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鳳凰還是個幼崽,也不知道精血夠不夠,算了,大不了就全部取出來總夠用了。
至於精血全部取出會沒命這個問題,自然不在將雲的考慮範圍內。
那抹充滿着惡意的目光投來,楚煙不用看就知道是將雲那個狗東西,惡意都升級了呢。
不過楚煙卻沒有理會這惡意的目光,而是在思索着剛剛那個清言身上怪異之處。
之前沒有注意到清言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當清言碰到木蓮這個殘魂傻妞的時候,楚煙明顯感覺到清言身體內靈魂的波動,而且兩者竟然有相似的靈魂氣息。
楚煙不由的有些好奇這其中的緣由。楚煙如今或許修爲不如將雲這個仙尊,但楚煙本是生命本源,對各類生命神魂氣息的感覺要比將雲敏感得多,和將雲所發現的不同,清言身上的那個和木蓮相似的靈魂並
不是清言的靈魂,倒像是清言吸收了木蓮的靈魂,並且壓制在了自己的身體內。
所以這部分靈魂在遇到殘魂的時候纔會出現波動,似是神魂不穩的樣子。
而清言自己本身的靈魂明明是完整的卻只表現出微弱的氣息,不仔細探查幾乎發現不了,這纔是讓楚煙疑惑的所在。
這到底是用什麼祕法做到的?一體兩魂,主魂還故意隱藏氣息,還只展示出一個不屬於自己的靈魂氣息?
另外清言的身體裏爲什麼還有大部分木蓮的神魂?
楚煙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還有將雲看到清言的那個眼神,像是看到失而復得的情人一般。
楚煙想,估計這三人之前上輩子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恩怨情仇故事吧。
對於別人的恩怨情仇,楚煙沒那麼八卦,只不過那將雲在見到清言之後,面對自己明顯帶着更深惡意的目光,楚煙忍不住懷疑,怕是要將她牽扯進去啊。
這個感覺真是莫名的不爽。
不過,好在在見到清言之後,將雲的注意力就放在了清言身上,沒有一直關注楚煙,似是裝作不認識一般,自然也就沒有對衆人道出楚煙的身份。
將雲不說,楚煙樂的輕鬆,但卻沒有放鬆對將雲的警惕,因爲明顯將雲打了另一番主意。
而楚煙猜的不錯,將雲之所以不說,自然也是爲了避免麻煩,畢竟在他眼裏楚煙是隻鳳凰,是他剛好需要的,又怎麼會說出去讓別人來添亂呢。
因爲祕境可能出現神器的原因,之前那些不捨得交入城費的也都咬了咬牙交了門票進城了,可見神器的誘惑力。
參加比試的人可謂人山人海,也就仙界面積廣闊,縹緲城足夠大,而且比試的場地實則是在一個水鏡空間中,即便如此多的人聚集,也不會顯得擁擠。
此時比試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通過觀看比賽,就算大家有所保留,不過楚煙也算了解了如今仙界地仙、金仙、大羅金仙以及玄仙大概的水準。
比試
是四個等級分爲不同的場地同時進行的,同等級之間比拼,跨等級的話也就沒有比試的必要了。
而此時大家的目光不由的被金仙比試場地吸引,正在進行比試的正是清言和另一位女仙,吸引大家目光的也就是清言了。
倒不是清言展現出來的實力多麼的厲害,而是清言的每一次攻擊都像是帶着柔光濾鏡一般,隨着清言每次出招,都會出現漫天花雨,而粉色的花瓣就是清言的攻擊手段。
粉色的仙女裙,粉色的花瓣,還有手中一直握着的粉色扇子,還有臉上帶着的天真笑容,儼然純真仙女下凡似的。
還別說,這場景還真的直擊直男們的內心,大部分男仙的目光都被清言吸引,女仙們大概也希望自己美美的出場,所以看着清言華麗唯美的招式,也不無羨慕。
和清言比起來,和她比試的女仙手中拿着一把大刀,就顯得粗糙了太多。
但女仙並不在意,只想贏得比試,所以沒有給清言過多炫技的時間,每一招都直擊要害,動作利索乾淨。
楚煙看來,和女仙相比,清言的招式太過浮誇了,繼續浮誇下去,想要獲勝就難了。臺上的比試還在進行,漸漸的清言就有些不敵了,即便花瓣的攻擊範圍廣,可範圍越廣的攻擊仙力耗費就越大,而另一邊的女仙別看拿着一把大刀的武器,可速度卻極快
,躲閃迅速,落在身上的花瓣很少。
清言大片大片的花瓣落下,可真正傷到對手的卻寥寥無幾,而此時清言卻已經後續無力,再次釋放了一個花瓣雨後,落地一個不穩,身體不由向後倒去。
對手看準時機,一把大刀就朝着清言砍了過去。看臺上的將雲心裏一緊,正要出手阻止,而大家也都以爲這場比試要以女仙勝利結束的時候,只見清言一直拿在手中的粉色扇子突然飛出,閃過一道粉色流光,直接撞上
了女仙的大刀,將女仙手中的大刀擊落在地,女仙也因爲扇子迸發出來的一股巨大的力量使得整個人“砰”的一聲栽倒在地,吐出一大口鮮血,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
“臥槽,那把扇子這麼厲害?”慕宇看得喫驚,“還以爲只是小喬的一技能呢,沒想到還是個大招啊。”
谷雪知道慕宇的經歷,所以對於慕宇經常冒出來奇奇怪怪的話早就習以爲常,只是看傻子一樣的看了眼慕宇,“你沒看出來那把扇子不簡單。”
“啥?”慕宇還真沒注意,誰讓清言一出場就那個樣子,他只當盜版的小喬在看的。
“那扇子一樣的武器是個半神之器。”楚煙也是同情的看了一眼慕宇這個逗比,很是懷疑這孩子的智商是怎麼升到仙君的。
“真是委屈我們谷雪了。”楚煙故作嘆氣道。
“的確。”宮夜也跟着附和。
谷雪倒是一臉的坦然,顯然對慕宇經常的少根筋已經習慣了。被提醒之後,慕宇再是神經大條也看出了清言那個扇子武器的級別,還真是他忽略了,撓了撓腦袋,爲自己辯駁的話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了。