒,怕是把他給嚇着了。”
“我也嚇着了。”
沈蔓歌的話讓葉南弦不由得伸出手指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你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小了?”
“現在啊,有你在身邊,我膽子最小了。”
沈蔓歌吐了吐舌頭,那調皮的樣子看得葉南弦多少有些心動。
這個小女人最近是越來越勾。
引他了。
葉南弦拎着沈蔓歌的胳膊走出了櫃子。
墨雲清看了看他們,低聲說:“你發現了嗎?”
“恩。
,”葉南弦點了點頭,沈蔓歌卻一頭霧水。
“發現什麼了?”
她突然覺得葉南弦和墨雲清之間的對話她有些聽不懂了。
怎麼回事兒?
葉南弦看着沈蔓歌茫然的眼神,低聲說:“第一次男人進來的時候有鐵鏈的聲音傳來,表示他進來的門口應該是有鐵鏈阻擋的,但是第二次男人去而復返的時候並沒有鐵連聲傳來,說明這裏可能還有第二個出口或者是入口。”
“不錯,我一直都以爲這裏只有一個出入口,畢竟大門被封死了,可是現在看來,顯然是我想錯了。
還有,剛纔那個男人心細如髮,他應該是察覺到了這裏的異樣,對我不敢做什麼,所以回去請示方正去了。
現在我們十分危險,我只想問,我們能出去嗎?”
墨雲清的話頓時讓沈蔓歌他們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